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罗马时期最受欢迎的是角斗,它被人公认是野蛮与血腥的,然而一个有名的角斗士,就算他是个奴隶,只要他能在角斗场上进行精彩的表演一样可以获得上万人的喝彩。
罗马军团的士兵们其实也干差不多的事情,只是他们的对手不只是狮子等猛兽,而且战争也不像角斗般那么轻易可以安排,还能挣门票钱。
战争要花很多钱,发动战事不一定会加重人民的负担,只要抢劫回来的战利品和利益足够多,这种“有利可图”的战争罗马公民是不介意的。事实上罗马的建设者们很多都是被罗马军团抢回来的奴隶,而那些装饰在神庙、剧场等建筑上的精美的雕塑也是从希腊神庙上拆下来的。但征服战争有很大的风险,如果损失过大,或者目标没有多么富有,那么战争就会加重人民的负担,尼卡起义的很大成因便是因为查士丁尼在大修君士坦丁堡的同时又发动战争。
那些蛮族并没有什么钱,查士丁尼派出的军队主要是收复土地,他估计是想要恢复罗马的版图。再加上波斯战争的耗费,最终导致人民不堪重负,当查士丁尼出现在赛车场的时候,人们可不像看到盖乌斯·尤利乌斯·凯撒或者是角斗士那么欢呼,而是当着他的面叫他下流胚,因为他娶了曾经当过滑稽剧演员的狄奥多拉当皇后。
有一天,当凯撒如同往常一样到剧场看表演的时候,他穿上了一身紫色的长袍,那衣服的材质是如此特别,引起了其他罗马人的议论纷纷。
有见识的、或者是跟着凯撒去过“东方”埃及的人们告诉其他人,那衣服的材料是丝绸,埃及的皇宫里到处都是这种昂贵的丝织品。
那么一尺这样的布要多少钱呢?
有见识的人笑着跟那个没见识的罗马人说,丝绸的价格不是按照长度单位,而是按照重量单位来算的,一磅丝值12盎司黄金。如果到了罗马皇帝戴克里的时代,每磅约合274个金法郎,一般的小贵族是没法消费得起的。
不过这不影响人们想出别的办法,东汉的一件素纱蝉衣只有几克重,只要将丝绸纺织得那么轻薄就可以了。于是罗马街头的美女们穿着几乎半透明的衣服,这引起了罗马贵族们一次关于道德的大讨论,该不该继续用黄金白银购买这种昂贵的织物?
查士丁尼重金买了制作丝绸的方法,让一磅丝绸只值12个金币,这让君士坦丁堡的丝织业繁荣,却也严重影响了在丝绸之路中间赚差价的波斯商人的生意。
查士丁尼以为丝绸价格那么高是波斯人漫天要价造成的,那时的丝绸原产国因为正值南北朝时期,丝绸之路被突厥人切断了。不只是拜占庭帝国,波斯对丝绸也有很大的需求,在供不应求的情况下,价格就“扶摇直上”了。
这场查士丁尼雨波斯人之间的战争被西方史学界称为丝绢之战,君士坦丁堡的居民们发动起义除了因为税收沉重,还因为帝国存在严重的**问题,其中尤其以**官特里博尼安和宦官卡帕多西亚的约翰最惹人讨厌。
皇帝后宫的开支也是要从纳税人那里收取的,玛丽安托瓦内特“赤字皇后”的名头也是和她奢侈的生活作风有关联,“英国女间谍”乔治安娜不惹人厌的地方就是她没有动纳税人的钱,而且她还是少数能让暴怒的拿破仑·波拿巴情绪平复下来的人,但她引进来的事各个都花钱。
第一是圣马丁运河,要花3000万法郎,这个是可以理解的,19世纪的塞纳河水脏到没人喝,伦敦比较多雨,可以通过收集雨水满足饮水和冲洗街道的需求,相对于巴黎要干净很多,第二就是钢铁。
法国自己也有铁矿和钢铁厂,可是因为生产力不够,很难满足工业化的需求。从英国进口钢铁本来是件对双方有利的事,但是钢铁零关税。如果这都是可以忍的,价值12个亿的储备粮库就无论如何都不能忍了。
