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特!!!”
当哈利回到霍格莫德的时候,因为触发了啸叫咒,惊动了那些等着他的搜捕队员们,如果不是山羊酒吧的老板阿不福斯救了他,他可能又要开始逃亡了。
对饿久了的人来说,就算是阿不福斯所煮的难以消化的食物也是美味的。
那些搜捕队员相当于秘密警察,英国从未被德国占领过,并不是很能真切感受到盖世太保所带来的那种白色恐怖,法国人却很清楚,别说是真的支持自由法国的抵抗组织了,就算是有嫌疑也会被逮捕,而导致你被捕的原因可能只是因为你有一瓶好酒。
德国人不仅搜刮全世界的艺术品,也在搜刮名酒诸如此类能让他们感到身心愉悦的东西。旺多姆广场的丽兹酒店以前是**政要的住处,也是战时为数不多依旧为公众开放的地方,酒店里有一间鸡尾酒吧,许多党卫军高级军官常在那里聚会。
这个酒吧成为信息流通的中心,其中首席调酒师更是抵抗组织的联络人,这位奥地利出生的调酒师从美国传奇调酒师那里学会了美式鸡尾酒的一切配方和技巧,更重要的是美国人的服务方式,很多人喝酒喜欢和“bartender”聊两句,放松一下心情,有点类似心理治疗师的作用。
从聊天中这位调酒师获得了情报,然后将情报传递给藏匿在酒店里的抵抗组织成员。
不会有哪个冲锋队队员或者是盖世太保敢来搜查这个党卫军驻扎的高级酒店,也正是借用了这一点优势,大部分酒店员工都成了抵抗组织成员。他们不仅藏匿抵抗组织,还会协助盟军飞行员和逃亡者逃跑。
或许参加过反***战争的盟军飞行员们很难想象有一天美国也会***化,帮助过他们“虎口脱险”的法国人会站在他们的对立面上。
早在二战结束早年美国大兵和法国平民的矛盾已经积累得很深了,法国不仅没有可口可乐可以冲走葡萄酒酸涩的味道,法国房东居然还要收解放了欧洲的美国英雄们房租,而且还不允许他们带女人回住所。
矛盾日益积累往往是以暴力的方式解决,美国宪兵不出面的情况下法国警察对这些喝醉的士兵一点办法都没有,就算这些士兵被抓了也是移交美国的军事法庭审判,最后结果便是美国大兵离开法国带着厌恶和偏见,而法国人也没有真的信任约翰牛和过分热心的山姆大叔。
美国人打仗子弹无限供应,欧洲其他盟友羡慕之余也看出了点门道,美国人打仗真的是来发财的。美国人打仗浪费是出了名的,没有开封的武器就地以二手货交易,毕竟运回去产生的费用更高。
美军的花式**案中曾经被媒体曝光,美军耗资600万美元从意大利空运了9只山羊,想要改善当地的山羊品种,从而重振羊毛产业,可是这9只山羊却不翼而飞了,当然那600万美元也消弭无踪了。
那些想出“星条旗保护烧毁它的人”和《爱国者法案》的“聪明人”真的很爱这个国家么?他们只是用这个体制来为自己谋取利益,他们不会参军,反正有的是移民和低学历者去。华尔街之狼们在劳累了一天,通过经济操控世界后会到曼哈顿的酒吧里,一边喝鸡尾酒一边看那些因为过度节食,刻意减少正常体脂数,看着不像20多岁女性体型,反而着像青少年体型的模特,那么好的日子不过他为什么要去沙漠里和山羊为伍?
美国国内确实存在歧视现象,而且这种歧视团体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群体,精英们会抨击那些歧视者,这种基于人外表和性别的歧视在精英的眼里已经显得很劣等了,他们谈论的是对社会的贡献和受教育程度,是高学历者对低学历者的蔑视。
精英群体对自己歧视低学历者的态度一点都不感到歉然,社会也认同了他们的这种歧视行为,不像有人在公交上听到攻击性语言,即便当时的情况就像女孩在深夜的巷子里被袭击,她求救也不会有人上前来帮忙,但在坐的人会有人觉得难堪,不会觉得理所当然。
而精英歧视则对低学历者贴上了懒惰、愚蠢、缺乏自控这一类标签,他们看到流浪汉喝酒就认为是酗酒造成了他们的人生失败。
心理学家罗伯特·黑尔管他们叫穿西装的蛇,这种黑暗特质本质上是自我为中心,并且以为在别人的世界里自己也要被放在最重要的位置上,别人要牺牲自己保护他的周全。
他们的成功经历包括商业欺诈、市场炒作、恶意收购,反正只要创造更多财富他们的价值就比普通人高,是需要保护的,类似于普法战争期间法国人对维克多雨果说他不可以上战场,维克多雨果要做只有维克多雨果可以做的事。
像《反海外贿赂法》这种法律是自损八百,伤敌一千的手段,但它绝对非常奏效,他们正是利用人们贪污官吏的厌恶达到自己的目的,将对手先置于不道德的被告席上,而他们自己则可以和其他良善的人们一起审判这些罪人。
可不论他们怎么操作,也只是在钻法律的空子。后来的会计师事务所也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大家不能再跟911之前那么傻,大家挤在一个办公楼里。
