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不满,就成了可以书写的历史。
出于不满,经过人们的调查,刻度就诞生
语言有时候钟情于在这里逗留
人有时被语言叫着,三五成群,在山坡饮酒作乐。
想不到时间也会有艳羡自己短暂的时候,
有据可查的时间驶过了蓝色的天空。别人
在我的眼睛里面是一团蓝色的火焰。
我一路尾随着,我猜测,结果不对,冷冰冰
结果揣测。有多少个生在这里,死在这里
沉默已因此不那么重要。
那些火大有渊源。那些火栖居,又
把一个又一个事件投进了历史的熔炉。
明亮的火跟偶然的人如此的平等,
那些平静缓慢的诗歌仿佛我是要
将它们意义不再的答案告知于它。
躲开,我不是被历史穿透的哪一个人
如今,我们只是祈祷和团聚,团结和共吟
我们驳斥新世纪的宗教,如果还不够
语言,破裂的蓝玻璃。寻找那矛盾是我们的任务
像问题和主角到现在才告知。火,
取出火,取出了烫。
烫被释放。烫逃离,
有多少因此只能以永恒来触及。
多少,是在我手上的文字。
多少,
回音,登山,奉呈。
多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