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杜邦从法国购买了制造火药的设备,美国人意欲购买路易斯安那的土地,世界各国的银行家蜂拥而至一样,想要银行家们在比利时出钱是不可以靠强迫的手段,必须要有一个详尽的商业计划,毕竟大革命之后的法国已经不是君主制政体了。
总体来说波拿巴的计划是将比利时构建成一个轻工业基地,包括不仅限于制糖和酿酒等行业,设备从法国进口,甜菜在当地种植,在可以确保法国粮食安全的情况下出口小麦等作物到比利时的酿酒厂为农民创收,农民改变生产方式提高亩产。
大致的蓝图如此,还要增添一些细节,比如运输手段等等,奥地利也修了一条“铁路”往返于疗养胜地和维也纳之间,这不仅是为贵人们服务,还因为贵人们可以花钱。
拿破仑靠坎坡福米奥合约让奥地利赔偿了比利时的国债,在不发行纸币的情况下,他们只有开源节流恢复国力,如此一来军队的规模就会被限制了。
同样各国银行向执政府施压,偿还以前赈灾用来买粮食的贷款也是在限制,一个大国的信用额度不高是很影响投资者热情的,这笔钱不会随着路易十六的死而烟消云散,全法人民不偿还这笔钱,就不会给法国提升信用等级,这样一来法国在国际市场上就会很被动了。
《巴黎和约》上规定美国还的是英国战前借给美国的债务,不是刚才那位说胡话的,是战争期间借贷的,before和after的含义天差地别,但就像麦迪逊觉得银行家是“纸片人”,通过操控数字将弗吉尼亚的种植园搞破产一样,那个时代很多人,包括生意人对银行家都没有好感。
想从陆路上运输物资需要修路才行,这又是一个耗时费力的工程,从安妮女王开始,英国就要求美国建立一个便捷的邮政系统,这也是需要修路的,不过就像麦迪逊写的书里说的,各个州拒绝在诸如道路、运河等内部设施上进行合作,甚至互相之间设置贸易关税,执迷于本邦利益,制定一大堆的县和邦法律,使得任何一个统一的司法体系的建立成为不可能,妨碍对外政策作出一致行动。
这条从芝加哥到费城的路哪里是一条路,完全是一把匕首扎在了要害上,提出这个方案的是个下议院的议员,但他的背后有很多合众国的债主,十年的收益在他们看来都算是少的。
不过拿破仑的任期是10年,也许他可以连任,如果不连任,谁知道下一任法国的领袖会不会还那么喜欢乔治安娜呢?
只要英国和法国保持和平,那么鲁昂的运粮商船才能平安到达比利时的安特卫普,这条利益驱动比合约有约束力多了。
卢修斯马尔福在英国石油公司也有股份,这家公司却隶属于美国石油公司,对卢修斯·马尔福这样的人,他更喜欢玩这种游戏,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加入食死徒的。如果西弗勒斯还是那个为了爱情可以背叛斯莱特林的人,那么卢修斯也不会在西弗勒斯的身上投资了。然而伏地魔当时确实已经疯了,他正率领着斯莱特林和纯血们走向地狱,西弗勒斯阻止了他获得了名望,又因为他对莉莉的爱情,让他获得了人望,也幸好他死了,就算如此反黑魔法联盟也没有把他该有的梅林勋章给他。
以前妖精和狼人们怕巫师是害怕“魔法即强权”的黑巫师,这些心慈手软,面嫩年轻的小巫师他们是不害怕的,他们造反了,巫师们要如何?
