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方,
像高高的日暮星只会更高
投下那些光,
对一个人,是这个地方。
我说话的声音和身份上面
波光粼粼就像一条河流。
在我的粗布口袋里面流淌,
在两河流域的亚麻,高粱,
有时候也会变作稻米和水田。
一切都要很慢,
在山坡上面悄悄的趁着无人,
放一把琴弦。
人是否会做出他心中的决定,
他是否真的热爱稻米
爱它的肤浅?向村庄的朴素而美丽的女人
讲起,
愿这些混乱一般时刻可以永存。
真,需要众多的虚假,凌乱
更多是情感和渴望。
水塘,在女人水一样柔软的眼睛里面
回忆她,时时在水塘边
伸出了脚拍打水花的情景。
用一根火柴,点亮中我惭愧
我感到诗歌的门外汉终其一生农民的结局。
跟他相伴的人儿翻了一个身,
月下,
在大地上写字,写你的住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