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弗勒斯所谓的“战法”其实就是在抓住金飞贼之前能尽可能用鬼飞球得多得分,毕竟金飞贼只有150分,如果能将分数差拉到150分以上的话,就算哈利波特抓住了金飞贼也一样赢不了。
这就意味着全队都必须参与积极拼抢,不能和过去似的全队以防御为主,鬼飞球只是传来传去,并不主动射门,守门员形同虚设,胜负的关键在于找球手。
哈利的火弩箭让很多人失去了信心,并不是所有魁地奇队员都有哈利波特淘汰的光轮2000一个级别的扫帚,甚至有些人的扫帚还是学校提供的横扫系列,那已经是“代代相传”的古董了,拉文克劳的女找球手还在使用彗星260,用格兰芬多魁地奇队长奥利佛·伍德的话来说,和火弩箭比,彗星260简直是个笑话。
如果得不了冠军,争第二名、第三名有什么意义?以前斯莱特林一直赢,后来格兰芬多“扳回一局”,虽然打败斯莱特林的不是他们,其他学院的人也觉得值得庆贺。现在轮到格兰芬多一直赢了,其他人却不能指望斯莱特林能赢回来。
新的战术战法意味着球队中各个位置选手的重要性发生了转变,目前各个学院都还没有重视守门员的选拔,尤其是格兰芬多,他们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哈利和他的火弩箭的身上,如果他们不注意其他学院的情况调整战略和阵型,那么下一次魁地奇学院杯他们会输得很惨。
于是扎卡莱斯很快就放弃当找球手了,他打算当追球手。
波莫纳不想打击自己学院学生的积极性,就算是学院级比赛,要造成150分的差距也不是那么简单的,除非守门员中了恶咒。
不过他们至少动了起来,在这个炎热的、太阳当空的夏天。
上次也是这样的,因为外面刮风下雨、雷鸣闪电,本来该是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的比赛才换成了赫夫帕夫和格兰芬多。
赫夫帕夫的代表色是黄色,看到魁地奇选手们骑在黑色的扫帚上快速飞行让她想起了……蜜蜂,说不定他们能赢。
她不想孩子们飞太久,刚准备喊他们下来……
“我听说你会法语?”西弗勒斯忽然问。
“为什么忽然问这个问题?”波莫纳警觉得问。
“谁让你学的?”他莫名其妙得问。
“为什么你会觉得是别人让我学的,不是我自己想学呢?”她气得浑身哆嗦。
他仔细辨识了一下她的表情,过了一会儿后说“布斯巴顿有一部分是尼克勒梅资助的,你猜马克西姆夫人会不会找我们要回魔法石。”
波莫纳严肃了起来。
“除了魔法石,还有尼克勒梅留下的笔记,你觉得阿不思私藏了多少?”西弗勒斯继续问。
“这就是你刚才问我谁让我学法文的原因?”她问。
他看着她没有说话。
“魔法石我听说被销毁了,是真的……”
“我们不能给布斯巴顿已经销毁的东西,同样我们也不能将尼克勒梅的遗产还给他们。”
“你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她们多半会选择住拉文克劳的休息室。”波莫纳不满得说。
谁会放着有湖光山色可以欣赏的高塔不住,却要去住半地下室呢?
“听说马克西姆夫人依旧单身。”斯内普干巴巴得说“她是个半巨人。”
波莫纳倒吸一口凉气。
“你在开玩笑!”她大喊着,声音都变了。
“那不是我的主意。”西弗勒斯虚伪得笑着“我不能把消息传达给海格,你想办法吧。”
波莫纳继续抬头看着天上飞的魁地奇选手们,觉得现在自己很适合卡通效果,就像头撞了墙后,头周围全是绕圈的东西。
“我帮了你的忙,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西弗勒斯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说。
她下意识得往后退了一步。
“你想要尼克勒梅的笔记?”
“是我们。”西弗勒斯诱惑般说“我们可以一起研究。”
她刚想说‘你刚才的话就像神秘人邀请哈利加入他获得永生’。
可是她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一只耗子从她身后奔跑而过,接着就看到了一只姜黄色的丑猫正发疯一样追着它。
她很快认出了那只猫是克鲁克山,赫敏的猫一直在追罗恩的老鼠斑斑,他们还以为克鲁克山把斑斑吃了。
“那……那……那……”她情急之下拉着斯内普的袍子,想让他快点用召唤咒将斑斑召过来。
“什么?”他费解得看着她。
她太着急了,丧失了语言表达能力,就像是个狒狒。
“抓住那只老鼠!”
等她终于恢复了表达能力,并将话说出来时,斑斑和克鲁克山都跑没影了。
“想想我刚才说的话。”斯内普说,临走前用一种“关爱”的眼神看着她。
她没敢问他刚才想什么,要是刚才她能自己用魔咒,而不是想依靠他的话,斑斑说不定已经“到手”了。
“哦~~”
她扶额,又一次想起了那成堆的老鼠,但如果和照顾费洛伯毛虫比的话,她还是更愿意照顾老鼠的,要是神奇动物保护课以后都是这样,怎么说《神奇动物在哪里》的作者是霍格沃茨的呢?
她真的需要和海格谈谈,马上、立刻。
不过在此之前她将魁地奇球队的队员们都叫了下来,大热天的,可别热中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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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治安娜下车后又来到了那个有英式花园的城堡,上次她在这里吃了午餐,还送了很多紫水晶莲花给到场的夫人们。
今天到这里的时候发现它被重新装点了,到处都是玫瑰,它们有各种各样的颜色,放在户外的玫瑰还被雪给遮住了。
这是很老套的做法,做错事就送玫瑰。
她的视线很快就从玫瑰上转移到其他跟随着一起来的人,在马车和人群之中找到了圣提雷尔。
阿不思送给她当作圣诞礼物的书她没有读完,因为她“分心”了,现在她想继续把那本书读完。
她不清楚那本书是否存在于拿破仑从埃及带回来的书本里,而且也不知道那本书是否有了法语翻译,但她至少可以命令找找看,不然权力干什么用呢?
阿不思说过,死亡就像忙碌了漫长的一天后,终于上床休息了。这个比喻其实很让人沮丧,阿不思或许并不是孩子们眼中那个快乐慈祥的老人。
他活得很累,负担了太多,活得太清醒会阻碍寻找快乐的。
然而他说的话还有后半句,对于头脑十分清醒的人来说,死亡不过是另外一场伟大的冒险。
她没有这个自信,觉得自己头脑十分清醒。
接着她又看了眼手上戴着的,那个藏有头发的手镯,她清楚得记得,戴上手镯后她打了波拿巴一个耳光。
这么想她舒服多了。
至于这些玫瑰,买那么多真是乱花钱,她又不会在这个地方常驻。
送人也好像不行,所以这些花她要怎么处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