我应该轻到怕你的话语,
我应该是问题,
不轻但越来越轻的如同
一种严重。
快要遗忘之前如同被点亮
而那些更为普遍的
是照亮的光明,没有话语,正转过身
往自己的普遍里面走去。
像这个时机不得不被重复
我需要去强调,而我
犹如井里面的肤浅者,矛盾于更深的忧。
像脱胎换骨,像花朵被根茎刺破
像就这么静静的
高原在眼前展开。
而如果我的勇敢首先的迷惑了我
跳动不断的炙烤。
你是不是你,是不是我返回时
因为荒谬而荒谬的人。
因为你,或者谁呢。或者
盼望有一束影子。我盼望放松,
在思想贫乏的两侧如果又以贫乏来掩埋。
如果又是以解释,
如果就是你
如果我确确实实是生活在第二天
去如何的感觉,
这些新仿佛某些轮转,错误的词语
或者别的什么,而我是慢慢的
试着把放松赠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