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芬奇最后的晚餐里,看起来很像女人的约翰被一只手像刀一样对着脖子,像是被威胁了,另外还有牢牢抓着钱袋的犹大侧脸对着他。
女人经常被死亡和金钱威胁,因此不得不作出一些背离耶稣的选择,为此还必须脸上保持微笑。
这样的生活过起来可真绝望。
强迫症是神经症的一种,女性患强迫症比例要高于男性。
30岁左右的高知女性更是强迫症的高发人群,她们所处的工作环境具有压力大、竞争激烈、淘汰率高的特点,所以很容易产生强迫心理。
这种压力在男性身上也有体现,但是男性可以通过喝酒、玩乐进行发泄,女性的发泄渠道相对来说要少一些,一些女性通过整容发泄。
在这个以瘦为美的时代,不少女性总是对自己的身材一再挑剔,有了苗条的身材胸就小了,于是做隆胸手术的越来越多。
除了硅胶填充以外,还有自体脂肪填充,仿佛自己的身体是橡皮泥做的随便捏。
整了胸部觉得屁股不够挺,又整屁股,整了屁股觉得下巴不够好看,又整下巴,仿佛自己不死在手术台上不肯罢休。
人追求完美,期望达到尽善尽美,要求高并不一定就是完美主义,但俗世中没有完美的东西,追求完美主义是一种病,任何瑕疵都令他们难以忍受。
完美主义者不但高要求自己,而且总期待别人也把事情做得尽善尽美,因此常常挑剔指责别人,把人际关系搞得很糟,和这种人一起生活很累,男人很容易离开这种“美貌和智慧并存的女神”。
“金无足赤,人无完人”,要求完美恋人那是乌托邦式的假想,因为恋人间有不足、有缺憾,所以才要在一起相互扶持,对别人和自己都宽容一点,是对彼此的宽恕。
丘吉尔曾经有句名言:“完美主义等于瘫痪。”
因为完美是没有标准的,也不存在,所以追求完美的人最终看到的真相或者结果都是不完美的,正因为如此完美主义者总会陷进自己为自己挖的陷阱中不能自拔,在追求完美又不得的矛盾中痛苦,在强迫与固执中自我折磨。
她不仅折磨自己,还折磨别人,达不到她的要求就是下属能力不够,重做!
神经症往往能感觉到不良情绪,紧张、不安、恐惧、情绪低落等和各种功能性的躯体不适感。
经期女性的下腹不适,脾气会变得狂躁,不受控制,不可理喻,但这不是神经症。
外科男医生一遇到与他争论的女人就觉得她经期到了引起了神经症。
脾气好的可以练瑜伽,中村雪是脾气不好的那种,她练习剑道,每次用竹刀劈在那个“超级明星”头上的时候都特别解恨。
一个内心强大的人明白自己想要什么,自己必须做什么,自己能做什么,否则自己的行为很容易被他人左右。
不想加班就要问清楚那个整容癖的女人,到底哪里出问题了?而不是默不作声地“臆想”她的要求,容忍是有底线的,疯子的逻辑首先是符合逻辑,然后才是道德问题,日本人经常加班,自杀率也高。
古希腊则认为,如果在挣取了生活所需后还继续加班是下贱的,一个人需要时间思考、和家人相处,要掌握工作和生活的平衡。
陷入完美主义者的逻辑里,会不断为了完成他们不可能完成的幻想努力,证明自己的能力足够优秀,结果就是自己辨别是非的能力没了。
遇到不合理要求可以拒绝,违背劳动法的加班是一种,快餐店里年轻女服务员被要求脱光搜身她也可以拒绝,甚至于她可以打911求助,怎么会以被性侵结束?
精神病和神经病搞的似懂非懂,又来了个神经症,麻瓜的毛病可真多。
但这些都不是最绝望的。
绝大多数人都觉得自己没病,或者可以靠自己心理可以调节,就像感冒一样可以痊愈。
这种完美主义者将自己的逻辑灌输给了别人,要他们也和自己一样高标准,每个人都会遇到这么一个客户,不断得提要求。
整容医生又不是心理医生,要深度挖掘客户的无意识,如果客户能把自己的想法画出来就简单了,问题是她没有那个绘画的能力。
高度发达、逻辑思维能力超强的左脑和儿童涂鸦级别的右脑,绘画是治疗抑郁症等心理疾病的有效方式之一,它属于心理投射测验的一种,拉斐尔的画很容易懂,他很稳定,就和他画的圣母玛利亚一样安静。
达芬奇的画就非常难懂了。
他曾经被指控是同性恋,他的画有很多女性特征,尤其是救世主这幅画,可以说是雌雄同体。
他的睡眠方式也异于常人,很像是由神经衰弱引起的睡眠障碍,但是对时间总是不够用的都市人来说却有不小的吸引力,多相睡眠法最早是奥地利心理学家提出的,很多人都有睡午觉的习惯。
对于费农德斯力那样的“成功人士”来说,在睡眠中浪费太多时间是一种懒惰,8小时都嫌多,何况还要午睡。
多相睡眠法的人相信每天睡3小时,持续20年,自己就可以比睡8小时的普通人多活11年,结果试睡的人发现根本行不通。
植物神经影响睡眠,同时也管理着内脏和内分泌,植物神经混乱的男人就能明白女人经期时的心情了,男性也有雌激素的,人体有生物钟,倒时差是让自己的生物钟适应晨昏,达芬奇那种作息法不适应于普通人,再不然就是他植物神经变异了,天生异于常人,多相睡眠法才适合他。
老板要求加班你不加,还想不想干了?
