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要到月圆之夜了,又到了要为莱姆斯准备魔药的日子,本来送草药的事波莫纳已经交给了纳威,但他要执行新的任务,于是只有她自己亲自走一趟了。
就在她沿着小路走到巨石阵的旁边时,她发现了费力维,他正举着魔杖修改石碑上面的如尼文。
这不是她的专长,虽然她读书的时候也上过古代如尼文课,还得了o,但有很多文稿不是认识上面的字就算懂了。
“诺克斯!”波莫纳听到一阵耳语般的声音。
她茫然四顾,在她身边根本就没有人。
“往下看。”耳语般的声音说。
波莫纳低头,看到脚边停着一只蝴蝶。
但当她仔细看却发现那不是真的蝴蝶,而是一只纸蝴蝶。
“把它捡起来。”
她看了下四周,还是没有人影,但还是将蝴蝶捡起来了。
在她的手指碰触到蝴蝶的瞬间,蝴蝶快速变形,变成了一张摊开的纸,然后它就燃起来了。
燃烧的痕迹形成了一串文字:在小溪边见面。
不到十秒,那张纸就化为灰烬了。
她回头看了眼近处的城堡,又看了眼远处的霍格莫德,她可以先把草药送到魔药教室去,这样斯内普就不会怀疑她去哪儿了。
但是她也不敢确定西里斯在小溪边会不会被人发现,他在外面暴露的时间越长越危险。
“该死的。”她低咒着,决定先去霍格莫德,看看西里斯到底有什么急事。
她放下了草药,急急忙忙得穿过禁林里的小路来到霍格莫德,再来到位于霍格莫德郊外的小溪边,上次她对付准备袭击她的三个巫师的小桥边,那里一个人都没有。
离开了城堡的防御魔法范围后外面就有股刺骨的冷,就算是盛夏也无法阻挡那股寒气,尤其是想到那三个巫师并非死于西里斯布莱克之手,摄魂怪才是真凶时,这种感觉更明显了。
她在那个地方干站着,也不敢喊西里斯的名字,害怕把附近的摄魂怪或者傲罗引来。
“斯普劳特教授。”
她转头看着那个叫她名字的人。
“你在这里干什么?”金斯莱·沙克尔问到。
她正想着找个什么借口。
“是我找她来的。”唐克斯说“等我很久了吗?教授。”
“不,并不是很久。”波莫纳说。
“我们走吧。”唐克斯说,回头还跟金斯莱挥了挥手“就一会儿,不耽误执行任务。”
在金斯莱怀疑的视线下,波莫纳和唐克斯一起走了。
“这是怎么回事?”走出去不远后,波莫纳问唐克斯。
唐克斯挥舞了魔杖,一只散发着柔和光泽的野兔从她的魔杖飞了出来,在绿色的草地上蹦跶。
“给我看你的守护神。”唐克斯说。
虽然波莫纳不懂她要搞什么名堂,她还是照做了,同样散发着柔和光辉的天鹅在天空翱翔。
“我听说食死徒都不能召唤守护神,现在我确定你是斯普劳特教授了。”唐克斯说“你听说过凤凰社吗?”
波莫纳叉腰看着唐克斯“谁告诉你凤凰社的事?”
“我妈妈,她是西里斯·布莱克的堂姐,同样算是布莱克家的‘害群之马’。”唐克斯平静得说“不过她没有加入凤凰社。”
波莫纳这才想起唐克斯的妈妈是安多米达,她是西里斯最喜欢的堂姐,同样是被从布莱克家族挂毯上除名的人。
“你妈妈没有参与那次战争。”波莫纳说。
“但她算是凤凰社的同盟者,包括我爸爸也是,他们始终不相信西里斯·布莱克是凤凰社的叛徒。”唐克斯皱着说“你觉得他是吗?”
