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还要走很远,
那么,它来到了地上,
来不及休息,
就要将它看到的事物来说出。
如果,
这一种情形实为反驳,
在冬雪以后
而又收去了其中难以克制的融化。
因为寒冷,
而我们的骨头里面有一扇门,
门内有酒有肉。
诗意框定了的人,
从故乡的大山,小河边走回去时
就看到了这时代的傍晚的景象。
也留给我属于未来抒情的一条生路
在河边的那一些青草,
听着听不懂的锄禾日当午。
那些语言最终像风,
由两种力量的博弈而来。
当他们一同在时间里面实践,践行。
它们,
有么说么,和把酒当做文字肥料之人
一一都在我一个读者的脸上
踩出很多的凹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