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膛手杰克是维多利亚时期最出名的连环杀手,因为他一直都没有被抓到,苏格兰场的警察曾经遭受过公众质疑,于是有人想请当时很著名的侦探小说家亚瑟·柯南道尔参与侦破。
这当然是不可能发生的,不过柯南道尔还是用福尔摩斯的推理方式猜测开膛手杰克的身份。其实很多人都想看杰克和福尔摩斯在伦敦的“对决”,一如好莱坞在电影里拍摄了有关抓住zodiac的电影情节,虽然侦探先生用的不是推理,而是非常好莱坞式的追车和枪战镜头。
但福尔摩斯只是一个虚拟的人物,而“杰克”则是真正隐身在雾里的恶魔。当时时至伦敦市长选举,街上人心惶惶,为了避免再次出现类似巫术迫害的事件,比如有人控告“巫师在用人的内脏祭祀”什么的,魔法部神奇动物管理司猎杀了一个经常袭击女性的吸血鬼。
蝴蝶的翅膀会煽起风暴,危险要遏制在萌芽状态,总之魔法部交出了一个“凶手”,这件事就此结束。
用恐怖统治的方式非常有效,就连妈妈都知道如果孩子一直在哭,就要用那些怪物的名字吓唬他,很快孩子就不会哭了。
恐惧的象征不会像功名利禄和公平正义般俘获众望,却可以让有野心的臣民保持沉默。
所有人都知道嫉妒的女人有多疯狂。
但实际上嫉妒的男人也好不到哪里去。
沉默的背后有可能是惊涛骇浪,这种状态确实是非常危险的。
但有政府比无政府状态强啊。
如果你活得够久,见识得够多,有时候就需要面对一个问题,不是如何继续维持长生,而是如何让自己不失去理性,变得疯狂。
这是平均寿命不超过100年的人类难以理解的,也许还没有得到“永生”的时候会追求它,等得到了之后就要为自己找下一个目标。
西弗勒斯对于贤者之石并不感兴趣,阿不思才让他成为贤者之石的守护人。
他全心全力、认真得过好每一天,虽然偶尔会为了实验废寝忘食,但他总归还是个正常人,需要睡眠来恢复精力。
不过最关键的是,他无法做到和阿不思一样靠着记忆生活。
他一直记得莉莉,不过她只存在于他的记忆里,不像波莫纳,可以抱在怀里。
触觉能让人辨识真伪,疼痛能让人分清自己究竟是不是在做梦,与你共枕的人可以轻易分辨出你的心思。
而像邓布利多这种孤枕而眠的人,则少有人能理解他。
莱尔·梅耶估计也是一样的人,他的肉身臭成那样,谁愿意与腐烂的尸体同睡呢?
他需要拿破仑的那份地图,为此他愿意提供情报,这个地下歌剧院一样的地方实际上是个圆,他们所在的地方正好是圆开始与结束的地方,即便他们从“荣耀之门”进去,也会来到之前的那个迷宫里,而这个“圆”里面藏了不少宝物,卢修斯·马尔福就是偷拿东西的时候被偷袭的。
所谓天堂和地狱是什么样的呢?
其实在创教开始阶段并不存在这个概念,“天堂”是建立在现实人间的基础上的,穷人活着的时候没有享受到的东西死后上了天堂就能享受到,而坏人、恶人则会下地狱受苦。
最早的“上帝的王国”指的是新耶路撒冷,使徒约翰两次提起这座城市都用“由上帝那里而降”,他描述城中的风景也是用的现实人间的风景,后来被马可描述为“上帝的王国(kingdomofgod)”,路加沿用了这种说法,到了马太则把这个称谓改成了“天上的王国(kingdomofheaven)”,具说马太的这一改动是为了迎合广大的以色列人皈依。
在外人眼里基督徒和犹太教徒是没有区别的,不仅是因为他们都信旧约,罗马人是信酒神的,你能指望醉鬼足够清醒能分得清二者的区别?