波莫纳现在很想问那个诺克斯的绰号唐克斯是怎么知道的,或者那张纸条是不是她写的。
“下次我见到他的话,我会问的。”波莫纳说完就走了。
她不算是爽约,而是邀约碰面的地点有问题,怎么偏偏选了这么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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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要成为棋手而非棋子,首先要做到一点,你不能让棋子有自己的意志,只能任凭你摆布。
但这同时也意味着,失去了棋手后,棋子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干什么,肆意乱动只会让棋局变得一团糟。
阿不思和普通棋手不一样,他允许棋子有自己的意志,做他们觉得正确的事,而所谓的“正确”,是以他所传授的标准。
他很会利用人性中的善良,比如孩子们想要救巴克比克,还有西里斯·布莱克,让他们甚至都忘了狼人的危险,哈利、赫敏和罗恩可都亲眼目睹了莱姆斯变形的。
两代黑魔王,格林德沃和伏地魔则激发人心中的愤怒、恨意,妄图改变一个国家或着整个世界的人,是不可以单靠培养负面情绪成事的。
格林德沃在巴黎的演讲做得很好,可是国际巫师联合会就职典礼上大失水准,他居然选择了麻瓜意图通过与女巫结婚减少巫师的数量,这个可笑的理由来发动战争。
男人会为了很多理由发怒,但为了女人,已经不是了。
即便希腊人为了海伦而发动特洛伊战争也是借口,只要有动手的渴望,再无稽的理由也可以用上。
男人喜欢女人,却并不等于爱情。
在英语里出轨和作弊是一样的词,只要不被老师逮到,蒙混过关就算走运。
她不喜欢作弊,伪造父母签名去霍格莫德是一回事,在三强争霸赛上透露答案给参赛选手是另外一回事,即便她知道第二关是黑湖,并且还是黑湖里的人鱼闲得慌,没事做参加人类的比赛,她也没有告诉塞德里克。
每年新生都要坐船渡过黑湖,托着那些小船划过就是人鱼们全年的工作了。
她们无聊死了,做什么呢?人鱼养了很多“宠物”陪她们打发时光,就跟女人养猫差不多。
阿不思的教育方式是让她们读书,不过米勒娃更喜欢魁地奇和美甲,波莫纳更喜欢美食和睡觉。
不论你干什么,时间都会流逝,很快一天、一年、一生就会过去了,有些人到了临死的时候才发现自己错过了很多,可是这是一条不归路,他是没有机会回头的。
时间转换器给人一个错觉,用它好像可以改变一些东西。
哈利却觉得用时间转换器救了西里斯和巴克比克并没有改变,因为彼得·佩迪鲁逃跑了,西里斯还是无法自证清白,需要继续以逃犯的身份东躲XZ。
在地下酒馆里举办的婚礼当然不如在阳光明媚的草地上举行的婚礼更让新娘满意,可是卢平是见不得光的,除了他凤凰社成员的身份外,他还是已知的狼人,尽管他没有去狼人登记处登记,但所有学生家长都知道后,很快整个巫师世界也就知道了。
波莫纳很担心他和唐克斯的孩子泰迪,幸好他有哈利波特这个教父,他到目前才过得很幸福,没有在歧视中长大。
这是她在离开了隐居的房子后,到格德里克山谷去探望才知道的。同样也是因为伏地魔曾附身在她的身上,她才知道赫尔加·赫夫帕夫是个天生的易容阿尼玛格斯。
史密斯家族宣称他们才是赫尔加·赫夫帕夫的后代,他们确实显赫、富有、并且还曾有过赫夫帕夫的金杯,但波莫纳宁可相信伏地魔说的。
复制咒无法复制金子,金子只有贤者之石可以制造,有很多物质看着像黄金,比如小矮妖的金币,以及“愚人金”。看似满屋子的财宝,其实是满屋子的废品,拿去回收利用再利用的价值都没有。
说她愚蠢也好,她始终相信哈利不是第七个魂器,尽管阿不思有很多证据能证明他的结论。
只要能得到答案,这一趟她就没有白来,而且……她也不再在意西弗勒斯来不来找她了。
德斯塔尔夫人有很多地方她不苟同,波莫纳甚至一度觉得她所说的“没有爱情的婚姻她不要的”很不贴切事实,毕竟大多数女人都不是银行家的女儿,有几百万法郎的财富。
她不是谁的代替品,也不是贪图安逸者的归处。
如果天真的黑了,那么“喷气的魔鬼”和赛马的比赛应该早就结束了,大家该热烈讨论比赛结果才对,她一个人写什么信呢?
她再次看向窗外,果然外面阳光明媚,远处还可以看到黑烟正朝着这边逼近。
刚才是什么让她误以为黑暗呢?
“专心点!”她拍了拍脸颊,让自己清醒一点。
这时门外传来了禀告声,是圣提雷尔来了,她连忙站了起来,走向门口去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