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很远,像酒泼出
桃花林里我等了很久。
这些远的颜色里面
很多人都醉了。
我看到贪杯有时找到了更好的理由,
人头攒聚就在天上星辉般呈现。
人不可能以头顶的方式说话,
头发,不能葬送太多民族的牙齿。
醉酒的方式也还是会有,
当一个醉的厉害,醉过了头,来到了一片
只能以语言通关的清醒之地。
狭窄的缝隙里面另有一种可能。
我觉得是他了,
他就是天上的神仙,说断就断,
当机立断。
在他倒下的巨大意义之前我要
问出我想要的答案。
窗棂下抚琴者形状柔美,有人越过我
向一片额头递出了语言最自然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