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有多远呢
让一块石头不再是它自己的
那块石头。
白日照耀,石头一开始就举了白旗
我对于物和情感的关系感到了
不满,
向那石头的最终冰冷才作为了开始
像语言重复于自身
石头体内打出的沉闷声响
以近似的方式,以历史曲折
带着错误的论断。
以一双手。
我从现在再次纠正了过去
相应于一颗石头的冰冷之时,
那些耳目闭塞的情感
从来都不会,不满于自己。
人怎么是物的回声,属于历史
仅仅由诗人群体来抵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