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点解体,
直到幻想才停止。
幻想中的白色医生看着我,
让我相信解决之道是无声的。
是还要在无声之下,
于是我冲着茫茫,大雪中的山川
喊了一嗓子。
开始动手解下自己
双脚,双手。
躯干。
我在一片白中解,
缘何解仍旧会使我疲惫。
空余的思想一直期盼现实天平小于虚幻的时刻。
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