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由术中所说的祝通常指的是施咒者,尤其是指的男巫,而由则是看病的理由。在古代中国这门技艺曾经广为流传,多是师傅带徒弟的时候口传心授。后来随着时代变迁,祝由术便从官方层面消失了,可是民间却可能有所保留。
祝由术往往是与巫术相关联的,和西方的平民不同,东方的平民不但不害怕巫术,看到“能人”出现还特别觉得高兴,而这也给了那些被称为“淫祠”的场所提供了温床。
武则天时期有一个大臣名叫狄仁杰,据说在江南毁淫祠1700多所,算是历史上毁淫祠最多的朝廷命官。
这些祠堂里供奉什么都有,有龙王、河神、山神,还有供奉楚王项羽、吴王夫差、春申君等等历史人物的,甚至连无功德节操的人也修祠。往往他们会利用巫觋欺骗迷惑无知村民,不仅敛财还容易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而生乱,就算没有那些欧洲神父说朝廷也是会禁止的。
但诸如土地公、城隍却很难禁止,赶庙会往往都是在城隍庙举行的,再有就是夏禹、吴太伯、季札、伍员的祠堂。儒家《礼记》里的祭祀确实不如阴阳家那么可以体验超自然现象,又或者是基督教那样通过虔诚的供奉祈求神拯救自己。
如果说祭天后没有风调雨顺,华夏人也不会倒在地上听天由命,而是尽力自救,比如修水利设施,大禹治水三过家门而不入。
教会的信徒们则遇上了黑死病,以为自己对神虔诚或者用了圣水就百毒不侵。
并不是每个欧洲城市防疫都那么糟糕,米兰就将隔离做得很好,黑死病在米兰也没有其他地区那么疯狂蔓延。
这时候不论是世俗贵族还是教会的修士,该做的不是把人聚起来,举着圣人的骸骨进行巡游,而是让他们多呆在家里,像威尼斯的女性一样祷告,舞会虽然减少了,却实行了隔离。
一旦信仰无法保佑自己的安全,有人就开始怀疑信仰。虽然祭礼只是表面功夫,宗教狂热同样也是不可取的,更何况其中还涉及了“君权天授”的问题,东方的皇帝都称呼自己是天子,祭天的时候是五帝一起祭的,要的就是这个去人格化的效果,而欧洲神父觉得该将五帝分开来祭,他们在西方时就是这样的,神龛后面不是圣母就是十字架。
因为“君权神授”,欧洲国王都是需要教皇加冕的,活脱脱给自己搞出一个顶头上司,他的地位合不合法要教会说了算。
后来随着神权衰弱,他们说的不再有人信了,政体也改成了自由民主,人民选领袖通过投票表决。
这时候平民有个错觉,他们是从人民之中选取的领袖,事实上那些站在台前,供他们选择的政客确是有限的,美利坚总统任期四年,除了罗斯福以外都要按照华盛顿留下的规矩,只可连任两届,合计8年,而参议院的议员可以任期6年,众议员则是2年。
要是谁闲的没事干,把参议员的名单给整理出来,就会发现一个惊人的结果,如果建国初期的美国人还在试图打败君主制,现在他们连假装都懒得干了。任何一个组织中连续性是非常重要的,如果参议员们同时开始和结束他们的任期,那么新接手的参议员就很难知道如何操作和运转。
最开始是州议员选举参议员,1913年开始参议员直接由居住在他们咒的公民投票选举,一旦参议员当选,他或者她可以服务整整六年,然后需要再次参加竞选。
然而有些参议员会在任期结束前辞职、死亡或者是被驱逐出参议院,每当这种情况发生时会举行特别选举来寻找代表该州的新参议员,如果是遇到参议员死亡的情况,他的遗孀可以代替他的工作,完成参议员六年任期的剩余时间。
没人会说美国的参议员是世袭的,只不过这一代当了参议员,下一代当选会很、容、易,他们进名校读书根本不需要和普通人家的孩子一样通过拼命备考,争抢那么几个“教育平等”划分出来的名额,而只要看那些政客几个不是名校毕业的?
