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没有地铁啊……
才进入地铁站,西弗勒斯和卢修斯就听到了流浪艺人的歌声。
一如老旧的伦敦地铁一样,巴黎也存在很多幽灵地铁站,圣马丁地铁站甚至直接被流浪汉们占据,成为了他们的栖身之所。
13号线不仅要通过荣军院,还要通过香榭丽舍大道,虽然说去香榭丽舍买奢侈品的顾客几乎不会乘坐地铁,但是地铁站里还是贴了大量的广告,其中有一个广告牌上用烫金的字母写着:i。
这是一个美式俚语,有人用黑色涂鸦将gucci给涂抹了,在下面写着suck,广告牌下面躺着一个流浪汉,他的面前放着一个牛奶盒,有一只老鼠正趴在牛奶盒的旁边,似乎打算偷喝。
洛里斯夫人看到老鼠并没有寻常的猫似的发疯,而是迈着“猫步”继续往地铁站内灯光照不到的地方走去,西弗勒斯和卢修斯跟在她的身后走进了黑暗的隧道里。
所谓的盎格鲁撒克逊模式,就是市场功能最大化,政府干预最小化,用经济解决包括伦理在内的所有问题。
时代已经改变了,以前在威尼斯碰到的那个叫中村雪的女人就是试管婴儿,她的妈妈中村博士找了个捐献者,获得了她满意的婴儿,再加上她高收入的工作,这导致她的女儿跟着她姓,不需要根据日本法律,在结婚后改成夫姓,当然也就不需要男性介入她们母女的生活了。
男性曾经被赋予的社会角色已经失去了,他们不需要当父亲,成为孩子的榜样,即便不成立家庭,女人也可以继续繁衍后代。
当然,男性也可以去找代孕,在英国代孕是合法的,这就意味着过去几千年来的人类伦理和法律要全部推倒了重来。在遗嘱认证的时候包括血缘验证,也许一个富豪年轻的时候因为缺启动金而做了一次捐献者,他的这次捐献让他有了十多个在dna方面有血缘关系,实际上他从未见过的子女,这些子女可以与婚生子女一样享有继承权吗?
一份本来还算丰厚的信托那么多人分也没有多少了,所以很多富豪年纪轻轻就要立遗嘱,不然等到哪天自己发生意外,按照《继承法》的继承顺序要给“生存的子女”一部分财产,尽管他们从来都不认识。
即便马歇尔计划以帮助重建的名义重创了英国的工业,但英国的金融和制药业依旧是全球重心。
药品销售员总免不了要和医生打交到,女医生的数量明显少于男医生,这也就导致了药物公司会选择招聘金发碧眼的漂亮女孩。
女销售只有三个要求,长得漂亮,长得漂亮,长得漂亮,学历并不重要,也许一位名校毕业的高材生要和一个落榜的女演员竞争一个岗位,女演员在等待面试时正在努力背她的简历。
没有杰出的五官谁会在意你的灵魂。
甚至于对身高也没有多少要求,因为有的医生个子不高,女性要是太高了反而会给他们压力。偶像明星都会隐瞒自己的婚恋历史,这样女追星族才会将他当成精神恋人。
同样女销售也必须坚称自己是单身的,医生才不会和“妈妈”打情骂俏。
并不是所有的销售岗位都需要女性,也有男的药品销售,医生也不全是那种喜欢和美女“社交”的。医药行业的背后还有个更大的规则,英美看病都是需要买保险的,如果没有保险就进医院,那么就会出现和那个后脑被劫匪开了一枪,子弹留在了大脑里,需要每天吃奥斯康定的流浪汉的情况。他把房子卖了还上了欠医院的债,但他失去了劳动力,自己也就流落街头了。
保险公司设立了专门的人与医院接洽,如果药品公司出品的药物没有和保险公司谈好,那么遵照患者的意见,医生要开别的药物代替。
芙蓉在三强争霸赛后的夏天留在了伦敦的古灵阁做临时工,换成麻瓜的金融业便是找了个实习生的工作,幸好控制古灵阁的是妖精,否则哪里轮得到比尔·韦斯莱给她补习英语。
相比较之下,法国的社会福利比较好,只要有公民身份就可以领取每月发放的补助金,那些地铁里躺着的流浪汉并不需要乞讨。
而这也导致了法国对富人征收了高税率,大量的富人外逃改变了自己的国籍,左翼报纸用头版头条骂他们。
有一个法国男演员,他为了避税改了国籍,后来还想回国继续自己的演艺事业,被法国人集体封杀了。
不论他在媒体上如何说“改国籍有权得到尊重”根本就没人理会,法兰西是允许双国籍的,双国籍政策下他在法国就要做为法国人对待,当然该他交的75%的税也必须交,他不交这笔钱就没人看他的电影,没有知名度他也拿不到高片酬。
英国人对那位信奉自由市场的右翼女首相的评价毁誉参半,其中的恶评主要是女首相对王妃的评价太过糟糕。英国人喜欢王妃,女首相却说她是个不问世事的闲散贵妇,这种话可不该由一位首相来说,不论首相是什么性别。
再有就是她糟糕的家庭生活,至于她的政绩,有人觉得她开创了一些制度,也毁了一些东西,她让一些人觉得很没面子,盎格鲁撒克逊模式的别名是“新美国模式”。
从什么时候开始,英国要学美国了?
