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物生有时候走向它的死
有时候生就是死,
它就从那里来。两者的距离挨着
其实并没有那么远,
一十三年那么的远,
天空,像人摆放的弓箭。
甚至可能直抵人的心灵深处
而因此浑浊的被人以心灵深处的拷问
直抵着。
所以正与反,黑白与颠倒
肇事者不言自明,在不言自明上
有着一层却因为要调查清楚而把
一切弄混的
行为称作了真相。
早晨我就带着巡查官的口吻说话
对自问自答,对**内部,对**
新鲜之于是要作势出来
打开我未经我准许的城门而说话。
我不是那个事物,
我情愿在一片荒凉的河岸上看着它
但我也需要它,它就在对岸
之前出于某些不欢而散的缘由,
它走向了生的对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