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撒泼,未来就成悬疑。
人耍酒疯,其实就是妥协。
谁能命定我恐惧的心灵,况且语言错误
在相反方向看上一眼,往空空口袋投以希翼。
往未来存放确确实实属于未来的问题,
是否未来确实如此。
现在我的骨骼在皮肤里面,
敲鼓,打锣,用头撞击都在里面。
不同于我说出你饮酒作乐之事,
另一个事之前的那一个事。
这个恍恍惚惚的人间,只要你的唇轻微的上扬
你就迷失在了开满油菜花的田野。
我也同意,我也是那种半透明半不公开的声音。
这样两种对等,使我想起了寂寞。
在千万棵油菜花之上,有一阵挽留,
有或者没有,有没有,或者干脆没有
我就把我留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