先不扯大粮仓养硕鼠的问题,12个亿是法兰西好几年的税收,它的作用类似常平仓,在粮食价格低的时候高价收购粮食,在粮食价格高的时候低价抛售粮食,这是和自由市场的价值规律相反的,再有就是运输和保存的问题。小麦如果储备不当就会产生“造成”塞勒姆女巫事件的麦角菌,当然那个时候的人还不知道麦角菌,可是陈化粮品质不如新鲜粮食,只是人们也没有完全否定这个计划。
大家都记得法国大革命期间用断头台解决经济问题的情景,拿破仑即没有像吉伦特派那么放任不管,任由自由市场左右,不设立最高价,也没有像雅各宾派那么恐怖统治。他还从西班牙买了两百万公石的粮食,在国内粮食歉收的情况下,还有人走私粮食出口国外换取金银,与英国人交好让法国获取了进口粮食的渠道,从美国和英国进口的面粉还是要比法国自产的面粉便宜。
用了那么多手段,虽然粮食价格没有明显降下来,那也只能在中间环节上,中间商多次加价,便宜的东西也会变贵。丝绸在原产地价格昂贵,却不像在欧洲那样的天价,涨了一百多倍。
从长安到罗马路途遥远,运费算一笔,阿拉伯人还要组织武装商队防备强盗,这又是一笔费用。曾经依靠着丝绸之路繁盛的国家们随着欧洲的穿着习惯发生改变和新航路开辟,渐渐也开始沉寂了,与之相反的是一些海上的孤岛开始越来越繁荣。
粮食自由市场化,真正赚钱的并不是农民,而是负责中间的粮贩子。粮库出人去散户那里去收,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臃肿的官僚体系一样会产生巨大的开支。
像达能和路易达孚这样的私营企业则可以节省这笔费用,但私营企业都是要盈利的,卢修斯·马尔福在美国的得克萨斯有一家英国石油公司的股份,为了利润这些设备常年没有更换维修,结果2005年4月份的时候爆炸了,高尔去处理相关事情。
换个不恰当的比喻,有组织犯罪是有秩序的,反倒是一团散沙,到处都是小帮派火并造成的混乱更严重。在卡朋这些黑帮大佬出现后,芝加哥的秩序比没有他们之前好了很多,那些小规模的帮派各自为政,都想做大做强,直到巨型黑帮出现后,少数“教父”才开始统一控制黑帮的行动,火并变成了针对他们的暗杀。那种靠着个人能打、能拼的混战时代过了,想要通向芝加哥之王的宝座需要人脉、策略、信誉、“恶名度”,自由竞争到了一定阶段必然会产生垄断,到了那个时候就是政府和这些垄断公司之间的博弈了。
美国的监狱私有化很早就有了,在《随风而逝》里面,南北战争结束后斯嘉丽用犯人代替奴隶,给自己的木材厂干活。比如一个母亲,她因为轻罪进了监狱,这时候她可以选择去私人监狱的工厂里干活,她每天只能拿到很低的收入,但她的劳动产生的价值可以抵扣她的欠款,让她提前释放。
这个协议价格当然是低于最低劳动价格的,不过监狱的囚犯又没有工会,普通人也视罪犯为不道德的,他们的利益就无人问津了。
私人监狱公司还收着州政府给的税款,同时私人监狱也向总统候选人、州长候选人提供政治献金,游说通过相关法律把更多人送进监狱,比如一个流浪汉可能因为游荡罪被捕入狱,然后他就从一个自由的流浪汉被强制劳动了。
嘿,他至少有一份工作了不是么?不像那个女朋友,在男友家里蹭吃蹭喝,法官问她为什么不去找一份工作。
这些人妨碍的是司法独立,会增加非暴力犯罪的入狱率,他们会设立一个“低端人口”分界线,非法移民也算,如果说以前的奴隶是运奴船运过去的,这些非法移民是自己千辛万苦跑去的。美国的选举制度决定了,如果市民对那个自己选的州长、市长、县长不满意,他们无权开除他们,总统也无权开除他们,因为他们并不是隶属关系,总统无权撤销任何一个县长,他只可以开除自己的白宫幕僚以及国务卿,美国没有总理,把国务卿开除了总统就可以行使国务卿的职权,这是**的一种体现。
