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72年,当奥兰治的威廉三世成为大执政和海陆军统帅时,暴民冲进了位于海牙,关押德维特兄弟的监狱,他们也被撕成了碎片,然后残破的尸体被挂在了绞架上。
群体出现这种情况的机会非常少见,不过对于犯罪现场来说却并不稀奇,开膛手杰克在大街上肢解了5个女人,当时有很多人想要“帮忙”抓住他。
狩猎是人类的本能之一,毕竟人类并不是食草动物,事实上确实有人以杀戮为乐,只是有的人喜欢猎狐,而有的人的目标是同类。
连环杀手往往都很擅长隐藏,甚至是完全看起来不像是凶手的人,瑞士“最后一个女巫”爱上了自己工作家庭的男主人,当她想要公开这段关系的时候,为了自己的名誉、地位,那个有钱有势的男人却与教会设计“司法谋杀”了她。
很多“女巫”往往是受人排挤的边缘人,再有就是房东太太和放贷的债主,刚才在会上和乔治安娜说话的老妇人是一位金融家的寡妇博尔斯基夫人,她加入了工业信贷银行。
贝拉也有很多人恨她,可是她有足够强大的实力,谁敢惹她,她就用钻心咒或者阿瓦达索命咒对付。
因为她是“真正的”女巫,乔治安娜这种女巫已经是“驯化”过的了。
在约瑟夫二世之前,玛丽亚·特蕾莎也曾经对比利时进行过改革,但她改革时非常谨慎,她并没有动奥地利属尼德兰的治安,而是对监狱进行了改进,囚犯可以睡在单间,而不是集体牢笼里了,并且还必须从事一定的工作。
她深受普鲁士的腓特烈大帝的影响,提倡开明**,促进科技实践和理论研究,在布鲁塞尔还设立了帝国皇家文理学院,由英国侨民内德姆担任院长。
在镇压了耶稣会后,还建立了“特蕾西亚学校”,课程为法国文学和自然科学,人们已经自黑暗的封建时代、神学时代走出来,乔治安娜刚才在会上的发言根本不像一个“善良的女人”该说的
在查理五世的时代,他身边有个叫安德烈·维萨里的医生,也是近代解剖学的创始人。他出身在布鲁塞尔,曾祖父、祖父、父亲都是宫廷御医,维萨里在鲁文大学学美术,后来去了巴黎大学学医,从那时开始他就在巴黎的圣婴公墓进行解剖。
接着他移居到帕多瓦,在获得了法官的许可后开始解剖犯人的尸体,1543年他主持了一次公开解剖,对象是一位来自瑞士巴塞尔臭名昭著的罪犯,在其他医生的帮助下,这人被做成了标本,捐献给了巴塞尔大学。
为了避免她被人贴上“血腥的”绰号,波拿巴在会上帮她打了圆场。哈布斯堡的统治也有人怀念,还有部分比利时人想要复辟。
其实谁不想做一个温柔、善良、纯洁、可爱、高雅的女人呢?
“女巫”会用草药来治疗病人,女人从远古时期开始就负责采摘,男人负责狩猎,她们需要辨识植物,并对植物加以利用,比如治疗皮肤病的蜀羊泉,它虽然无法根治,却至少让病人少受点折磨。所以“女巫”很多时候担当平民医生的职责,这比放血、撒圣水有效得多。
再有一个就是算命婆,当人们知道自己未来的命运不顺时,会找女巫出谋划策。卡罗兰给她出过一个主意,让拿破仑去找个年轻女孩,等她怀孕后约瑟芬再假装怀孕。
“女巫”是提供解决方案,解决当下问题的。
当然,这些“邪恶”会引起人的不适,有纯洁灵魂的人都会这么觉得,现在她就觉得不论洗多少次澡都总是洗不干净,尤其是上次在奥地利的玛格丽特宫殿里泡澡时,洗澡水变成了红色,看着就像是满盆的鲜血。
有什么东西,能净化她?
她想一直这样睡着,或者干脆长眠不醒,可是有个路过的巫师却在嘴唇上涂了魔药,想把她唤醒。
她其实并不是那么喜欢童话故事里的麻瓜王子,他们让她想起了罗哈特,要是再骑一匹白马的话就更是“绝配”。
“你在梦什么?”
