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一个原因,
让我把头低下。我想
它嫌弃了更多,我语言所组织了的
金色的长廊,
回荡的时间因此更久一些。
为了打开幻想,
幻想闭上了自己耳朵的人们
唯一的动作是打开了耳朵。
厌弃,
不仅仅是我的回声,我因此
更要叙述。
模仿和描述被我拒之门外,
我已经低下了头
那个土地如诗篇的想法醉倒了昨日的诗人
一篇一讯更不可能困住
一个人,一个人更不可能以他自己的脆弱
和懦弱
而在那旧日的文字里面碰撞出
清脆的声音。
是我。
事情很多,我在门外,
也同样需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