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96年威廉三世曾经遭到暗杀,据说是詹姆士二世的追随者,希望通过这个手段让詹姆士二世夺回王位。
可能是那个时候开始魔法部就派傲罗前去保护政要了,毕竟那段时间法国也在闹“毒药事件”。当分离的呼声越来越大,就算是马尔福家族这种和麻瓜有密切利益关系的纯血家族也不得不放弃了他们的观点,转而支持魔法部执行国际保密法。
那时候傲罗保护的还是国王,现在则是保护唐宁街的首相了,可惜的是现在的麻瓜首相很少知道这些内幕的,毕竟他们是选举上来的。反正英国首相是经常换,后来魔法部懒得再告知首相们自己的存在了,摆了一副画像在首相办公室里。
原本被法军打得节节败退的奥地利人在西班牙王位战争期间因为欧根亲王不仅挽回了失地,还抢走了法国在意大利占领的土地。即便是到处都是选帝侯的神圣罗马帝国,亲王的头衔也不是随便谁都可以有的,不过欧根亲王获得这个头衔是因为他抵御住了一位苏丹的御驾亲征,几乎和铁锤查理一样声名一下子响彻整个欧洲。
也不知道路易十四当时作何感想,反正时光荏苒,年轻的一辈逐渐长大了,包括他的私生女玛丽-安娜·德·拉瓦利埃,她就是那个有一双蓝眼睛,稍微一哭,就能让国王心都融化的第一位被正式承认的情妇拉瓦利埃所生的女儿。
也许拉瓦利埃出身不高,可是她确实是个美女,她所生的女儿才13岁就成了凡尔赛宫最漂亮的玫瑰,宫里人称呼她是众神之女,她那香气扑鼻的卧室简直就是维纳斯的神龛。
但路易十四将她指给了孔蒂亲王,在法国能被称为亲王的,在波旁王朝只有孔代、孔蒂和后来的拿破仑亲王,他们的正式头衔是monsieurleprince,意思是“王子先生”,孔蒂是孔代的旁支,二者都是“血亲王子”,国王自己的儿子则是“法兰西王子”。
总而言之作为一个私生女能嫁给孔蒂亲王这个血亲王子做王妃,而不是法兰西王子,这绝对是命运的转折了。
可是玛丽-安娜听说了订婚的事就哭了,相较于孔蒂亲王本人,她更喜欢小孔蒂,也就是亲王的弟弟。不过她不只是继承了她妈妈那双灵动水润的眼睛,还继承了她胆小的性格。路易十四一向心疼这个女儿,就问她怎么回事,她当时不敢说,等结婚后才说她丈夫那方面不行。
她才13岁,但这种话在大庭广众下是不能说的,路易十四将她呵斥了一顿,后来这对年轻的夫妻才相处和睦,只是多年不见子嗣,只有一个儿子成活。
童话里男主角好像都是“王子”,那么多王子可能只有德国才有,格林童话刚好收集的也是德国的故事。
灰姑娘的梦很多女孩都会做,穿上漂亮的裙子,打扮得漂漂亮亮让王子一见钟情什么的。
“王子”是什么品行书里没写,反正他是一定要找到能穿上那双水晶鞋的女孩。
灰姑娘的脚是什么尺码的?如果是标准身材就该是标准的脚型,她那双鞋该很多人能穿才对。
这什么王子,靠一双鞋找未婚妻,他不是看上了姑娘的美貌么?看脸也比看脚的识别度高。
当然,忽略这些“细节”,主要是穿得漂亮参加豪华的舞会……
神仙教母友情提示,不要喝太多水,否则上厕所麻烦。
……主要是穿得漂亮参加舞会,舞伴是非常重要的,正常女孩都会找英俊高大的,有企图心的则会找那些有权势地位的,谁会看得上什么都没有的波拿巴呢?
罗斯•博阿尔内看到他了,博阿尔内夫妇以前也留恋凡尔赛的舞会,但是他们都是小贵族,根本不能到国王的跟前。
博阿尔内也因为这个背景遭到了厄运,上了断头台。
拿破仑是个军人,他不会让军人再和过去一样被随便送上断头台了。
如果约瑟芬的丈夫不死,那么拿破仑还会碰到约瑟芬这样擅长交际的女人,给他的事业带来起步的女人么?
最关键的是她洗掉了他身上外国人的身份,这是英国女间谍乔治安娜永远都做不到的。
在18世纪开始,就盛行一种职业,名叫植物猎人。他们的工作是到人迹罕至的地方,寻找各种各样的珍惜植物,然后将它们的标本,又或者是种子等带回文明世界,卖给那些喜欢植物的贵族以及有钱人。
约瑟芬就是这样一位收藏家,她不只是养了很多玫瑰,还有一个温室。不过波拿巴却不喜欢那个温室,他就像森林里的动物一样常跑到里面去搞破坏。
如果他能驻足停下,仔细观察,会发现这个热带温室里有一种名为翅葫芦的植物。
它的豆荚长得像足球那么大,里面装着数以百计的种子,每个种子都长有纸片一样薄的“翅膀”。
这些种子在高高的树上,借着微风,穿越森林,飞到很远的地方,仿佛在空中进行某种曼妙的舞蹈。
见过伊卡诺斯飞翔的样子么?重要的不是飞得有多高,又或者是比空气轻,而是优雅与平衡。
你必须学会控制高度和方向,这样那双翅膀才会带着你飞向你想去的任何地方。
华尔兹不停得旋转,即像是空中飞翔的翅葫芦种子,也像是运转的天体。可是你的舞伴选错了,利昂,她正在等着你,你不该忘了那个发现你的人。
“我曾经告诉过我的学生,不能因为找到更好的舞伴就抛弃了原本的舞伴。”她看着眼前这个和维克多克鲁姆一样穿着一身制服的男人说。
这件衣服是绿色的,而且他也不是什么王子,人们更愿意称呼他是暴君或者是独裁者。
以及另外一个称谓,皇帝,一个早就该和封建制度一起埋葬的头衔。
“别说话了,我们是在做梦。”他笑着说“在梦里还在乎什么?”
她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后悔了。”他说“在谈和约的时候不该将威尼斯让出去。”
“你在想……”
“在欧洲最美的客厅,和最美的女人跳舞。”
她觉得他是在说梦话,不过也是,本来他们就在做梦么。
她环视着四周的金碧辉煌和满座宾朋,这里即有穿着制服的军人,也有穿着礼服的名流。
他们上午才在鲁昂举行了阅兵仪式,晚上在市政厅举办招待晚会,这里以前可是教堂。
“你在想什么?”他问。
“我……我不能思考了。”她胡言乱语般说。
“那就别想了。”他自作聪明得说,领着她在教堂里跳着伤风败俗的舞。
整个舞会只有他们两个人跳,因为她的舞伴是被他们欢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