曾经有一个人做过一个梦,关于天堂和地狱的,其实它们并无差别,后来有人想起了,上帝通过以西结向以色列人预言,埃及人将跌落阴间,与不信神的人躺在一起。在希伯来文语境中,阴间与坟墓没有本质区别,只是阴间更侧重于幽灵,而坟墓则侧重于尸体,因此在圣经中指称死亡时会用“阴间(sheol)”和“坟坑(pit)”二词交替使用。
当黑死病袭击巴黎的时候,法国人没有像威尼斯人一样隔离,更没有在波维利亚岛上放火,将病死者的尸体给烧光,而是选择了土葬。
火葬历来被认为是惩罚罪人的,土葬留着以后复活用。后来这些有恶性传染病的尸首全部腐化了,成为骸骨,被神父们垒砌在地下墓穴的墙上,成为六百万人共同的坟坑。
常年累月干一件事,即便是享乐也会变得没意思的。
无聊的日子就要给自己找点事做,留置这个空间的人们带着生前的记忆,在这个地下世界演绎属于自己的故事,有悲欢离合、有嬉笑怒骂,就跟活着的时候一无二致,这样就不会和霍格沃茨珍珠白的幽灵一样开重口味的忌辰晚会了。
即便食物烂到发霉生蛆,幽灵们还是闻不到气味,反倒是活人哈利波特被那股恶臭差点熏晕过去。而“这里”不论是叫阴间也罢,坟坑也罢,留在此处的人即没有真的活着,也没有真的死亡,拿破仑三世很多地方都模仿他的伯父,但他的内因却和拿破仑一世截然不同。在他那个时代考古非常盛行,后来考古队在挖掘时无意中发现了这个地方,他立刻下令以造教堂的名义圈出很大一块地,不许任何人靠近,同时开始了对这里的研究。
它可以说是自然形成的,也可以说是人为,因为种种巧合产生,可说到底它只不过是巴黎众多秘密之中的一个。
通过观察“里面”,活人们可以学到一些东西,至少避免犯和他们一样的错误,反正死人们也没有什么损失。
这些“观察口”都是短暂打开的,家养小精灵会这方面的魔法,但长时间进入却要用别的办法。
上一次被打开是在1870年,当时麻瓜忙着战争,无暇顾及,闹出了大动静也被枪炮声掩盖了,只有大半夜睡不着觉的维克多·雨果看到了一些线索。
当时他本可以和大仲马一样选择离开巴黎,至少不用因为粮食问题吃老鼠,女儿也差点因为吃了不干净的食物病死。
就算是场面话,那句维克多雨果不用上战场,他要活着做维克多雨果才可以做的事也足够激励人了,有很多人觉得自己在别人的世界里也是最重要的位置,其他人都要为了保护自己而拼尽全力,可实际上其他人并不那么认为。
人类进化了上万年,但现在却创造了一个与进化之初完全不同的社会环境,而我们的大脑还没有进化到可以很好得适应它,以至于当我们发现生活中存在严重冲突的时候很难寻找深层次的原因,于是问题就有了。
弗洛伊德曾比喻人的意识就像是漂浮在水上的冰山,能让别人和自己看到的只有露出水面的那一小部分,还有很大一部分藏在水下,人们也不会轻易看到它们。
而越往下表示藏匿得越深,也许在我们的潜意识深处藏着一头海怪,当我们陷入沉睡时它就爬上了冰山上肆意咆哮,如同多重人格一样获得了“表演”的机会。
压抑**等于压抑生命的活力,和其他国家比盎格鲁撒克逊国家更容易出连环杀手,冷静和谨慎同样是连环杀手需要的品质。
至于学习欧美模式的东方国家,比如日本,他们没有选择沉默中爆发的路,而是走向了灭亡。不论国家如何刺激经济都没用,人已经失去活力了,男人对活着的女性不再感兴趣,成家的意愿更少了。
不能用经济手段解决所有问题,尤其是伦理,虽然有人觉得金钱是万能的,比万灵药还要有效。
那一个世界时间前进的速度快,毁灭得也快,反正拿破仑死亡时就会重置,偶尔会有新的“变量”进来,但总体变化都不大,没有哪一个像波莫纳那样带来翻天覆地的变化。
那个最终囚禁他至死的朗伍德天气比英格兰还要多雾潮湿,驻扎在那里的英国人也那么觉得。倘若他们拨开那层迷雾,就会发现他们觉得呆着无聊、虚度光阴的热带小岛其实是地球上最后的伊甸园,印尼爆发的火山灰让整个地球都降温了,只有热带还能保持温暖,1816年更是一个无夏之年。
当时全球都没吃的了,别想靠花钱买到粮食,拿破仑的饮食却可以得到保障,其他人跟着他一起当囚徒的不愁衣食,和那些饥寒交迫的自由人相比他们多么悠闲。
退役了就该过舒服日子,喝着果子露在海边晒太阳,偶尔还能下海游泳,这不就跟21世纪的人度假时干的一样?
至于海的那边世界末日的光景关他何事?他已经在退位诏书上签字了,还是很多人协迫他签的,斯图亚特王朝躲避瘟疫逃亡温莎引来多少人的谩骂,波拿巴的离开却是所有人允许的。
有人当犯人,只要求给烟。
法国人通常都是要漂亮女人。
对拿破仑·波拿巴来说这女人如果是英国的就简直完美。
在19世纪末就有两个英国女人差点迷失在凡尔赛,她们都是女老师。
有些事听起来完全不可能,让人难以置信,但当代人不总是爱信一些后人,甚至前人看来荒谬的事。
当代人拿在手里的纸币是不能让19世纪的士兵接受的,为了弄到金币,内森·罗斯柴尔德废了多大的劲讷。
不容易啊,花了那么多年时间才训练得人们相信纸就是钱。
二战前的德国马克也被家庭主妇当成燃料来烧,成捆的纸币可能还换不回等重的煤。
用纸币揩屁股也可以,只要不嫌它脏就行,反正它换不回卫生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