一个国家需要威慑力,埃及是因为蝎子王的强大才变得富饶而稳定的,魔法世界同样如此。普鲁士处于两个状态,诸如外交官、权贵等与欧洲有接触的人们知道新崛起的法国已经不是以前的法国了,外交态度比较柔顺,而普鲁士国内的很多人还沉浸在腓德烈大帝带来的辉煌里。
一场战争可以让他们惊醒又或者清醒,打还是不打完全取决于拿破仑的意志,他的指挥杖指向哪儿兵锋就到哪儿,人们称呼他是战场的魔法师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就算想组建反法同盟也要军费,前几次的军费都是英国出的,英国付的钱给了奥地利,奥地利又给了比利时还国债。
英国首相很多都担当过财务大臣,其他欧洲国家都采用的间接税,而法国的税收直接而粗糙,平民一眼就看清了。
等新的政府上台又拼命减税、均分贵族和教会的财富收拢人心,然而这种办法不是长久之计。英国人设计的所得税减免了穷人的税,增加了富人的税收,这也是英国几乎一己之力支付反法同盟军费,自己的财政却没有崩溃的原因。
法国的包税人则从穷人、农民的手里夺走他们的一切财富,富有的商人也是要交税的,贵族却因为豁免权免税,所有没有豁免权的都是第三级。等新的政体登台了,就有人逼着那些贵族把之前欠的税给补上,那场面是很难看的。
法国大革命是一种几乎完美的混乱,市政官员会在刺刀的威胁下在自己的辞职信上签字画押,为了避免内战全面爆发城中的街垒必须全部拆除,那属于**主义的恐吓堡垒在工人的铁锹下尘归尘、土归土了。
这还主要涉及占人口少数的城市居民,农村人口的数量更多。封建制度时期的麦骚动、农民起义都是用“饥饿”的方式促进平民“努力进取”带来的结果。军队的情况特殊,他们要面对很多极端环境,路易十五军校里培养的那种绅士能够征服沙漠和高山么?
这个世界的拿破仑恨斯内普不只是因为感情问题,还因为他破坏了粮仓,让很多麦子发芽无法食用了,他这才让加布里埃尔·乌弗拉尔去西班牙买粮,本来这事是内政部长夏普塔尔干的,不过这位部长是个化学家,他干不了投机的买卖。
后来这位乌弗拉尔到了西班牙当起了“财务大臣”,撺掇西班牙国王开空白特许证。19世纪的特许证很像一种合约,矿业、烟草、奴隶之类贸易的特许经营权会被授予私人或者公司,西班牙有大量银币留在墨西哥,缺硬通货缺得厉害的英国就同意了,还派了军舰押运,后来一发不可收拾了。
撕毁和约与法国敌对,就可以直接对付这位法国的盟友了,但也可以用委婉的利诱,将西班牙拉上自己这边。不论哪种方法都没有人会觉得高兴,戈多伊长得再好看也无法阻止人们想踢他屁股的心情。
停了特许证,那些诸如东印度公司的企业就要面对私企的竞争,蛋糕以前是他们一个人独享的,现在人人都可以分了。
恢复特许证,西班牙人再乱开单怎么办?没错,英国议会开特许证的时候也受贿了,但是……
西班牙虽然不是以前的无敌舰队了,他们的海军还是有实力的,更何况他们和哈布斯堡家族一样到处联姻,那不勒斯和西西里的玛丽亚·特蕾莎是奥地利的玛丽安托瓦内特的外甥女,她的父亲是西班牙的卡洛斯三世,而她的丈夫则是她的双重表哥,神圣罗马帝国的皇帝弗朗茨二世。
瑞士独立占据了奥地利大公国在阿尔卑斯山的大量领土,那是交通要冲,海上法国人已经被制约了,陆上也要受限?
