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你一眼,
他就失败了。
接着他经受了自己的第二次失败
还是欲反驳那些误解
像窗外的石榴树指向了第二天。
我们总得活着,
所以就不仅仅指向,
仅仅以它看起来溶于夜色
简单斑驳里的朴素。
它那一阵简单的轻摆可能,
指向了唐代与宋代间得一次失利
它左耳尽失,右耳
就变成了枝条被孔雀抓着。
你摸着自己的良心说
在空空而又透明的玻璃瓶里面
留给你充足的时间,等待
共情的语言洋溢。
我们不需要指针,褐色
的灾难不过如此。
有时候我们自己就是
缺失了镜子而掉落的人。
你,
还是你。
你活着,我就活在语言的底层
石榴树只和栽种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