国家机器中任何人都不是不可替换的,包括那些以为自己很优秀的“人才”,那些开着环保的欧洲车从流浪汉身边驶过的精英们不会也不敢在那么乱的地方停下,他们不会和那些流浪者废话,也就不会知道那个流浪汉以前跟他一样是名校毕业,曾经在美林、世贸中心工作过,因为911事件让双子塔都轰然倒下,“前辈”的一切也就跟着失去了。
他失去了利用价值,成为流浪汉后他也就成了没有话语权的失败者,如果他再说什么“内幕消息”也只会被当成阴谋论,和那些“低智商”的人一样遭到歧视,更何况这些优等生早就学会了顺从装乖,要威胁他们很容易,“别干傻事,好么?”这样就够了,他们会在底层安静得保守秘密,他们认同了这个游戏规则,他们会静静等待翻身的机会,虽然那个机会到来之前他们可能已经被抓进监狱里了。
南北战争之前也有过舆论战,到底是成为被北方的金融家压榨的自由工人好,还是南方奴隶好,一个好奴隶主对奴隶会很好,他一天只工作八小时,并且还有住所和水果可以吃。
古埃及有句谚语,蛇发出的嘶嘶声比驴叫更可怕。
曾经有个奴隶,他爱吃乌龟,有天他在主人的厨房里吃乌龟,被男主人发现了,于是这个奴隶被打得半死,法院根本就不受理这个民事案件,虽然按照20世纪的刑法已经构成伤害罪了。
表面上看住在监狱里比街上流浪好,但是进了监狱后就要任人宰割了,寄宿学校里面发生了什么外面根本没人知道,早期招收原住民儿童的学校很多学生有去无回。这要是发生在霍格沃茨,再有一个麻瓜种学生因为蛇怪袭击而死亡就可以让学校关闭了。
在系统性找到消灭这些浪费纳税人的钱的囚犯方法之前,监狱是生财的地方。但按照美国人处理平托案的商业伦理和逻辑,人如果因为吃错药赔付的费用低于要养他几十年产生的费用和他在外面犯法产生的损失,那么监狱里的医生就可以开错药。在塔拉罕事件中那个负责牵线搭桥的英国律师只判了30个月监禁,到了别人的领土当然要按照别人的规矩办事了。
那个医生可以因为工作疏忽、压力等问题减轻刑罚,类似于石川美雪在医院里干的,她本人只被判处了8年徒刑,同谋则获刑四年,被关押四年后东京高等法院撤销原判,判处石川美雪四年徒刑,也就是说她被当庭释放了。
别进监狱,虽然那地方看着有屋顶能容身,比无家可归舒服,聪明人都知道怎么办的。
如果法国法庭不放弃追究美国公司的法律责任,那么美国公司也要赔钱给法国,而不是法国公司赔钱给美国了,这和打了败仗的战争赔款有什么区别?
同样属于尼日尼亚项目商业联盟里的日丸株式会社并没有遭到任何指控。
首先,这场起诉是发生在法国在伊拉克战争中投反对票之后。
第二,不论日本车企将车卖到美国、每年挣多少美元,最后都会流入美国人的口袋,因为日本每年都要购买大量的美国国债以及大量军火,这些军火他们不敢指向美国的,并且美国人把握着定价权,次次把日本当肥羊痛宰。
第三,《反海外贿赂法》长臂管辖不仅是指的非法所得,连合法所得,比如就业机会,1988年东芝曾经因为向苏联出售数控机床,这次秘密交易被人揭发,美国就找了个理由把东芝给告了。当时日本民众正因为广场协议和房地产泡沫破裂,以及大藏省贪污的事情而被转移了公众注意力,对东芝的处罚决定没有引起多大的关注,“东芝事件”迫使日本政府交出了东芝在军工方面的技术。
继续打压日企不利于美日同盟,增进两国友谊可以扩大在尼日尼亚的影响力,不论内部如何撕裂、不平等、***化,美国对外的形象都是要体现出民主和自由主义价值观的。
尼日尼亚人或许很难分清真正对他们伸出友谊之手的人和嘴里喊着民主自由平等的“高等人”的区别,毕竟东亚人在其他地区是分不出来的,一如欧洲的盎格鲁撒克逊人、高卢人、日耳曼人在东亚人眼里难以区分。
分院帽唱过歌,评价一个人不要光凭外表。
好人其实千篇一律,坏人可能以不同的方式使坏,不是所有的坏人都在监狱里,还有一部分人就在你我的身边。
会有人不相信的,一是美国的舆论战的结果,二是宗教情节,比如盲目崇拜一个想象中高高在上的人,盲目听从他的命令,并且没有能力质疑他信条的人,如果有人不相信他所信的信条,那么就会被他视作仇敌。
不要以为一个时代的邪恶到了另一个时代不会再发生,长期处于黑暗中,双眼也会失明。
悲惨世界里有一句话,对于无知的人,你们应当尽你们所能得多多教育他们,社会的罪在于不办义务教育,它负有制造黑暗的责任,当一个人心中充满黑暗,罪恶便在那里滋长起来,有罪的并不是犯罪的人,而是那制造黑暗的人。
但雨果说的也不全对。
办了义务教育,让那些心里黑暗人掌握了力量,他们会站上讲坛,像个牧师一样向羊群传道。
谁说了恶魔一定要长山羊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