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说的如此的隐喻,
切割说的如此的
含蓄却只是声音。
切割,甚至它一直都
更加的尝试着
在尝试之中,文字
因它那内容和所指也不能
幸免于难。
接着那些大地上面仿佛下过雨之后的
潮湿的泥土,像地皮被当做了
一切最终的基础。
于是,说吧,它说你看,
这十二支宝剑挥舞而来的寒光
看那指,
正从我因此受到惊吓,鼻梁上面的汗珠那里
有一场沛公舞剑。
幸亏我尚且留有些许的清醒
意识到在我们的历史之中
失败竟一直都在如此含蓄的为自己
做出着反驳。
从那阴暗里面,那光明的另一面一直
都被我注视着。
她也注视着我,她,
是我心爱的妻子,我的桃花。
因我,她从不在语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