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话第一句话之后
接下来的说的就处于了一种
惯性之中。我幻想那已经不再是我说出的东西
一本褐色的小书结束,
那接下来则是摊开来的另一本书。
人世扑向我质疑我的时候,
我试图让一本摊开来的书是一本哲学书籍
让摊开去承担这一切,和里面的肤浅与侥幸。
作为一条路途,仿佛惯性的喃喃自语是
指点迷津,是孤身正走入了深山老林
山顶有一间庙宇,
有僧。这仿佛是我为面见他而纯然准备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