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德拉库尔和许多法国青年一样,选择了离开法国到英国古灵阁就业,她后来在那里遇到了比尔·韦斯莱,两人结婚、生子,原本该过上甜蜜恩爱的生活,却因为第二次巫师战争发生了巨变。
她的丈夫变成了半狼人,成了巫师世界最被歧视的对象,甚至于原本被打压的纯血主义者也因为猎杀他们而变得不再那么无法接受,至少纯血贵族们又开始在魔法部“耀武扬威”得出现了。
生活有时就是如此,原本快乐美好的校园生活随着就业指导而变得让人压力巨大,让人必须为将来而苦恼。为了照顾哈利的心情,让他平静得走上赴死之路,霍格沃茨在他读书期间一直采用的是“快乐教育法”,并没有按照魔法部的标准培养合格的傲罗和别的人才。在英国魔法世界人才凋零,美国魔法部没有和他们的麻瓜政府一样长臂管辖也是因为美国国内持枪问题,巫师需要登记魔杖,还设立了一个魔杖登记办公室,麻瓜持枪却不需要这么多规定,虽然在1934年的时候美国国会就通过了相关法案,所有的自动武器都必须在烟酒枪炮及爆炸物管理局登记在案,严厉禁止全自动武器的运输、购买、拥有及转让。但只需要去得克萨斯州去看看,谁身上不带着一看就很可怕的冲锋枪?
魔杖和枪谁更厉害必须要有个清醒的认识,不要以为有了魔力就能为所欲为。
格林德沃所处的那个时代和现代很不一样,那个时候满大街都是“小提琴手”。发明这种武器的私人承包商没有赶上第一次世界大战,当时那场战争因为西班牙流感而中止了,没有战争承包商就要破产,后来黑帮看上了它的隐蔽性,在禁酒令期间大放异彩。二战时这种“打字机”被美军列装,这些参军的人里不只是有遵纪守法的青年,还有黑帮成员,他们使用这种武器已经很习惯了。
再着说当时为了保就业,民用企业转军工,这些朝令夕改的合同让生产线保持运转,这是一门产业,即便它是罪恶的也养活了美国人,而这也是盎格鲁撒克逊模式的核心——重商主义,和欧洲的高赋税相比美国的税率要低很多,对于投资移民的人来说还是很有吸引力的,至于他能不能在世界上规模最大和最发达的经济体力存活下来就要看自己的实力。
错估了自己实力,以为自己很优秀,实际上碰到更加优秀的人被淘汰出局,那也是自己的问题,至于新到贵地的外来者不熟悉那些黑幕和法律制度也是正常的,新移民在美国才几代人呢?老移民好几代人拓荒才将美洲建设成现在这样,有的家庭不只是经历二战,还经历了南北战争、独立战争、菲利普王战争,这些人用法律是告不了的。
如果说以前的军事承包商只仅限于实体,现在则包括互联网公司,他们不仅可以用来监视邮件和讯息,还能用来打信息战,世界各地很多黑客想要攻击五角大楼窃取情报,只要能攻破五角大楼的信息安全中心,这个黑客在黑客世界就是顶尖高手,情报机关会对他进行招揽,招揽不成就物理绑架,在牢里关上几年他再放出来时信息技术又更新了,他能不能继续在地下世界里呼风唤雨还是个问题。
电子信息技术如此重要,以至于国会通过了一项法案,当计算机从业人员的薪资高于一定标准,他将不再受美国劳动法保护,劳动法对受雇人群的安全、工资和福利都有严格的规定,不受劳动法规定就代表着没有8小时工作制的限制了,加班到什么程度完全“自由”。
那些大公司的办公室看起来是很炫酷,比如比尔开的公司,毕竟他也是“承包商”之一,有很多年轻人喜欢那家公司的“企业文化”,为争夺一个就业岗位争得头破血流。
而那些真正在里面工作的程序设计师也不会真的拼命加班,他会拿着高薪,将自己的工作外包给别的国家的程序员,反正“供应商”把代码写好后通过邮件转给他就行了,这也是“承包商”们的通用模式,活给别人干,不然他们哪里来的时间周游世界、参与各种社交活动。
一个比较健康的社会模型是橄榄形的,两头尖中间粗,中间的代表中产阶级,他们属于消息最不灵通,也完全处于被媒体引导的阶层,底层和上层的消息往往灵通。
中产阶级是希望自己想上走的,就像那个在咖啡馆端盘子的侍应生,他希望自己可以有朝一日当老板,以后能开个星巴克那样的咖啡连锁店什么的,然而经济一旦变差,人们消费收缩,来咖啡馆喝咖啡的人少了,他们自己在家也可以冲,这样老板的咖啡馆会倒闭,他重新变成了底层。
