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国之间互派大使是一种友好的表现,同时互相召回大使也是一种关系交恶的表现。
反正乔治安娜不记得巫师世界存在外国的大使馆。
法国人在自己的边界设立了可以用来抓怪鸟、龙之类动物的魔法用品,英国人也可以,这就相当于两国都设立了无形的铁丝网,再想和以前那样骑着飞天扫帚在两国之间来回是不可能的了。
接下来是门钥匙管理,魁地奇世界杯是可以通过门钥匙从世界各地前往比赛地点的,这就意味着可以通过门钥匙进行非法旅行。
收缴非法制造的门钥匙,对合法的门钥匙进行登记和管理,这些都是属于魔法部的工作。乔治安娜要求下次会晤要带上英国的女魔法部长,塞普蒂默斯·马尔福却跟她说起了美国魔法国会的女主席埃米莉·拉帕波特颁布的拉帕波特法。
因为多卡斯·十二树将魔法世界隐藏自己的办法全部透露给了一个肃清者的后代,造成了大规模泄密事件,这部法律禁止麻鸡与巫师结婚,同时也规定了男女巫师必须达到17岁才能在校外合法持有魔杖,在假期时它们将留在学校里。
在欧洲,魔法部与麻瓜政府之间一直存在着一定程度的秘密合作与联络,但是在美国,macusa的运作则完全独立于麻鸡政府,欧洲的巫师可以和麻鸡交友、结婚,也就是说对于未成年巫师持有魔杖这件事,英国不打算像美国那么严格。
但是对于麻瓜和巫师结婚这件事上,塞普蒂默斯觉得有必要重申,因为他觉得,比起小孩子,女人更管不住自己的嘴,把不该让麻瓜知道的秘密泄露出去。
法国新的魔法世界藏匿在圣日耳曼德佩,它目前还是一片森林,乔治安娜承诺法国会使用和对角巷以及破釜酒吧一样多的隐藏咒,但塞普蒂默斯却还不放过她。
肃清者是来自美国的,这是很多巫师的共识,几乎哪里有混乱他们就在哪里出现。
法国大革命结束后,美国和法国都成了没有国王的国家,这让一部分人觉得两国的关系比其他有君主的国家更为要好,但是在1797年,300艘船只在法国默许的情况下被扣留了。
当时督政府的外交部长是塔列朗,因为拿破仑当时在战场上横扫欧洲,法国最高当局几乎没有顾及这些软弱的美国人,他们认为在1776年那场伟大的意识形态斗争中,美国却试图保持“中立”。
也在1776年,本杰明富兰克林乘船来到了法国,希望法国能在独立战争中保持中立。
这一次美国购买路易斯安那,本来的起因是美国人派人来就扣船造成的损失找法国索赔的,他们只是想要新奥尔良,后来变成了要将整个路易斯安那买下来了。
不论中间过程是什么,如果收购成功美国的版图要重画,同时就算不成功,美国目前也在重新划选区。
按照常人的理解,一人一票的选举应该是多数票者获胜,但最初的美国宪法规定“一州一票”(onestate-onevote),哪怕选区所在的州选民比选民少的多呢。
北美独立时有13个州,只要有8个州的选票就可以成为总统了,可是1798年美国有16个州,8各州的选票就不能获胜成为总统了。
联邦党当时控制了6个州,而民主共和党则控制了8各州,还有2个州摇摆不定,成了所谓的“摇摆州”。对于民主共和党而言,他们非常清楚解决的僵局的关键是正确的方式阻止联邦党继续玩弄宪法的游戏,倾听人民的声音。
联邦党人则在自己控制的报纸上指责民主共和党上反复指出,民主共和党人之所以能在选巨人团中以微弱游戏获胜是因为宪法与奴隶制之间不光彩的妥协,南方人因而获得了选举人团的增额。
美国的州界是笔直的,不以天然的山川河流作为行政区的边界,奴隶逃到自由州就是自由人了。
有逃奴就有骑马抓逃奴的人,塞布蒂默斯询问乔治安娜是不是打算将那一幕野蛮的场面带到欧洲?
