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变得沉默,从那里
我轻易的就分出了生与死。
我知道此刻死亡活着,
状态,是形状是寓居。
它在这一具**意味着它也可以
在其他的别的**。
它跟我对我,在我的百般施法,
百般阻挠之下。
它就可以跟别人,同时面见很多人的
生死。
生生死死的无形的难以言喻的海啸
我的身体,当我以意识恍然大悟一般的
侥幸,仿佛予它有所垂恩
仿佛一扇明灭的窗户始终对我打开着
不会关上。我稍停了一小会就叫做耐心
我等的布谷鸟一般的回声也再次的
如愿回到了我的耳边。
我的声音同样不仅仅是珍重,关怀,掩埋
补救和反驳与沉默。
那些寓居于我的身上,一个生命在大地上
生活中的经历
像一个队伍的统帅,我与我的**有着
同样平等的对话权利。
我觉得它太过于沉默了,一年之间变得沉默
一十三年的沉默塑造一个石头
二十个年头的沉默上我回忆起
头顶的榆树间叽叽喳喳的鸟儿,
我为沉默添加了并不沉默的对话,
我走到了臆想之中**所应该站着的地方
这平凡的一天使我大受震撼,
而这是极其平凡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