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句谚语,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传说中罗马的建造者罗慕洛禀赋聪明,曾在一夜之间建造了罗马城……那当然是不可能的。
历史上罗马城的建立、发展,经历了2000多年的漫长历程,公元前27年,罗马进入帝国时代。由于拥有充裕的廉价劳动力资源——奴隶,罗马城的建设进入了快速发展时期。
如今世人熟知的凯旋门、斗兽场等代表性建筑,都建造于这一时期。
但是除了这些宏伟的建筑与外,还有无数平民涌入,新建的住宅,在公元六四年七月十七日的大火是从竞技场烧起来的,然而这一场大火的真正原因一直都是千古的历史疑案。
大竞技场位于台伯河的东岸,是在罗马城的西南部,因为堆满了帐篷等易燃物品,火势一发不可收拾。
再加上起火的那几天刮西南风,更是助长火势。
当火神吞没大竞技场之后,竟然又往左右延伸出两股火势,其中左边一股向凯旋大街烧去,接连这的凯旋门、布匿战争与高卢战争纪念牌坊及神殿等,都在刹那间化为乌有。
而右边的这股火势,则是烧毁了帝国政府官衙以及其他高楼大厦,那些四通八达的街道、商店及民房,也都化为灰烬。结果全城几乎陷入一片火海之中,就这样这一次的大火一连窜烧了六天七夜,结果放眼罗马全城皆为焦土一片!
尼禄从安提乌姆赶回罗马来,开放自己的宫殿安置灾民,并从奥斯提亚与邻近的城镇运粮赈济。但由于火灾所造成的惨重损失,人们普遍怀疑这应该是人为纵火所致。
当时很多人都相信,纵火者应是出自于尼禄皇帝,其原因乃是因尼禄皇帝想要扩建宫殿。
然而都城皇宫的周围都住满罗马平民,几乎难以开工建造,因此乘着夜深人静的时刻,他教唆手下去纵火。
尼禄听闻有人怀疑是他本人所暗地纵火,为了不使传言扩大,他便宣称这场灾难是基督徒阴谋纵的火。于是他下令逮捕基督徒,公开地将他们残酷折磨—钉十字架、披兽皮让恶狗咬死、将他们钉上柱子做为蜡烛。
烧毁罗马即使是皇帝也承担不了这个责任,这些平时被统治者称为“贱民”的罗马平民的力量就是那么恐怖。
同时这句谚语也有不要急于求成的意思,查士丁尼要将君士坦丁堡修得和罗马一样宏伟,同时也想将被蛮族占领的土地收回,让分裂的东西罗马重新统一。
他过分得榨取平民的财富,最终引发了东罗马人的不满,发动了尼卡暴动,如果不是狄奥多拉,他差点和路易十六一样出逃了。
隋炀帝杨广也是一个有名的暴君,他修建大运河、修东都洛阳、远征突厥和高句丽,想一口气将前人没有干过的事在自己有生之年全部干完。
最终却是导致了隋末农民起义。
查士丁尼、尼禄、隋炀帝本质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之所以查士丁尼没有被安上“暴君”的头衔是因为他没有得罪写历史的人,尼禄迫害了基督徒,隋炀帝的残暴则要为烘托唐王朝篡权的正当服务。
历史一直以来都是由胜利者书写的,以前的历史是教会写就,他们垄断了知识,现在他们失去了权威,被很多人当成了骗子。
然而,全世界基督徒和起来有十几亿人,教会的影响力依旧巨大,他们掌握着一种与现在电视、报纸传媒不一样的舆论力量——弥撒,神父和信徒采取的是面对面交流的方式,这填补了由于政府忽视民意而造成的心灵空虚。
就算参选的议员、总统根本不信任何宗教,他们也不能直接说自己是无神论、拜金主义者。
肯尼迪是美国历史上唯一的天主教徒,但是美国至今也没有一个非基督徒的总统出现,因为美国八成以上的人信仰基督教,所以要选出一个非基督教徒的总统要比选一个黑人总统更难。
