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莫纳曾经把自己比作饲养员,包括西弗勒斯也是她饲养的,当时他们还在勃艮第的夜丘参加当地的节日庆典。
后来他们到了附近乘坐热气球,俯瞰夜丘的风景,无意中他们发现了一个被废弃的魁地奇球场,最后的赛程安排是1831年。
那时候担当法国魔法部长的是泽尔克·罗齐尔(zircorosier),罗齐尔家族和莱斯特兰奇一样,在英国也有分支。
纯血家族成员之间彼此联姻,有一张错综复杂的关系网,而这个魁地奇运动场被废弃还是和当时英国有关。
1831年的英国魔法部长是奥塔来恩·甘布尔,她创新得使用霍格沃茨特快解决了学生上学的问题,这一个大胆的方案不只是引起了争议,还引起了纯血家族的警觉。
从1801年开始算起,奥塔莱恩得前任魔法部长都被认为是“无害的”,阿特米西娅·勒夫金与格罗根·斯顿普都是赫夫帕夫学院毕业,而约瑟芬娜·弗林特则是纯血家族的成员,她非常不喜欢麻瓜技术,并且认为电报会影响魔杖的正常功能。
两任赫夫帕夫的魔法部长都用魁地奇来促进和其他魔法部的合作关系,那个时候的法国魁地奇也就蓬勃发展,到了1831年就嘎然而止,因为政策改变了。
对于孩子们来说不过是少了些比赛,对于成年人却不代表如此,同一年在巴士底修建七月柱的时候,发现了一些埃及的木乃伊,当时的人毫不怀疑,那肯定是拿破仑埋进去的。
后来发生了埃及与土耳其的战争,战争的导火索是奥斯曼帝国失信于埃及,没有将叙利亚割让。当时的法国已经插手干预“东方问题”了,拿破仑的私生子亚历山大·瓦莱夫斯基在第二帝国时期曾经担当外交官,不过他14岁时因为拒绝参加俄**队逃亡伦敦,1830年跑到了巴黎,奥尔良公爵路易·菲利普将他给送往波兰。
那时候比利时正在闹独立,俄属波兰发生叛变让三国的注意力转移了。门罗死了,里昂发生工人大罢工,奥地利军队开始进军意大利,总之这一年没有太平日子。
提高警戒后,一些平时没注意的问题也开始浮现了,碰巧的是1836年一个名叫泽维尔·拉斯特里克的巫师表演家在三百名观众的注视下凭空消失了,此后下落不明。
他后来被认为是因为1899年一次时间旅行实验导致的25个本应该存在的人变成“从未出生”,照道理1835年的人是不应该知道60多年后的事的,然而接任奥塔来恩·甘尔布的拉道夫斯·莱斯特兰奇却试图关闭神秘事务司,如果他当年成功了,那么后面也就没有时间旅行试验了。
时间实验从何时开始只有缄默人才知道,还有魔法部长,有些实验需要他授权,也许甘尔布部长不仅对麻瓜的技术,还被他们感染了“探索精神”和“好奇心”,在拉道夫斯·莱斯特兰奇后接任的霍滕西亚·米里法特颁布了数目众多的法律,其中关于时间旅行的就有上百条。
与时间相关的魔法是不稳定的,并且严重违背时间守则也会造成灾难的后果,包括不仅限于男女巫师错误得杀死过去或未来的自己,或彻底改变一个人的人生轨迹。
泽维尔·拉斯特克里(xavierrastrick)的名字“xavier”与葡萄牙传教士方济各·沙勿略的姓氏一样,此人曾经在亚洲传教,并且和修女贝尔纳黛特一样身体不腐,从荣军院圣路易教堂,也就是拿破仑的棺椁停放处的延长线上,就有这么一个以他为主保圣人的教堂。
每个国家都有自己的秘密实验,西弗勒斯似乎碰触到了,虽然这不是他自己愿意的。
