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漫长形成上出现可疑
那么粗鲁的人天性本就直接。
推一颗石头,
古老的寓言生在莫名和梦幻。
漫长形成之后如果没有孤单,
那些从天幕的斜照之中的是些什么
从我到你,从你静止不动尴尬的表情里面
流露出永恒和决绝。
成为树,一棵,它抓紧了整个
从山坡到谷底的原野。一层层梯田
展露着我难以言喻的话语。
我的梦境分不清现实与虚幻里
那些我到过的地方,我用我的头颅的顶端
轻轻的触碰。希望里面触碰出它野蛮的力量。
成为种子。
成为人,沿着坡道一路走成一个人影
投身于太阳。就会让太阳高悬。
我们抱紧了语言的柴火,
渡河而去,对面居住的人家,向农村的生活
投出一个带有疑问的亲吻。
我所有的困惑在夜晚都将会变成
一撮土壤,蜷缩之时,行程很远
像复现。声音追着声音以此而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