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说些什么客套的语言,
再把这讯息凌乱的折返中带回来。
我需要酒,中途
撞上。
我撞上而走进了另一个通道
因为酒,
我在那个群体里面仰望他们
群山一般俊丽的身姿,
土地,良田,
语言的行走步伐,太阳投下的阴影
却总爱在于傍晚与下午。
不会有人,让这爱把繁多和复杂
在人类的命运上面,
天平总是因此而倾斜,
让他们,
脱下衣裳,饮酒作乐之前
告知救火队员的身份吧。
用水书写,书写坑脏的,试图去扑灭。
另一个通道就是
尘世被诗人们折磨之下的盈盈波光的天堂。
繁华似锦,赞美的句子
水中一连串珍珠项链一般上升
盘旋的气泡。
在某一首诗歌里面,
因为要怀念它旧日的时光而与我做着
交易。
一定有一首诗歌给定了令人困惑的命运,
诗歌怎可以缺少一个人呢,
在另一个世界的语焉不详里面
活着的人走进,
另一个活着的人,
替代了他,走进了他的活。
那诗歌所需要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