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年代到处都是山呼海啸一样的呐喊声。
西方的摇滚,整个世界仿佛都在动荡。
这个时候能找个地方安静呆着是件很幸运的事,当浮躁的内心重归平静,就能闭上眼睛好好休息了。
当一个双面间谍要处于两边的怀疑之中,不只是凤凰社怀疑他,食死徒也在怀疑他,只有在她的怀里时西弗勒斯才能睡一个无梦的好觉。
或许死亡对他来说真的是一种解脱。
孔子曰:未知生,焉知死?
孔子的思想进步之处就在于他不把注意力放在来世或者死后,要在活着的时候“事人”,整个文艺复兴干的就是这个事,突破神学束缚,不相信死后上天堂,要在活着的时候干一个人该干的事。
宗教描绘了一个美好、安宁的死亡世界,劝解人们活着的时候积德行善,这样“来世”才会有好报。
东方不信神,却信鬼,相信举头三尺有神灵,还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这种畏惧让人对自己的言行有了约束,也就不存在无边界的自由了。
那种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的绝对自由不存在,如果存在只会带来一个结果,那就是毁灭和破坏,过度追捧自由必定走上一条毁灭的道路。
比起恐怖主义,美国的控枪问题更严重,如果一个人没有动机,即便他的手里拿着洲际导弹的按钮他也不会按下去,如果一个人有动机,就算事一条绳子也能杀人。
在毁灭别人的家庭时,有人自己的家庭也在支离破碎,不幸变成了一种常态,到处都蔓延着绝望。
这种环境正好是摄魂怪滋养的温床。
人失去活下去的动力这种想法对每天活得很开心的人来说很难理解,他还想继续这么快乐得活下去,所以才会追求长生。
无知是一种幸福,同时也是一种罪。
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恐惧和贪婪是人的本性,世界末日说很吓人,但那个火山就像是脑瘤一样摆在眼前,没有子孙后代的人根本就不去考虑这些问题,他肯定活不了一万年,想给自己的子孙后代留下点什么的人就该行动了。
美国成为世界霸主不是每个人都喜欢,尤其是它曾经还是英国的殖民地,全世界的顶尖人才都在美国,它成了很多国家的眼中钉。
在欧洲和亚洲卷入世界大战的深渊时它却独善其身,现在轮到欧亚大陆的人等着看他们的好戏了。
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强悍的时候到处树敌,自己落难的时候没人收留,商鞅就是这种人。
继续横行霸道,用错误的外交方式和别国交往,那么需要别国收留难民的时候就会被刁难。
这种毁灭级的天灾全人类都没法幸免,非常适合拍一部科幻片,在全世界的电影院里上映。
兵者,诡道也,凡用兵之法,全国为上,破国次之,是故百战百胜非善之善也,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
西弗勒斯很推崇唐人的阴山之战,趁着他不在家波莫娜就拿着那本书看。
这场战争是唐王朝灭亡突厥的决定战役,又名夜袭阴山,公元630年东突厥遭遇了大暴雪,牛羊大批冻死,突厥人就跟狼一样,一会儿战一会儿降,这次雪灾也是表面求和,争取时间回复自己的实力。
在4年之前玄武门之变后,突厥人带着兵马围攻了长安城,天可汗带着寥寥几个随从和突厥可汗隔着渭河喊话,最后杀马结下了渭水之盟。
4年后为了报仇雪恨,天可汗一边表面受降一边准备开战,军神李靖和李绩在白道会和。
当天气极速严寒,空气中的水不会成雾,而是直接成为冰晶,悬浮在空气中,看起来就跟雾一样。漠北非常非常冷,李靖决定用韩信攻打齐国的策略攻打东突厥。在3月27日夜晚,突厥可汗设宴款待受降使者唐俭的时候,李靖命令苏定方带二百骑为前锋,趁着大雾摸到距离突厥可汗牙帐七里的地方,然后发动突然袭击,这时突厥再组织抵抗已经来不及抵抗了。
苏定方大获全胜,突厥可汗乘马逃走,唐俭侥幸生还。
理论上两国交战不斩来使,但遇到被突袭的情况谁会管那么多规矩。
雾会干扰人的视线,在一片混乱中无法判断来敌有多少,又加上是夜袭,苏定方有过人的胆量,200人敢冲十万人的突厥牙帐。
战争时期人的精神是高度紧张的,那个时候该怎么办全凭个人反应,这一仗唐人赢得非常漂亮。
在唐朝打败突厥后,唐人没有坑杀俘虏,而是将所有的突厥贵族给迁徙到了长安,包括东西突厥的可汗,原本附属于东突厥的各国各部落也归顺唐朝。
由于这些国家遭遇天灾无粮可吃,唐人又用粮食赈济灾民,那个侥幸逃走的唐俭负责处理,他们在河北道设置羁縻州,让突厥人在那里安居乐业,如同在野马的头上安上了缰绳,不再信马由缰了。
得民心者得天下,突厥人将唐天子尊为天可汗,那是汉武帝都没有得到过的尊称,突厥人非常信服李世民,甚至他死的时候还有人为他人殉。
因为武则天在处理突厥问题时的不恰当,造成了本来已经几乎消灭的突厥死灰复燃,默啜差点重新复国,为了议和她答应了突厥嫁女儿给皇帝儿子的请求,结果她派的就是武延秀。
突厥根本就不承认武则天是女皇,还称呼她为太后,他们信服的是天可汗李世民的子孙。
即便后来薛仁贵坑杀了他们十万俘虏,突厥人依旧没有真正向唐人真正屈服,他们崇拜的是那支能征善战的仁义之师。
中国城又叫唐人街,唐帝国最盛大的节日就是元宵节,那一天又被称为上元节,从一千年前开始,每逢这一天都要挂花灯庆祝,长安当时每天要进行宵禁,晚上不许随便逛街,但是在上元节的时候城里百姓可以通宵达旦地玩三天。
在那三天里他们可以享受快乐和自由,皇帝也会与民同乐,朱雀大街游人如织,只是那个时候没有发明火药,看不到烟火。
“多么强大的国家。”波莫娜无限感慨得说,火药救了西方文明,却让东方文明遭到了劫难。
在东方人手里的烟火在西方人手里却成了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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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是害人之心不可有。
希腊木马屠城也是偷袭,但是最后的结局却差距很多,文明的内核不一样,人心也就不一样了。
如果西方人需要提醒的是害人之心不可有,东方人需要被提醒的就是防人之心不可无,这个世界已经到处都是心思险恶的坏人,需要点好人来让这个世界变得美好点。
她虽然是个巫师,但有时她相信有神存在。
倘若世界到处都是“罪人”,神就不会再喜欢这个世界,在末日审判中,人们要游过岩浆海。
新约上说:当你当悔改时,若不悔改,主就会用口中的剑攻击他们。
命运女神偏爱有胆量的人,倘若没有胆量就没有资格做一个独立勇敢的贵族,只能当一个谦卑顺从的奴隶。
“噗”的一声,家养小精灵克利切出现了。
“张先生喜欢我做的蛋糕吗?”波莫娜问她的小“猫头鹰”。
“他很喜欢。”克利切用牛蛙一样的声音说。
“我想,我们是时候该聊聊解救雷弗勒斯的计划了。”她微笑着说“我可以告诉你那个小岛在什么地方。”
她不会像赫敏一样解放所有家养小精灵,只会力所能及地帮助她觉得值得帮助的。
站起来的是不愿意做奴隶的人,对于那些想继续跪着的,不需要解放,那是另一种无可奈何的存在,谁都救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