“蠢货。”
她下意识得说,然后睁开了眼睛。
此时天已经亮了,波拿巴穿着灰色的外套,就站在她的床边。
“起来,我们去骑马。”他温柔地说。
“几点了?”她垂死挣扎着说,她还想多睡一会儿,外面那么冷。
他阻止了她用被子蒙头的举动,将她从温暖的被窝里拽了出来,接着给她披上厚实的斗篷,然后带她离开卧室了。
院子里只有一匹马,他先让她骑上去,接着自己也上了马,从后面搂着她,一扯缰绳策马而去。
就像老套电影里英雄故事情节,英雄救了美人后两人同乘一骑离去。
此时还很早,门口的菜市只有几个人在码头装卸货,他们看到了这一幕又被惊地目瞪口呆。
“我就搞不懂,为什么玛格丽特要把宫殿修在这个地方?”乔治安娜抱怨着。
波拿巴没有理会她,策马离开了城市,来到了郊外,却不是工业区,而是来到了一个湖边。
早上的雾还没有散,透着一股刺骨的阴寒,湖水是黑色的,让她想起了黑湖。
她静静地看着湖水,想起了湖里的人鱼,她以前曾经和她们一起在湖里,偷看“鱼缸”里的人类。
“美么?”波拿巴问。
“是的。”她从那个梦里清醒过来,这时波拿巴下了马,又伸手想将她抱下来。
她没有理会他伸出来的胳膊,自己下马了。
然后她把拖鞋脱了,用脚去试了试水温,并没有冷到无法忍受的地步,接着她就把斗篷和外衣脱了。
“记得给我放哨。”她在下水前对他说,然后就跳进冰冷的水里了。
她在水中给自己用了泡头咒,紧接着便觉得自己很像是三强争霸赛的选手,这一关的题目是寻找珍贵的东西。
湖水很干净,她一直往下潜,却只看到水草之类的东西,并没有溺水的人、宝物、又或者是地下遗迹,但她找到了一把插在泥里的剑。
比利时一直都是战场,有那么件古代兵器并不稀奇,不过她要是把它从水里捞出来,岂不是和“石中剑”一样了?
她抱着恶作剧的心理,将它从湖底拔了出来,但这把剑已经完全锈了,她一拔剑柄,剑鞘里就渗出红色的液体,看着像是血。
她连忙倒回去,深怕它追上自己,等她把头露出湖面,冷风吹得她发抖,她看着岸边的马和穿灰色大衣的波拿巴,没有了恶作剧的心情,将剑柄扔回了湖里。
这世上该有个洁净的地方,不沾染一丝一毫的鲜血和污秽,如果她刚才不动那把剑的话,这次晨泳本来该是很好的回忆。
她顺着缓坡来到了岸上,波拿巴伸手将她拉了上来。
“你看什么?”她笑着说,此时他的样子看起来傻极了。
“我在看水之精灵温蒂妮。”他赞叹得说“造物主真是神奇。”
她有种被冒犯的感觉。
“你能不能告诉我,我做了什么冒犯了你?”
她想生气,却气不起来。
她自己也不能接受他“屠夫”的身份,可能他有一天犯下的罪多到无人可以原谅他的地步,她还能那么心安理得得去圣赫拿岛“度假”吗?
有很多家庭变得不完整了,他要是过得很好,其他失去家人的人们的痛苦呢?
“你上次跟我说退役的事,还算不算数?”她问道。
他略显惊讶得看着她。
“回答我。”她逼问道。
“算。”他诚恳得说“但要是国家需要我,我会再服役。”
“你这算什么退役?”
“我们那天可没提退役的事,你究竟在气什么?”
她脑子里一团浆糊,想不出该怎么表达。
“你嫌我管着你了?”他顿悟般说。
对也不对,本来她想说是他不能完整得接受自己,可她刚才不是“想通”了?
“你气死我了!”她狠狠得揍了他两拳,他站着不动,随便她揍。
“还气吗?”等她揍到没有力气了,他问道。
她还是不想理他。
他摇了摇头。
“走吧,回去了。”接着将她的衣服捡起来,丢给她“快穿上,别感冒了。”
她冲他吐舌头,然后把衣服穿上了,晨衣吸了水变得湿哒哒的,她用了速干咒,很快就干透了。
然后她踩着他的手上了马,等他也上马后,他们又重新原路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