瑞士独立不在坎坡福米奥合约的约束范围内,即便神圣罗马帝国的版图又变化了。
那个经常被乔治安娜打脸的科西嘉矮子好像很容易对付,一个被女人打的矮子有什么能耐。
麦迪逊也差不多5英尺4英寸高,也是个矮子,在美国的制宪会议上同样有一个幽灵——奴隶制,如果独立宣言按照原版本的颁布,佐治亚和南卡罗莱纳将不复存在,“国父”们不仅删掉了独立宣言,在宪法中也用了模棱两可的语言,通过将奴隶制从道德问题变成政治问题,使代表们更加容易妥协接受,省略“奴隶制”这个词的做法是美国建国史上一种被“国父”引以为耻的掩盖。
后来杰斐逊给自己写墓志铭的时候要求一个字都不准改,纽约解放奴隶协会的创始人汉密尔顿也在会上没有站起来发声,他很明白如果这个时候反对会造成什么后果。
有时候美国人也会英国人一样擅长妥协,对于那些一无所有的人来说,他们什么事都敢做的,路易十六却在这个时候不选择妥协,之前他在制宪会议上签的所有文件都因为他临行前留在桌上的声明给取消了。
分权制衡作为一种宪政原则,在英国宪章运动中得到了落实,但英国的代议制又会产生新的贵族,并且一个国家需要超强的领袖,为了人民的自由,需要国王持有否决权,如果国王居心叵测,滥用否决权,议会可以选择最后的武器,拒绝纳税。
美国的设计师们力图保持和完善这种遗产,总统也是有否决权的,从美国建国开始到1998年,总统一共行驶了2500次否决权,并且罗斯福执政时用的最多,有635次,其次是杜鲁门,使用了250次。
有的法律就像是女人的裤子,法律不允许女人不经过许可就穿,却还是有人擅自穿,在大家日子都好过的时候她想怎么样穿都可以,也没人去指责,但是一旦有人细究,拿不出条子来就要挨罚了。
这么“鸡毛蒜皮”的事管它做什么?
拿破仑回了法国第一件事就是下令在巴黎修公共厕所。
有一个都市传说,一个早起的学生和往常一样,打开窗户,将夜壶倒了下去,结果刚好淋在了路易十四的头上。
他没被罚,甚至还因为勤奋好学得了奖励。
几个世纪以来,国王们都在致力解决这个问题,当波拿巴提出这个议案时又有人提问了,建成什么款式的?罗马那样的么?
喝了酒免不了上厕所,那么多大的花园里居然没有一个厕所,而且就算有估计西弗勒斯和卢修斯也没有勇气使用。
英女王没有否决权,但她有个特权,那就是不可接受轻慢和侮辱,不论是言语上的还是行动上的。
法国人没有这个限制,不论是王后还是第一夫人都要被唾骂。
所以比起被人民爱戴,能不被人骂死就很不错了。
随着巴黎和约签订,华盛顿解散了他的军队,并且和军队做了正式的告别演说,后来邦联会议召开时又把他请了回来,里面有太多矛盾了,其中包括退伍兵没有拿到养老金,华盛顿出现的时候,老兵们对他痛陈以邦为基础的机构将他们的牺牲给遗忘了。
这个新成立的国度就像一个早产的婴儿,需要一个保温箱才能让保持生命。
然后华盛顿冒着失去自己名望的危险参加了那个前途未卜,却又是美国历史上最重要的制宪会议。
米波拉、拉法耶特、西耶斯等斐扬派主张将国王架空,成为完全的傀儡,然而他们还是比那些一心弑君的人要好一些。
8月10日那天,来自马赛的市民和部分巴黎人要求让吉伦特派的罗兰复职,国王收回他的否决权,也就是收回他否决马赛议会上要求国王退位的声明,他们叫嚷了两个小时,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丹东大喊“鸣丧钟啊,让国王死亡,这是人民复仇的时刻,是人民自由的时刻,拿起武器来,行动起来!”
