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可以把源于疏忽的道理
想象之中再次的亲近和持握
那些旧日时光里仿佛真的会有一个
新鲜的嘴唇听得懂我说话。
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我要问问,因为空虚实在是假的
灰色的石灰和褐色的石头
离开它们的故乡来到这里像一层薄薄的空气
在事物的身上证明事物的牢固
坚固的身体,斑驳的身体,坑洼的和结实的
会在它们的身上声音闷雷一般重现。
有所疏忽的人,也因为我们只是
用许许多多个时日只把因果抓住。
你喃的生灵。知道和不知道,一知半解
和追求领悟之路。
我甚至可以看到动植物的尸体,
看到最后的一丝喘息从不是偶然之事。
我看偶然,就这样看,看虚无中大有苗头
看充塞,仿佛看确确实实
每一次回想与思考,在最终醍醐灌顶之下
照亮平凡。他把琴弦横放在这里
他出生在这里。和他的存在。那些流逝
让他存在着。他回头,
即使片缕已是全部的意思。
他在逝去之中早已经逝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