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
为修一座天平我们努力着,
我们对一切的事物,对他们之为他们
那些轻薄的**而努力着
我们会为它们负责的,
为云负责,
如果云来了。来的洁白,来的悄无声息。
我抓住细细的绳索,
抓住他们,别人的,男人的,
又接着从男人的口腔之中吐露出了女人。
女人们便纷纷不听我的解释,
不听,那我所抓住了的梦幻一般的来
嫌弃我庸俗,嫌我颠三倒四。
那邻居李四家古井无波的枣树
用扳手修理而使它
结出茂盛得果子。我要
我要你与我一起,蓝色的少女
听你反驳着讲
现代性在那个时候的未来性
怎么可行于一株会成为南方诗篇的枣树呢。
怎么可以呢,
抽出它藏在树干之中的手,
抽出树下少男少女的情爱朦胧,
抽那些
说像羊群,又接着在命运的南方
变作了牛群的人。
长长的梦不可能短时间结束
否则什么又是长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