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诗是本来之事,
那么生死就在开始,也结尾处起伏。
高铁自从新之后就平凡的奔腾
河西走廊的毛细血管在乘务员的美丽嗓音之中重现。
土地很大,旧日的语言之国依然苦苦哀求着大地。
人们已经调查清楚,不放过每一个地方
木门换铁门锁不住什么秘密了。
你听到了一声叹息,远来客也有他的困惑。
我想起了那卓越的诗人李亚伟,
请求新时代的黄昏金色的线条,如果他在这里
再到访一次他会怎么做呢。
诗歌与眼前一一展开成为了景物
只有那一片摇摇欲坠的,庆幸自己逃脱了建筑
在另一番语言隶属于诗人的叛逆之中,
璀璨夺目的海洋渴望着粗鄙,正命中那坠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