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样一个童话故事,有一个金发的女孩,妈妈让她去邻村买松饼,妈妈让她别抄森林里的近路,她偏偏不听,后来她在森林里迷路了。她走啊走,走到了森林的深处,发现了一所漂亮的房子,当时她又饿又累,看到房子门没锁,就进去了,发现桌上有香喷喷的食物,分别用大中小三个型号的碗放着,床也是分大中小三号。
她挑选了一番,吃饱喝足后躺在自己最喜欢的床上睡着了,等她醒来的时候,发现床边站着三只熊,她发出一声尖叫,然后跳出窗台跑了。
经济学家称呼这叫“金发女孩儿效应”,表示经济好的时候,而熊出现了,则代表好日子到头了。美国魔法国会曾经宣布,默默然在1926年以前就在美国完全消失了,可是当纽特·斯卡曼德出现在纽约的时候,还是碰到了一个默然者。
那时刚好是大萧条之前最后的繁荣,到1930年巫师联合会选举的时候,大萧条已经席卷全球了。按照纽特的描述,克雷登斯所造成的破坏力就算是默然者中也是数一数二的,至少比波莫纳曾经遇到的默然者菲利克斯·杨要强很多,与克雷登斯不同的是,这个孩子虽然父母双全,却是非法移民的后代。
形成默然者的环境需要有意识的尝试抑制自己的魔法力量,他们不想闹出太大的动静,被移民局的人盯上,然后被遣返回国,甚至于菲利克斯收到了霍格沃茨的录取信他们也丢掉了,因为他们根本不相信有什么魔法学校,以为那是骗人的。
第二塞勒姆倒是坚信有魔法存在,还带着证据去找报业大亨,小亨利·肖还要参加纽约的竞选,不过那场晚会被克雷登斯给搅和了,并且小亨利·肖死了,因为他叫克雷登斯那伙人是“怪胎”。
1735年《巫术法案》,任何人禁止表示自己有超自然能力,假装自己能够引起恐惧、焦虑或有伤害的附魔。
《国际巫师保密法》禁止在麻瓜面前使用魔法,但默然者已经不是人了,巫师有义务将自己活动区域内的神奇动物隐藏起来,尽管麻瓜的眼睛无法看到默默然。其实小亨利·肖并不是指的克雷登斯一个人,但克雷登斯哪里管的了那么多,澎拜的杀意让克雷登斯所过之处都陷入黑暗之中。
菲利克斯曾经破坏过对角巷的入口破釜酒吧,他不是哈利波特,入学不入学并不那么重要,事实上霍格沃茨发出去的录取通知书并不是每一封都会有人来,这件事从古代起就这样了。
有的是巫师父母更愿意自己教,有的是读国外的学校,以及别的稀奇古怪的原因。
一开始波莫纳以为他被人控制了,后来她才发现菲利克斯嫉妒那些手里拿着巫师糖果、玩具小巫师,他一气之下就把那个门给砸了,那个力量把对角巷门口的唱片店的玻璃也弄碎了,波莫纳差点受伤。
小孩子是很反复无常的,在兰开夏有一个纺织厂被称为“地狱之门”,以当时的标准,一个十二年间雇佣了3000个童工的工厂主,只死了四个学徒,而且没有一个受到惩罚,这样的工厂主就被称为仁慈、值得永远纪念的。如果他让学徒们每天工作十二个小时,那么他就是个特别人道的老板。
童工们普遍不识字,就算他们接到了霍格沃茨的录取通知书也不知道要去学校学习掌握控制魔力,再加上这个时代又没有进行麻瓜社区和巫师社区分离,麻瓜们经常能看到怪事发生,就越需要《巫师法案》了。
学徒们的健康问题让人堪忧,罗伯特·皮尔的场里出现了热病后,他才提出的《工厂法》。他算是个有良心的雇主了,“地狱之门”通常是教会孤儿院的“教区学徒”。小威廉·皮特在1796年确实在公开演讲时说过,儿童所赚的总值足以供养自己所需,免除国家的负担,并且为国民财富增添数额。
但也有些父母生孩子就是为了让孩子们养活自己,父母是孩子们刻薄的老板。这种组织结构在扒手中很常见,通常一个扒手组织里有个成年人,他管控着所有的小扒手,小扒手们冒着被绞死的风险偷来钱包,如数交给成年人,成年人分配一些给小扒手,其他的他都拿走,或自己留下一些,或交给上层的组织。
即便身体不健康,只要熬到了成年可以生孩子了,照着这个方式一样可以谋生,另外纱厂才需要童工,纺织成布却还是需要人力,即便已经有人发明了水力纺织机。
所以孩子越多活得越好,一个严格的女老师可以看管200个小女孩不断纺织,有哪个学生敢质疑老师她做的不对?
外人还好一点,自己的父母提出的要求孩子就更难拒绝了,即便没有恶劣的环境,这些强加给儿童的工作也让他们不堪重负。到了淘金热时代,人们对衣服的要求是结实耐磨,牛仔裤替代了不耐磨的细棉布,纺织业的下坡路也就无法避免了。
有一位普鲁士人曾经这么说过:压制导致了奸诈。
这些童工被榨干了最后一点价值后就被投放进了国家公共生活里,与其说他们歧视法律,不如说是没有别的办法,约伯记里面,撒旦说“人类会用尽一切活下去”,他们被生下来又不是自己能决定的。
马车一路开到了布鲁塞尔的城外,来到了一个叫梅斯的村子,如果说梅赫伦的工业区才刚起步,那么这里已经颇具规模了,一个铁匠铺已经建好了,烟囱里冒着黑烟,不远处有几匹等着钉马掌的马。
还有维修马车的店铺、供人歇脚的旅店、以及一个简易的木头站台,目前那里被布置了一番,好几个穿着体面的人正站在上面。
不远处有一个正在建设的大型建筑群,那里是仓库,以后从安特卫普来的货物可以到布鲁塞尔了。
除了煤之外比利时没有什么资源,几乎要靠出口才能获得收入,不过对于自由石匠联盟来说这些都是以后的事,他们首先要做的是把房子修起来。
停车的位置地上搭建了一个木栈道,这样就可以不用踩在泥里了,等乔治安娜走到了站台,一个女人忽然走了过来,热情得拥抱着她。
“你来了,乔治安娜。”
“你……你是……”
“不认得我了?”那个女人得意得笑着“是该怪你的魔药太管用了?”
“你是博尔斯基夫人?”乔治安娜惊讶得喊道。
女人暧昧得笑着,像是默认了。
“走吧,其他人都在等我们呢。”
等她转身离开后,帕德玛靠了过来“你对她用了青春药水?”
“没有那个东西。”乔治安娜恶狠狠得说。
“那她用了什么?”
“美丽药水。”
“美丽药水那么管用?”帕德玛不可思议得说。
“我怎么知道。”乔治安娜不耐烦得说“我又不是魔药大师,更何况给她魔药的是法国巫师,尼克勒梅制造了魔法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