多卡斯那么严重的曝光都要经历审判的流程,抓捕可以合作,审判由谁负责?
总之第一次见面会几乎以这种不愉快的方式结束,唯一达成的共识是这次行动英国魔法部将以协助者的身份,协助法国魔法部对布列塔尼大量的林区进行搜山,另外再从印度弄一只娜迦回来。
拳击不是一回合就结束的,如果抓到了人,审判权在英国手里,那英国魔法部依旧插手了法国事务。
即便法国魔法部争取到了审判权,有没有法官能主持审判也是个问题。
更何况法国还有别的肃清者,他们可不像藏在深山里的那些肃清者,是可以随意猎捕的。
离开山洞后,她并没有立刻回勒阿弗尔的酒店,而是跟着拉巴斯坦去了抓捕行动的总部。
那可能是一个木材加工厂之类的地方,拉巴斯坦把主堡里的工作人员都叫了出来,留在大本营的大概只有10多个人,领头的是一个面貌英俊的年轻人,他看起来很清秀,就像是个女孩子,有一头灰色的头发,笑起来也很柔和,拉巴斯坦介绍。
“这是罗齐尔家的托尔,是这次抓捕行动的指挥。”
乔治安娜看着他,这人有一种和波拿巴类似的气质,安静的时候如同处子,就是不知道他动手的时候会不会和他的名字一样,引来雷霆万钧。
他们准备了一个冥想盆,乔治安娜将魔杖对着自己的头,将一点银白色的物质放进了盆里,很快他们就有了那个穿红衣服的玛利亚的画像。
“把这个通缉像交给勒夫金部长。”乔治安娜对两个纯血大家族的族长说“她和她所代表的魔法部才是正式交流的官方渠道。”
“我想将下次会晤的地点定在加莱。”拉巴斯坦说“顺便在那里成立边境管理局,还有建立国界线的事。”
乔治安娜没有多说什么,拉巴斯坦对修“边境墙”更感兴趣,其实重点防范的区域在多弗尔海峡,骑扫帚的跨境旅行者都是以那里通过居多。
乔治安娜则想着给那些已经抵达法国的英国傲罗则要颁发许可证,并且规定他们的活动范围,布列塔尼好歹是蛮荒地区,造成的冲突还在可控范围内,如果到人多的地方去就麻烦了。
大半天很快就过去了,下午三点了她才想起来还有欢迎会的事。
她又骑着扫帚飞回了勒阿弗尔,走之前让拉巴斯坦买一些隐身斗篷,不要在白天那么明目张胆得飞行了。
等她回到了酒店,即便用了防水咒,寒气还是让她差点冻僵了。
她带着一身湿冷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然后直接倒在靠近壁炉的沙发上。
米勒娃年轻的时候曾经与一个麻瓜恋爱,她其实可以不用遵守那部法律与他结婚的,因为拉帕波特法是美国的法律,和欧洲没有关系,她不用对自己那么严格。
然后她又想起了塞布蒂默斯的指控,她不仅背叛了自己的丈夫,还被判了英格兰,因为她爱上了一个法国麻瓜。
她闭着眼睛,想象着自己正在和一个人接吻,那么这个和她接吻的是谁呢?
她也分不清他到底是什么长相,只记得他的热气将她身上的寒意驱走了。
也许这就是她的另一个特点,她并不够独立,如果自己一个人她没有多少生存的动力。
她需要一个有“火力引擎”的人帮她注入动力。
“你真是个荡妇。”她低语着说,侧着身,将自己缩成一团,就像是一个卷起来的刺猬,又或者是穿山甲之类的动物,看起来好像很厉害,实际上最终她还是选择遵从“历史”,一点都没有创意,真是太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