更糟糕的是她在退休后还说,如果时光能够倒流,我绝不会步入政坛,因为我的家庭已经为我的从政之路付出了过高的代价。
既然如此,她为什么不一开始就呆在家里呢?
代孕合法化也是在她的任期内通过的,当时有很多人认为代孕潜藏的危机远远超过可能获得的利益,并且认为伦理上完全不能接受,可英国的法律一旦通过就很难废除。
好在英国的代孕法禁止商业代孕,而美国的有些州代孕是合法化的,也就是说一个高收入的美国女性可以和中村博士一样用自己的卵细胞获得受精卵,再让别的女人代替自己怀孕,这样她就怀孕工作两不误了。
就像那个用来做果冻的冰箱,开发者完全想象不到自己的产品以后在实用过程中发生怎样的转变,它本来做为奢侈品,面向的是小众,结果一下子变成了全球家家户户都必须拥有的家用电器了。
试管婴儿一开始是用来给渴望孩子的父母带来希望的,现在则成了一条罪恶的链条,法国也是禁止代孕的,但是可以走黑市途径,法国最高法院也作出了判决,国外代孕的孩子无权获得法国国籍。
古埃及的时候商业做为一种外交手段,可以用来缔结盟友,但盎格鲁撒克逊模式是鼓励竞争的,这次“可乐”收购“牛奶”的案子只是个试探,法国当局在伊拉克战争投了反对票,平民是个什么态度呢?
制造业有句谚语,法国人从不仿造,也没人仿造法国人。
芙蓉到了英国实习,后来嫁给了英国人,其他法国青年也会如此,事业稳定后成家,这样法国的年轻劳动力就被英国给夺走了。
没有这部分年轻人创造的生育率,英国本土人口的活产率还要低。
那位出兵的美国总统,提出了一个减税的政策,当时一个滑稽剧脱口秀的主持人说道,大多数买不起健康保险的人根本就够不上纳税,给他们本来就不欠的税减税,他们就可以用这笔拿不回来的钱去买他们本来就供不起的健康保险了。
也就是说,总统的这个改革是给富人减税,对真正需要帮助的人毫无作用。
魁地奇讲究团体合作,格兰芬多在这一方面一向欠缺,总是输给斯莱特林,后来哈利波特出现了,换上了好的飞天扫帚,格兰芬多的成绩一下子飙升。
但是他们欠缺团队合作的作风还是没变,哈利波特一毕业格兰芬多的成绩就下去了。
斯莱特林根本不想跟他们争,赫夫帕夫爱美食多过运动,也就拉文克劳还会和他们竞争一下。
注重学习的拉文克劳和不爱读书的格兰芬多某个意义上来说是对头,罗伊娜拉文克劳和赫尔加赫夫帕夫都是女人,这两个女性主导的学院存在不一样的观念。
赫夫帕夫觉得结婚、家庭重要,拉文克劳觉得要有自己的事业,同样家庭观念强的斯莱特林就和赫夫帕夫就容易走到一起了。
如果男方可靠并且做的不是太过分,他们喜欢掌握权杖就让他们拿着,就像魔法兄弟喷泉,女巫不是跟在男巫后面么?
赫夫帕夫守则,如果你不是领袖就服从命令。
本来没有什么利益好争的,只要某些人不做的太过分。
但这个世界如此残酷,如同城市森林,不会有人同情弱者。
而且按照西方文明的特点,想要权力必须抗争,不发声别人会以为你默认了游戏规则,就算不想抗议,也必须抗议。
其实现在圣方济各沙勿略站所在的位置距离地下墓穴已经很近了,巴黎的地铁是在六百万人的尸骨中穿行。
地下墓穴bs这个词源自于拉丁文的Cumbere,安息,可惜住在这里的亡灵们并不能享受安宁,因为总有轰隆作响,满载着活人的地铁从他们的身旁驶过。
这些死人骸骨不会发声,也就没人在乎他们的意见了,而那些地铁工人则会罢工、编歌,他们的诉求会被人听见,而且还相当恼人,就算走进了隧道里,月台上的“吟游诗人”还在唱那首歌,他怎么不哪儿凉快上哪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