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诗到酒,都在深里
语言等待着一个漩涡出现
好把表面平静的命运诉说。
来去与大和小是一个意思,
来这里,有人挥挥手,花就开了。
开的苍茫也就开的热烈,
动了花团锦簇的意思。在一片流逝上叹息
确实能让一个面见江水的人,沉默中
被迷到七晕八菜。
只有异乡的女子最懂语言,
最懂酒意之中,直截了当的是北方的莽夫
巴蜀地界一过,就把语言弄作了
以宏大叙事曲所表示的语言的凌乱。
由杯盏结束,酒劲很大,
历史就容易自成悬疑。
由杯盏开始时我们又该去哪里
寻芳踪,扭扭捏捏把故人之美说出
再去寻她呢。此时,
我觉得我是坐在杯盏里面想你,
杯盏不深,酒浅,江河日盛。
在距离很远的情况下,你就是你,你就是一种事实。
但我不管不顾那些你三番五次托付的,嘱咐的。
事实依然不够,人的本性怕溺亡。
一切对我而言很深,语言试着上涨
它不是潮汐,
在某些近邻的意义上,它有时推断了自己。
我就向着一切闭口不谈,
除开桃花这种身份,我也并不在任何的爱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