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林一词来源于“洛泰尔王国”的法语称谓,洛林大区位于法国东北部,与比利时、卢森堡、德国接壤。公元1736年正式并入法国版图,1940至1945年间再度被德国占领,直至第二次世界大战后法国才重新收回该地区。
神圣罗马帝国后期,1804年开始,统治奥地利帝国和奥匈帝国的家族的名字叫做哈布斯洛林家族,一直到1918年奥地利成为共和国。
法国的圣女贞德也是来自洛林地区,同时这个姓氏一直都是黑森州的统治者,他们早就已经进入了德语圈。
如果那个埃尔文·冯·洛林先生真的是那个“洛林”的话,那就有可能是洛林公爵的亲戚,鸫鸟是洛林家族的族徽,埃尔文的手杖上就有一个,只是现在法国和德国都没有贵族了,所以梅尔韦耶才用“先生”来称呼他?
这是一个大人物,难怪会有法国铁路公司的监事亲自出马了,如果洛林公爵死了,那么法国铁路公司就有推卸不了的责任。
讲道理得说,这是洛林自己要贪吃才搞得自己魔法暴动的,问题是拉莫拉鱼是禁售的,偏偏这鱼在国际列车上偷偷有人出售。
哦,这辆车是从法国开出来的,那么就和英国的董事没有关联了,马尔福“先生”又逃过了一次危机。
火车停在荒山野岭,也没个参照物,就算想叫医生来,也没有合适的坐标幻影移形,况且等他们来了,洛林大公估计已经变成肉末了。
霍格沃滋不准幻影移形,但是可以制作门钥匙,亚瑟出事那天,韦斯莱家的孩子们就是用门钥匙到达圣芒戈的。
同时94年的世界杯也是魔法部制作了门钥匙,让全世界球迷到英国,波莫娜的口袋里有戈德利克山谷别墅的钥匙,她一直忘了把它交给德拉科,这一次刚好能派上用场。
她可以把钥匙交给西弗勒斯,让他回英国的马尔福庄园,把黑根草拿来,这样总比她在这个茫茫大山里盲目得去找一株小草现实得多。
在火车停下来后,她把这个计划告诉了西弗勒斯。
“我回来的时候怎么办?”他问到。
波莫娜举手示意手上的召唤戒指。
“或者,我也可以做一个门钥匙。”他转回车厢拿东西做门钥匙去了。
波莫娜则带着爵爷往林子里走。
就算他要爆炸,至少也不要当着孩子们的面。
这种由于外力而魔力暴动和因为自己情绪失控而魔力暴动是不一样的,将那些多余的魔力消耗掉是最好的办法。
洛林开始在森林里大肆破坏,他使用的应该是黑魔法,大树呜鸣着倒下,波莫娜立刻在周围释放了麻瓜驱逐咒,还有其他防御咒,防止有人卷入其中。
世界有很多很多主义,虚无主义、后现代主义、理想主义、现实主义,还有法律边缘主义和法律中心主义。
法律中心主义者认为,法律对人的道德和行为有重要塑型作用,而法律边缘主义者则与他们相反,认为法律是来自等级权威的规范,或者说是阻碍他行为的,比如法律不允许贩卖拉莫拉鱼,约瑟夫却卖了,他从中牟利,法律没有对他的道德和行为起约束作用,这就是法律边缘主义者。
恶法亦法是要反对的,但不是所有的法律都是恶法,有些规矩是必然要遵守的,不遵守就没有秩序可言了。
麻瓜学者很焦虑人口问题,他们研究了从1950年到1996年的新生儿、结婚率、离婚率及非婚生子女的趋势,战争之后是生育高峰,法国的生育率从19世纪就开始下降。
20世纪70年代结婚率降低,离婚率增加,同时非婚生子女的比率也逐渐赶超婚内生子。
简单的说,就是未婚同居和出轨所生的孩子,几乎要和正式结婚生的孩子一样多了,1940年非婚生子女仅有5%,1993年就有31%了。
信封天主教的国家,诸如意大利非婚生率非常低,而美国、英国则高得多。
有趣的是,美国非婚生子女来自同居者的比较少,只有25%,还有21%是未成年所生,剩下的则是“父不详”的私生子。
美国单亲妈妈很多,而且在欧洲,很多生育了孩子的父母选择了同居不结婚,一般人的理解是同居可以帮助理解彼此,最终缔结婚约,现实却是,同居10年后分手的情侣数目是结婚的两倍,同居比结婚还不稳定。
彼此性格不合,结婚了只能忍,离婚的代价太高昂了,要分财产和抚养费。
同居则不一样,说分手就分手,把自己的东西搬走就结束了。
根据1936年到1960年瑞典女性的研究数据,同居拥有一个孩子的情侣是结婚拥有一个孩子家庭的三倍。
同居关系的法律约束太少了,离婚和失亲对孩子造成的影响很大,不负责任的父母离婚分手,孩子是受害者。老马尔福和茜茜为了德拉科保持家庭表面完整,卢修斯还想挽回,茜茜就不一定了。
他们就没经过同居,毕业后直接结婚了,如果这时候有人提出同居是阻碍人口增长和结婚率的,肯定会有人耻笑。
这部分人就是婚姻法的边缘主义者,他们不想被婚姻法所约束。
那年波莫娜去XZ,碰到一个中国巫师,他认为孤男寡女共度一夜,西弗勒斯就该为她负责了,这是道德出发的观点,和法律无关。
由此可以得出道德和法律对人的行为有约束作用,无视道德和法律的人是“自由的”,他们的行为和“传统”没有什么关联,本该是边缘人,现在成了主流。
克制自己的**,在结婚前不和女孩同居多难啊,以“试婚”为名义,既享受了婚姻带来的那种归属感,又随时可以获得单身的自由。在容易的选择和正确的选择中,绝大多数人都会选容易的。女孩子总容易这样,担心不答应男友的要求他就会移情别恋。
波莫娜也在思考,自己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怎么会莫名其妙同居了六年。
“你真是一个蠢材,赫夫帕夫。”她喃喃低语着,继续看着洛林,没多久,她的同居对象出现了,他的手里拿着一份报纸。
“这个手套你拿着。”他把阿不思留下的皮手套丢到了地上。
“现在的五点四十分,如果我6点没回来,你就在六点的时候把它捡起来。”
“二十分钟?”她惊呼。
“我会提前点回来的。”他亲了一下她的额头“5点50分的时候用一次戒指。”
波莫娜把戈德利克山谷的钥匙交给了他。
他选中了被施展了“门托斯”咒的钥匙离开了。
在争分夺秒的时候,时间流逝的很快也很慢,大约在5点48分的时候,西弗勒斯回来了,他不仅带回来了黑根草,还把德拉科马尔福医生带来了。
“别跑!”就在他们出现的时候,火车那边传来了怒吼,只见那个闯祸的厨子约瑟夫从车窗里爬了出来,然后幻影移形了。
路易斯和另外两个乘务员正气急败坏地吼叫。
“这真是个疯狂的世界。”她翻了个白眼,无奈地说“厨子跑了,今晚谁做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