不想干潇洒离开,就没有收入来源,虽然是穿着衬衫在写字楼里工作,本质上还是一个无产阶级。
马克思所说的生产资料包括土地、厂房、机器设备、工具、原料,厂房可不是房地产公司出售的楼房,那不是生产资料,除非打算在里面做手工业、裁缝铺。
神经症的病态竞争存在三个特点,第一,老是拿自己和别人比较,甚至连不需要比较的时候也要比。
得强迫症是好事么?她会说这个病可以督促自己要把事情做到尽善尽美,用对了就是好事,家里看哪里不顺眼就收拾收拾,一会就变整齐干净了,美其名曰洁癖。
连有病也要和人攀比,看谁强迫症的程度深,他的人生目标只有一个,就是超过别人,不论是名望、魅力、权力、财富。
第二个特点就是独一无二,卓尔不群,就像是超人一样无所不能。
第三个特点是野心中隐藏的敌意,“只有我能成功,只有我是最漂亮、最聪明、最能干的人”,对于他来说,看到别人的失败比自己成功更加重要。
这种人往往有很强的控制欲,不只是控制自己,还要控制别人,凡是不是由他发起或者赞成的事,他都不允许发生。
或者是另一种淡化的形式,他允许对方有一定的自由,却要知道对方所有的行踪,一旦对他有所隐瞒就会勃然大怒,就像是一个怀疑丈夫出轨的妻子。
如果别人不按照他说的、希望的去做,一样会让他恼怒,对于权力的追求他采取的是决不让步的态度,即便是同意他观点的人,也会被他认为是一种软弱。
抵抗会被他打压,不抵抗会被他认为软弱,怎么跟这种人一起工作生活呢?
所以他的人际关系一团糟。
阿不思·邓布利多跟亲近的人都相处得不怎么样,阿不福斯不理会他这个哥哥,恋人被他关进了塔楼,西弗勒斯现在恨他,只有和他不熟的人才觉得他是个好人。
但波莫娜觉得他应该没有得神经症,他除了嗜甜以外根本没有别的神经症的症状。
不像神经衰弱一样萎靡不振,反而精神非常好,举止有不属于150岁老人的迅捷。
“糖会引起神经症么?”波莫娜问中村雪。
“当然会。”她把自己的电脑转过来对着波莫娜“我不正在写论文对抗糖业集团吗?是糖引起的肥胖,他们却偏偏说是脂肪,过度摄入糖会引起糖尿病,有基础病后抵抗力下降,不论是外伤还是病毒感染都不容易痊愈,你知道美国每年死于流感的人有多少么?”
波莫娜对别国内政并不感兴趣。
“得糖尿病的孩子越来越多了,这是一颗定时炸弹,迟早会引爆的。”中村雪绝望得说“要是有一次和西班牙流感一样的流行病,会死很多人的。”
“医学进步了……”
“你不明白,医学是有极限的,疾病的康复还是要靠患者自己,一个没有求生欲的人,是没有救回来的希望的。”中村雪说“而且有时候光有求生欲也是不行的。”
波莫娜不知道美国得糖尿病的人有多少,但她觉得糖业集团为了利益联合科学权威编造谎言的行为是该遭到谴责的。
小孩子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喜欢吃糖,他们要多少成年人就给多少,这种纵容是在毁掉孩子的健康。
每年新生入学第一晚都会特别兴奋,也不知道是火车上吃了太多糖还是到了新环境,赫夫帕夫会举行派对,跳舞把糖分消耗掉了就可以回寝室睡觉了。
“祝你好运。”波莫娜说,她觉得反糖派的胜算很渺茫,毕竟他们要对抗的是财大气粗的糖业集团,而他们只是一些靠工作挣钱的学者。
如同螳螂挡车,干的是自不量力的事。
“谢谢你能听我说那么多,我感觉好多了。”中村雪没精打采得叹了口气“你也觉得我干的事很蠢么?”
“做正确的事,因为它是正确的。”波莫娜犹豫了一下说。
“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寄宿学校的老师。”
“那所学校叫什么名字?”
“霍格沃滋。”波莫娜神秘地微笑着“那是一座魔法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