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三缄其口,
那就需要两把锤子。
需要的是两次敲击,一把锤子。
这就是他的供词
他神清目眩,脑袋里面嗡嗡想
眼睛直冒金光。
我说,
求你不要再打我。
但那供词上面蒙着一层水,
水把意思弄得稀薄,
改变。
来自于敲击所导致的供词的改变,
审判者的肇事者身份
那又该多么长久的
拷问着历史的良心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