巴西是世界上最大的天主教国家,美国是最大的新教国家。
拉丁美洲的传教方式是一边唱摇滚一边布道,这虽然很离经叛道,让传统的天主教保守派很不高兴,却不至于将他们称为新异端。
恶魔崇拜则常和死亡金属摇滚联系在一起,那些主唱咬牙不清的低吟狂吼,歌词含有反基督、反宗教的倾向,经常会使用其他乐器如钢琴、小提琴,或歌剧的女高音,在歌曲中故意营造出一股诡异又吓人的恐怖气氛。
维京人的老家是瑞典、丹麦、挪威,那里不只是有安徒生的小美人鱼和诺贝尔奖。
在瑞典文化中,墓地并不是一个可怕的地方,而是一个娱乐场所。
这不同于夏令营时,蠢小孩怂恿着去墓地冒险比赛胆量,是三更半夜有一群暴徒,忽然把你塞进车里,然后丢到联合国非物质文化遗产的漂亮墓地。
北欧晚上很冷,周围又是阴森的墓碑,被害人要走很远的路才能找到警察。
至于他自己怎么变成别害人他自己也不清楚,把当事人送到郊区“冷静”是瑞典警方操作惯例,比如被警方怀疑某人贩卖毒品,被关押审问后也会被警察送到公墓“释放”。
一般来说墓地旁边有教堂,教堂要收容东欧难民,处于“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干什么?”的游客他知道个鬼,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祷周围有信号,不然就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没有哪个国家会把自己粗鄙的一面展露出来,在对外视频里或是在报道中或是在旅行杂志照片中看到的瑞典都是富丽堂皇的宫殿,高贵典雅的居所。
但事实上移民过去并不是生活在那里,而是让人“冷静”的郊区,社交上几乎是隔离的,一天看到的行人屈指可数,瑞典“地广人稀”,遇到的行人还是各自不说话,各走各的,就连车辆都少的可怜,比巴西的农村还不如,至少还能和活人聊天。
“那就像是陆地版的鲁滨逊漂流记,我头一次听说的时候还以为是笑话。”斯内普自以为很幽默得笑着说“你去过瑞典么,牧师?”
“不。”秘书长满脸不悦地说。
“你大可不必担心,现在他们很文明了,我听说他们的家具公司挺出名。”
“他们也是基督徒……”詹卢卡说。
“那是法律规定的,一出生他们就必须成为新教徒,但是参加弥散的人寥寥无几,他们更喜欢奥丁。”黑巫师愉悦地说道“你该听听他们的维京金属,现在死亡主题已经过时了,有的乐队把主题转向北欧神话。”
“你知道他们在中世纪的时候也猎巫了,对么?”牧师用心险恶得说道。
“我知道,那又怎么样?真正的巫师没那么容易被抓住的。”斯内普不屑得说到“那个被法国麻瓜抓住的巫师已经忘了自己是个巫师了,让·雅·卢梭不总是对的,但有句话他说得不错,为什么文明的国家总是被蛮族征服?”
“我都忘了,你也是异端。”牧师冷声道。
“我认识一个女孩,她就像麻瓜学校里的优等生一样,靠死记硬背,考试总是能得到了年级第一名,我的朋友常为此责骂我的教子。那是他的儿子,我只是教父,对此我不能过度干涉,但是在学校我是他的院长,我告诉他,受教育对她来说就是背书和服从,这样读书的唯一结果就是她迟早会成为学舌的鹦鹉,我让他搞点小发明,独自完成一些小项目,结果,他发明了一种能让人打嗝的药水,那东西毫无意义,就像该死的英雄主义,那五个年轻人去食人族的领地传教很勇敢,但他们只有20岁,他们还有妻子和孩子,他们的人生不该以这种方式结束,有些人是不该活在这个世上的。”
“所以你认可新教徒在北美屠杀印第安人,那些曾经帮助过他们的人?”
“那些食人族呢?他们帮了你们什么?你听说过农夫与蛇的故事么?”
“他们选择了皈依天主教!”