就像西雅图的酋长杜瓦米什所说的,万物相连,环环相扣。
扩大阅读量,不仅仅只是局限于课本会扩大自己的视野、见识。
电影里总是演美国人拯救世界,好像美国是人类最后的希望似的。
从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衍生出一个新的谚语,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有冥冥之中天的监视,做坏事的时候也会三思而后行。虽然不乏心怀侥幸的人,却也不像某些人,干了坏事只要真心忏悔就不会下地狱,甚至还能买赎罪卷来抵消自己的罪孽。
这些人很擅长原谅自己,塞勒姆女巫事件后马萨诸塞州全部举行了一次大斋戒,好像就此事情就过去了,至于那些冤死的女人没人给她们昭雪,他们唯一做的补救就是完善了庭审。
站立在纽约的自由女神像除了高举着火炬,手里还捧着一部书,通常人们以为那是法典。其实除了路易斯安那州以外用的是成文法,其他州用的是不成文法,自由女神像捧着的其实是独立宣言。
不仅在天鹅岛,在巴黎工艺博物馆里也有这尊女神像的复制品,她只有2.3米高,如果是魔术师的话,要让她消失并不困难,可是让哈德逊河畔的那尊自由女神像消失可不是容易的事了。
表演这个节目的魔术师太过神奇,以至于让人们觉得那是幻术、魔法,人们为了解开这个谜题绞尽脑汁。
也许它的原理很简单,就像哥伦布拿着一个鸡蛋问所有人,怎么将它给立着,就在所有人不知道如何回答时,他将鸡蛋敲碎了,这样鸡蛋就立在了桌面上。
不过在他这么做之前,所有人都觉得他获得成功完全是因为侥幸,只要坐船出海谁都能做得到。
地球是平的,这样人才能站在上面,如果是圆的,地球另一边的人如何保证自己不掉下去呢?
这种逻辑自洽的解释将古希腊毕达哥拉斯通过美学获得的,地球是圆形的“常识”给颠覆了。
火药有人用来做烟花,有人则用来做炮弹,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德国人为了能超远距离轰击巴黎,设计了一门超级大炮“巴黎炮”,将之安装在火车上,因为射距太远,德国人在计算弹道的时候还要将地球偏转给加上,而那正是傅科摆所验证的。
就在此刻西弗勒斯所在的房间里,头顶上有一辆一战时使用的双翼飞机,它的下面是自由女神像,而在他的身后则是傅科摆。
在傅科验证了他的理论后,很多大学和博物馆都安装了傅科摆,甚至极地也有一个,然而最早的,他在先贤祠“表演”的那个傅科摆则被放置在了巴黎工艺博物馆里。
先贤祠原本是路易十五为巴黎的守护圣女热纳维耶芙修建的,他相信是因为热纳维耶芙才让他从重病中康复。巴黎工艺博物馆曾经是个修道院,远不及先贤祠那么华丽,却有着哥特式的修长。
让人感觉阴森的哥特式其实是代表的火焰,只有充满激情的人才能明白。
这个地方曾经是一座学校,里面汇集了很多年轻人,其中培养了不少名字留在埃菲尔铁塔上的人。
仓库和博物馆的区别是什么呢?
这个博物馆里摆放着很多充满想象力的机械,却很少有人来,至少比先贤祠人要少得多。
那个地方既然被人当作圣地,就不要用鬼神去亵渎了,而且这种工业风看着很英国,总而言之,西弗勒斯很满意这个地方。
就在他参观的时候,张涛在圆形的大理石周围分布了二十六个英文字母,并且还点燃了蜡烛和香,那些托帕石里的精灵正到处飞来飞去。
有她们在气温明显降了,这也是降灵仪式需要的条件之一,每当有阴气重的东西作祟总是会变冷的。
所谓的招魂术还有个称呼为“叫魂”,家属在死者的坟头上哭喊死者的名字,听着特别糟心,以至于民俗中“叫魂”成了个骂人的词。
文雅一点的说法是“魂归来兮”,屈原在楚辞里就是这么写的。
至于叫谁的名字就要西弗勒斯自己决定了,是他的妈妈艾琳,他的初恋女友莉莉,还是他没来得及降生的女儿莉莉?
这个问题是他头痛的,反正这次出事也是因为波莫纳怀疑他还在想他的初恋情人,张涛布完阵就没他事了。
简而言之,看戏,反正再怎么乱这里也是别人的地盘。
宣室求贤访逐臣,贾生才调更无伦。
可怜夜半虚前席,不问苍生问鬼神。
这首诗是李商隐写的,唐朝的精彩纷呈除了那些恢弘的宫殿,还有不断出现的妙人。
当时李家拜道家李耳为祖,佛门也就式微了,玄奘西天取经的壮举挽回了佛门的地位,不过李世民最想要的还是他写的《大唐西域记》,这本书是玄奘口述,辩机手写的。
其实和公主私会用不着被判腰斩,就算驸马是房玄龄的儿子。
但是辩机知道太多一个和尚不该知道的秘密了。
难得糊涂,总是清醒得活着是痛苦的,老年人睡眠质量不好,容易多梦,等忙完了就睡觉去,早睡早起身体才会健康长寿,歪门邪道虽然快,却真不是长久之计。
能睡个好觉多不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