粮食流通过程中有一系列复杂的问题,其中包含道路的修建、关税改革等一些列问题,一般需要全民公投的是重要的法案、国土改变这些重大问题,举行全民公投需要计票,那也是要花钱的,非必要没有必要公投。
也就是说如果美国的州长因为政见、党派与总统不一样,他可以选择不听联邦的,罗斯福新政的时候限制了监狱劳动力出租规模,他要把这些就业岗位让给没有工作的人修基建,公路、水坝等等。
又到了里根执政时期,因为抓捕的犯人连创新高,公立监狱不堪重负,民众看到公路破破烂烂希望能维修一番,州长却把这钱拿去修监狱了,但是他们不能罢免了那个州长,只有等他的任期到了,民众才能选新的县长代替他。
幸好有补救的办法,那就是申请修一座监狱需要四年,而田纳西的州长提出了一个解决方案,私人出钱建造监狱,政府出钱“买服务”,这样就可以解决大量的财政赤字问题了,从此私营监狱就开始飞速发展了。
恐怖统治时期的法国监狱不够用,将一些宫殿甚至是教会学校也变成了监狱,“女间谍”开了一个女子和儿童的收容院就位于教会学校里。这些寡妇的工作是到荣军院照顾伤残军人,那些伤残军人不只是修养,还要制作军装,政府拨款给他们购买军装,本来做衣服的工作也是女人的,但女人们抢了伤残军人的工作,他们以后如何维持生计?
狮子王辛巴的叔叔刀疤说“我认为贪婪是一种美德,我称之为野心,在我成为国王后,那些强大的人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娜娜的母亲绅子摇了摇头,转身走了。
刀疤也许有宏伟的计划,但木沙法太强大了,而且他还有母狮群,刀疤不会成功的,除非木沙法落单了。
“我哥哥现在有了他以往没有的东西,那就是他的弱点,它会影响他的判断力……”
“是辛巴?”西弗勒斯一脸震惊得问亚利桑德罗。
“不,我只是想说她好像能影响他的判断力。”亚利桑德罗也震惊得说“你怎么会想到那儿去了?”
西弗勒斯阴沉着脸没有说话。
“我听说,女巫会在森林、小溪、巨石阵和枯萎的橡木下进行聚会,9月份的时候她失踪了一段时间,她是不是……”
“她不会参加那种聚会的。”卢修斯代替西弗勒斯回答。
“你怎么知道?”亚利桑德罗问。
“直接说你还知道些什么?”卢修斯问。
“她和一个女演员交往密切。”亚利桑德罗说“那个女演员是个同性恋者。”
阴郁的西弗勒斯又一次震惊了。
“我听从巴黎回来的人说,她经常穿男装,看起来不男不女,还和一个女同性恋认识,她或许根本不喜欢男人,所以可能是英国派去迷惑凯撒的克里奥佩特拉。”
“我……我知道这个时候不合时宜。”卢修斯用拳头捂着嘴都无法掩饰他嘴角的笑意“你确定她是个‘直’的?”
“闭嘴。”西弗勒斯低咒着,卢修斯却开怀大笑起来。
“那家伙辟谣了?”西弗勒斯问。
“不……她穿男装是经过了合法手续申请的,除非她穿那套衣服干了违法的事,否则谁都无权禁止她穿。”
“他没有禁止?”西弗勒斯咬牙切齿得问。
“他们举行了一个仪式,就是圣马丁运河的开幕式,不过他遇到了刺杀,中途停止了。”亚利桑德罗说“他不是她的丈夫,更何况他可以利用她树立一个标杆,不允许没有合法手续的女性穿男装。”
“起效了?”卢修斯笑问。
“不,巴黎穿男装的女人更多了,她们喜欢那种玩世不恭的样子。”亚利桑德罗呆呆得说“既有男人味,又有女人味。”
“没有找她们要手续?”西弗勒斯问。
“谁会找她们要?”卢修斯不可思议得看着西弗勒斯“你的脑子怎么那么死板?”
“我说的是规矩!”西弗勒斯严厉得说。
卢修斯摇头,好像已经不屑理会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