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鸟在窗外叫着
让我猜测它的名字。
过分热情的对话来自孤独
贴近梦境的边缘。如果人心险恶
是一切反转的始作俑者,那么
一只鸟儿将不能承担这些。
所以一只鸟儿在一个
起舞,跳跃和鸣叫的队伍当中
彼此呼应着。
我梦到了一个谈判代表
因为它清脆的嗓音而被推选了出来
面对人无止境的**,
竟试图以小把戏来应对和感化。
在良心尚且沉睡于黑暗里面的孤舟
泛舟者寻着他自己丢失了的名字。
我在夜里放飞了一只鸟儿,
为了探路,走进自己的内心。
又是什么样的结局使我不敢面对呢,
枝头只落得最后一只语言上的鸟儿,
麻雀,布谷或信天翁,
这已经不是我熟悉的那一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