伦敦地铁出现神秘失踪听起来就像耸人听闻的都市传说,但失踪者是911幸存者,并且还是在国王十字车站附近失踪的。
如果法国的亡者世界延伸到了英国,那么那个纽约人本来就该在911中死亡了,却因为某种原因逃过一劫,后来被弥补了这个“错误”,是时间旅行造成的“纠错”方式。
圣日尔曼德佩地下有一个废弃的古灵阁金库,它被布置成了一个极其复杂的迷宫,它可能和英国的神秘事务司差不多。里面应该有工作人员,不过随着法国魔法部衰弱,这些工作人员没有去上班,造成了里面无人的假象。
法国魔法部的入口也位于圣日尔曼德佩,它是个优雅的藤蔓植物组成的电梯,即和英国魔法部的红色电话亭,也和冲下水道似的厕所入口不同。
哈吉不是保密人,但他知道那个雪山小屋在什么地方。吸血鬼乔万尼和他的血液供应人也一样知道马尔福酒庄在什么地方,乔万尼也去过那个魁地奇球场,当时他已经受了重伤,他们将他给收留了,带回了马尔福庄园,后来他自己离开了。
也许他被吸血鬼猎人抓住了,又或者是别的原因,总之西弗勒斯冥冥中有一种感觉,那个庄园不再安全,将波莫纳给转移了。扑了空的人一怒之下将庄园夷为平地,也许是用的魔法,也许使用的导弹,反正卢修斯和西弗勒斯看到的是一片烈焰笼罩下的废墟。
他们有占卜师,通过询问幽灵和水晶球知道消息,但他们得到的消息不准确,直到他们抓住了龚塞伊。
他知道不少内幕,不过对法国来说西弗勒斯·斯内普还是个外国人,而且还有可能是个破坏分子,即便西弗勒斯被抢走了妻子,但在更大的利益面前,龚塞伊选择了招供。
对法国人来说他不是叛徒,为什么苏珊娜要厌恶他呢?
在别人的主场作战,客队往往会吃亏。如果西弗勒斯动用阿不思留下的“财富”,他可以遏制龚塞伊的哥哥率领法国部成员围剿他,但这样一来他就和那帮“圣人”扯上了关系,他会陷入更大的麻烦里。
手稿里往往藏着很多秘密,没有读过《独立宣言》手稿的人不会知道国父们曾经做了怎样的更改。
只记住了枯燥的万有引力公式,不知道牛顿出于为了让自然与上帝的和谐,而非对抗,那么他也不会知道国父们是怎么用自然代替了上帝的权威。
在卡尔斯勒的记忆里,波莫纳的手上不只带着一个麦穗颤抖花腕表,还有一个火欧泊戒指。
它应该具有某种魔力,周围布满了金色的光,看着就像火焰。
有时麻瓜会得到一些魔法道具,比如被诅咒的项链,而且戒指本身就有不一样的意义。
它可以是誓约,也可以像教皇的渔夫戒指一样,被视为是圣彼得的继承者,每一个教皇去世后都要在枢机主教们的见证下将之击碎。
击碎后新的渔夫戒指要重新铸造,这是因为新的教宗要定好自己的牧徽,如果魔法部长不需要决定徽章,那枚戒指就可以视为传承的信物了。
西弗勒斯也说不清为什么会想到这里,可能是因为他看到了苏珊娜的莲花腕尺。
“他的遗嘱里有那枚戒指吗?”西弗勒斯凭着直觉问。
“什么?”苏珊娜莫名其妙得问。
“一枚火欧泊戒指,你有没有见过它?”
“他留下了很多东西……”
“你可以问一问你的朋友,你不是拿破仑基金会的成员吗?”西弗勒斯提醒道。
“为什么你会忽然想起它?”苏珊娜问。
“它让我想起了另一枚戒指,有佩弗利尔徽章的戒指。”西弗勒斯说。
“那有什么特别的?”苏珊娜问。
“你照做就行了。”西弗勒斯拿起了咖啡杯喝了一口。
苏珊娜有点不明所以,却还是拿出了手机,在通讯录里找到了个号码,然后按下了接听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