所以根本没有什么中产阶级,那只是一个炮制出来的想象共同体,是“美国梦”的一部分,开美国车、住乡下大房子、有个家庭,还有几个孩子和一条宠物狗什么,通过电视广告给人产生画面感,好像自己也身临其境,不信就骗不到。
平民小孩花在看电视的时间明显多于比尔那样的家庭,他父亲有书房不是么?他要是没有看过那些书,怎么知道书架上有他写论文可以用到的参考资料。
想要变强的心很多人都有,但很多人坚持不下去离开了,就像挖井人,只需要再挖一点点就可以喝到水了,留下来的咬牙硬撑才能坚持下去。
可这时候的人自己原本所追求的、想要的都忘了,人也活得不认识自己,有可能是华尔街之狼,也有可能是国家机器的一部分,这也是盎格鲁撒克逊模式的特点,勤奋、强者为尊。
美国人不会像法国人一样整个夏天都用来休假,发邮件都没人回复,如果说法国人还能在要钱和要命中做选择,美国的弱者是没有选择权的,强者既要钱又要命,但至少有部分人的工资还对得起他,底层的工人则是薪水微薄,他们是被压榨攫取的对象。
人们向神祈祷是希望死后可以上天堂,这样活着时候的苦就可以忍受了。
宗教在底层人民之间非常活跃,即便这在高层眼里是愚昧的。
美国底层人民和高层精英之间相差两个世纪,911事件一群消防员为了救人而冲进危险的世贸中心可能是美国最后一次集体英雄主义行为了,互联网充斥各种阴谋论,因为他们不相信政府,所以不相信地球是圆的,那又是精英的阴谋。
一个失去了调动能力的领袖哪怕他是五星上将也是光杆司令,他的命令无人执行,希特勒最后也只剩下了最忠实的追随者,以及他的情妇爱娃还有他的狗。
幸好那时候德国没有发明核武器,如果那个按钮掌握在那个疯子手里,说不定他真的按得下去,让柏林的百姓和盟军同归于尽。
格林德沃演讲时说为了拯救世界,巫师应该占有他们应有的位置。
邓布里多不赞成他,以麻瓜政客爱推卸责任的作风,世界没有变好可以把责任推给巫师,然后又来一次猎巫。
他把那末日般的画面给人们看了,千言万语的描述也不如亲眼目睹,人主要接受信息的是视觉,但有人却用幻觉迷惑了人们,比起面对残酷的现实,幻觉要让人愉快得多。
萨特的戏剧《禁闭》里,一男两女三个罪人被关在了地狱里,因为没有镜子,他们必须要靠彼此的凝视和语言来创造自己的形象。
他们希望对方将自己看成希望成为的形象,然而一回到公共生活中,加尔森是个胆小鬼,伊奈斯是同性恋,埃斯泰尔是杀婴犯。
萨特想要表达的是,人类太依赖从别人的眼光了解自己,而不是真正得认识自己,因为每一个赞美都会被抨击抵消,当他看向那面镜子的时候,看到的是成千上万的碎片。
自我同一性常在青春期末期建立,是指青少年的情感、能力、目标、价值观等特质整合为统一的人格框架,需要恒定的目标和信仰,不一定是上帝或者别的神灵,而是把多重人格统一起来,就仿佛把碎裂的镜子整合起来,重新变成一面完整的镜子,照出一个完整的人像。
很多人在青春期没有经历过反思这一步,大家忙着考试学习去了,没有时间,接着开始就业。只有具有牢固的自我同一性的青年人,才敢于冒与他人发生亲密关系的风险。因为与他人发生爱的关系,就是把自己的同一性与他人的同一性融合一体。这里有自我牺牲或损失,只有这样才能在恋爱中建立真正亲密无间的关系,从而获得亲密感,否则将产生孤独感。
养宠物可以解决这种孤独感,但年轻人不结婚生子了,这个民族如何延续?
这是盎格鲁撒克逊人的又一个特点,爱走极端,日耳曼人都采用莱茵模式了。
制定这个模式的男女领袖都得了阿尔兹海默症,西方文明半个世纪不是选出了疯子就是傻子领导世界,难怪马克思会说健全的大脑和健康的心理是领导人不可或缺的条件。
人需要时间静下来思考,调整自我统一性和各种冲突,不去想当然没有这方面的烦恼了。
本来法国年轻人就少,又跑到英美去了,矛盾就更尖锐了。
然而,这就是欧罗巴。
强者吞并弱者,弱者不想被吞只能变强,就像俾斯麦说的,大炮射程即是真理,现在换了个模式,但最后都一样,笑到最后的才是赢家,当失败者是没有人同情的。
乞丐通常都会被赶走,没人在乎发生在他们身上的故事,当然他们也不会得到山崎桑的信任,会让他说出那些与普通人生活息息相关,但以他们身处的“茧房”里根本不可能知道的秘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