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碑的本质,也需要以语言来叙说。
她,一个人。
走在通往它本质的路上。
让我用语言来为她送别。
我不断的说出,
从送别到了怀念。
建筑仅仅是一捧土壤,
在语言上面溅起了灰尘
和人咳嗽的声音。
这个充满了间隙的下午,
春天刚来,阳光也复苏一般的
垂下。也只有它了,
通过了我,又带着我的一些缅怀
通过一条严肃的通道,
肃穆最深处抵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