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首先破裂的是诗歌的形式
种子。
我告诉它,或者它告诉我。
为了这最初的或者持续美感的
生成形式。
为了靠近一个种子,
我靠近语言,靠近说,被火
保持距离于人自身安全范围的烘烤。
说暖及疼,
夜的处境大概如此。说永不停步之人
但他你说与猖獗的真正f徒何异呢。
我并不是一个追求真之人
谁呢,会把自己放在莫须有的巧戏的天平。
方寸之间。说,我。
我是不真的,那么这正合我意。
那么一切就是从不真开始。
那么我将静默于此,我分明就是你
寒冬和黑夜所侵袭分明正是你。
我知道已经有无数的诗篇
从今夜的缝隙里面诞生,破碎,滑落
无形本身也是诗篇
诗篇对于人而言的所要求说的形式
有时候它变作了夜。
黑色的,但依然保持了一些它的属性。
或许它也把一棵种子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