“只是形式上,如果部落首领死了,他们还会恢复食人习俗的。”斯内普说“别管那么多别人的闲事,你们自己内部问题就够多了。”
“你吃过罗马的菜么?小时候,我跟我父母到罗马旅行,当地人不会浪费任何一点食物,包括内脏也会做成杂碎汤,我发现我吃不下那个东西,虽然很多人都说它好吃。”牧师顿了顿说“后来我们去参观了密特拉教的地下洞穴,当时古罗马军团很多人都信这个,密特拉神庙都在地下,信徒要入会就要吃掉野牛的血肉,血沾上面包,肉直接生吃,那场面,和野兽捕猎后的场面有什么区别?你刚才不是问尸体被处理掉的案子有多少?我现在告诉你,那是撒旦崇拜入会仪式的一部分,但这还不是最变态的,还有人将人类的尸体用盐和香料腌制起来,和烹饪美食一样!”
“你很固执。”斯内普说“冲动是魔鬼,牧师。”
“我们的信徒,千辛万苦跋涉到耶路撒冷,经历了那么多苦难,可是城主却要收一个金币的进城税,对圣城的统治者里说,朝圣者是他们源源不断的财源。”牧师刚才激动得站了起来,现在又颓然得坐了下去“距离圣城一步之遥,他们就是不放朝圣者进去,不论我们如何哀求都无动于衷,后来一个好心人拉了一车金币后才让他们进城,进城之后又设下种种阻碍,抢劫、鞭打、囚禁,回来的朝圣者将在东方遇到的遭遇向信徒们演讲,这才发动东征的原因。”
“你想说是世俗皇帝利用你们?”斯内普冷漠得说“你们也劫掠了不少财富。”
“如果你要谴责战争带来的黑暗和残暴,那你就该谴责所有战争,而不仅仅污蔑十字军东征,重点去批判它,强加给它卑劣的色彩,你为北欧人袒护,连他们猎巫都说得理所当然了。”
“那是个实力至上的世界。”
“三十年战争期间,当威尼斯停止宗教审判了,那些出征的士兵却把这个‘习俗’带了回去,他们只是赶流行!根本没有仔细考虑!你说巫师没那么容易被抓住!那些被抓住审判的男巫判断的标准是什么?实力不够吗?”
斯内普没有回答。
“瞧,你也没那么了解瑞典人。”牧师争辩赢了,露出得意的笑容。
“如果换一个时间,牧师,你已经成‘血鹰’了。”斯内普慢条斯理得说“地中海的南方人情绪容易激动,北方人沉默寡言,心已经被波罗的海给追冷了,别为了呈口舌之快丢了性命。”
“你是什么人?留下你的名字。”牧师冷静地说道。
“雪狼。”斯内普说“瑞典被称为北方雄狮,但狮子在北方恐怕适应不良,狼才是雪地里最成功的掠食者。”
“那是清教徒给他们取的名字,北欧人根本没有真的皈依。”牧师道“他们依旧是芬里尔的后代。”
“罗马人则是狼孩的后代。”斯内普说“瑞典军队击败神圣罗马帝国皇帝和天主教联盟军队,如果不是古斯塔夫死了……”
“他不会成为上帝之鞭。”牧师打断了斯内普“新教是瓦萨王朝合法性的来源和立国之本,他还有一个侄子在波兰。”
“分裂瑞典?好主意,你觉得会有多少人放弃有战功的古斯塔夫大帝,追随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小子?”
“尼禄也没有军功和治国的能力,他一样当上了罗马皇帝。”秘书长说“即便是教廷影响力较为薄弱的地区一样有人会听神的启示,就像我之前说的那五个年轻人,瑞典从卡尔玛同盟中脱离,趁着大军在南方的时候,派说客让那些北方人进攻瑞典就行了。”
“耍阴谋诡计果然厉害,你们怎么会被恩里科·丹多洛给耍了?”斯内普冷笑着说。
“第四次东征,响应号召的只有法国,他们是最后的信徒了。”
“不,他们不是最后的信徒。”詹卢卡说到“我们才是最后的信徒。”
“法国国王缺钱花,设计抢劫了圣殿骑士团。”斯内普指着窗外的圣马可狮子说“他们把自己的军费捐给你们了,好好想想吧,牧师,谁才是真的信徒。”
“你们没有证据……”
“这就是我们来的目的,找到证据,证明威尼斯资助过教会。”詹卢卡说“你觉得没有教会的支持,那些波兰人有钱给那些骑兵提供装备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