在不允许开枪的情况下,瑞士雇佣兵和民众几轮厮杀才因为寡不敌众,失去了宫殿,路易十六被迫戴上了自由帽,站在了杜伊勒里宫的阳台上。
门罗送了乔治安娜一身很漂亮的皮草,后来波拿巴把她身上穿的那身用煤油点燃了,丢出了杜伊勒里宫的窗户,他这是什么意思呢?要是决裂了,怎么会用美国的食品养撤到马提尼克岛上驻扎的远征军。
共和制不是联邦制,权力不可分,国土也不可分,圣多明各想和美国一样独立是不可能的,杜桑卢伟杜尔却发布了宪法,宣布自己是终生执政,又承认法国的统治权。
法军在圣多明各的暴行被一群瑞典商人带回了欧洲,舆论哗然,当时法国人群情激愤,在拿破仑的生日那天,有人在杜伊勒里宫门口贴了字条“人民的沉默是对国王的一课”。
它很快被撕了下来,按照“法式游戏”的规则,当公共秩序或保护自由的诉求对立时,沉默就是否决。
表面的风平浪静往往代表暗潮汹涌,乔治安娜那个无害的“小挂件”都差点被暗杀了,何况是波拿巴。富歇因为失宠以及1801年圣诞的爆案被撤职了,巴黎警力处于鼎立的状态,“头奖”就是西弗勒斯的人头。
教皇希望向宪法宣誓的教士道歉,奥尔良主教用含混的方式糊弄过去,所以他只是个主教。
英王詹姆斯钦定的《启示录》中有一句话“我看到一个女人骑在猩红色的兽上”,莎士比亚也用猩红代表伪善、暴怒,清教徒借此争辩说红衣主教都是魔鬼。
在诸多“狩猎者”中有一个红衣神甫,他早就等着“猎巫”了,肃清者好像和他成了盟友。
1802年后的第一个10年正好是1812年,有颗巨大的彗星从天上划过。
即便不出兵俄罗斯,换届造成的地震也够厉害了。4年后还有末日级别的火山爆发,当然也有可能不爆发,黄石火山说了那么多年即将爆发还不是没爆发。
当天气变冷,厄尔巴岛这个靠近热带的小岛估计住着还很舒服。
下一个是谁?
莎士比亚说,玫瑰不叫玫瑰,依旧芬芳如故。
看似杂草的苋菜曾经与玫瑰比邻而居,苋菜羡慕玫瑰的娇媚香甜,玫瑰羡慕苋菜的花永不凋零。
所以人们才会将苋菜做成花环送给阿喀琉斯,他的母亲很害怕他的死亡,将这位英雄倒提着浸入冥河里,他浑身都刀枪不入,只除了他母亲手提着的位置是他的要害。
爱要是能解决所有的问题早就世界和平了,爱不仅会疗愈人也可以杀人,就像玫瑰的刺让人滴血。
马尔福的家训:当幻想和现实面对时总是很痛苦的,要么你被痛苦击倒,要么你把痛苦踩在脚下。
也许伏地魔有很多错了的地方,他还是教了西弗勒斯一些东西,不论何时记得保持优雅,并且要保持胜利者的姿态,要是西弗勒斯答应了卢修斯刚才的请求,喝得跟醉鬼似的,卢修斯就会拿走给他的臂环,然后消失无踪。
但西弗勒斯又把话语的主控权给抢过去了。
卢修斯是那种躲在“王座”后面的人,他也在拿身家性命在赌,他不能再押错了。
这个世界的“人”即没有真的活着,也不会真的死去,他们的血已经滴过了,只剩下生前最强烈的本能。
他们那么饿,就像是活着的人,一个能感觉到痛苦和饥饿的怎么不是活人呢?
倘若有人告诉他们你们已经死了,他们不会相信的,反而会讥笑那个人是个疯子,该关进疯人院去,就像那个嘲笑波拿巴是个变色龙的诗人,疯子的话谁会信呢?
这可以当成一次恐怖之旅,只是没有僵尸小径和吸血鬼城堡。
卢修斯挺喜欢这个地方的,因为这些玫瑰和孔雀让他想起了自己的庄园,等出去了他也要在家里布置一番,既然不能恢复成和他父亲生前留下的样子,那就换一个造型,仿佛这样就能掩盖住曾经在庄园里发生过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