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远方折叠为梦
它就那么小
当你念出它名字的时候
在东面,青岛
胳膊上浓发的痒处
或在了某个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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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盆中水竟然是以这种方式
或者你疲惫的脸庞
清晨倒映于表面微微的波纹
从语言那个仿佛轻易就可实现的出口
你敲动了门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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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会有人儿指认应当黝黑的皮肤
时间刻度在生命那处的分秒缓慢
指认出它们都仿佛无尽甬道的构成么。
会有人儿她整个手和脚步,
她含蓄善良的话语也一定要收回,
阳光下一点一点,明显可以看到,可以观察
只是一支柔软的手
只是,而你只是一副渴望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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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里面的钟声就这样响起了,
那么孤独,偏偏又那么的美丽。
愿旧相识从此不再思念和眷恋,
没有来者可否也不必再有那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