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波特四年级的暑假遇到了摄魂怪,为此他被迫参加了听证会,以一个未成年孩子的身份。
福吉对哈利可没什么同情心,他只希望能把哈利给赶出魔法世界,似乎这样就能让生活重新恢复正常,以至于罔顾事实。
那个时候的哈利波特是脆弱的,他需要成年人的保护。
有很多人以为大陪审团最初是为了保护公民免受不公正起诉而设立,可实际情况是大陪审团很容易沦为检察官的工具。群体是很容易被诱导的,个人的才智在群体中发挥不了大作用,并且检察官通常是大陪审团的法律顾问,除非大陪审团里也有律师和法律从业人员,否则你不能指望一个收到了法院的信函,要求他去参加陪审的普通公民具备高深的法律知识。
幸好威森加莫不是大陪审团,里面有博恩那种懂法律的巫师。
而麻瓜陪审团则是封闭的,没有监督诉讼的法官,也没有律师在场,相反检察官有相当大的自由可以传唤证人,并且要求证人宣誓。
宣誓有用吗?
对无信仰的人来说发誓根本没用,他们不做伪证唯一害怕的就是承担法律责任。
另外证人不是罪犯,检察官必须尊重证人的权力,举证毫无疑问是个有争议的问题,否则检察官就会涉及滥用证人权力的可能性。
911事件后,2001年的10月26日美国国会颁布了一部法案,它的正式名称是“使用适当之手段来阻止或避免恐怖主义以团结并强化美国的法律”,取英文原名的首字母缩写成“usapatriotact”,而“patriot”在英语中是爱国者的意思,这个法案就被称为“爱国者法案”了。
这个法案以防止恐怖目的,警察机关可以搜查电话、电邮、医疗、财务和其他各种记录,减少对美国本土外国情报单位的限制,扩张美国财政部长的权限以控制、管理金融方面的流通活动。这个法案实际上是存在侵权行为的,尤其是**权。
星条旗保护烧毁它的人,一如亚当斯在独立宣言中修改的,没有什么东西是神圣而不可否认的,国旗这种代表庄严之物亵渎它居然没事,甚至在法案通过后,那个始作俑者约翰逊又去国会山的国会大厦前打算又烧一次,只是他晚了一步,被一个叫艾奇曼的女人抢先了。
对美国政府来说,限制有害行为要比有害言论要容易得多,“言论”和“行为”是要分开的。
烧国旗是一种表达行为,它传递的是一种信息,电邮也是传达一种信息,却可以被视为是一种犯罪证据。
而且根据《爱国者法案》,如果本地的子公司与美国总部有关联,并且子公司的信息被认为与国家安全有关,这些信息不得向公众透露,必须接受相关机关的检查。
这就意味着美国的互联网公司如果在欧洲有数据中心,那么欧洲数据中心的资料无法确保会不会受到美国的检查,美国可以随时窃取欧盟成员的资料。
又鉴于美国有《反海外贿赂法》,这些企业随时可能被美国司法部找到证据诉讼,不仅要被处以天价罚单,并且还要处于美国的“监管”之下。
除非有那么一家互联网公司,它不是在美国成立的,欧洲人使用那一个网络,那么美国就不能继续合法监听了,这对于一个随时想要检查男友手机,想要查到他出轨证据的女友来说是多么狂躁的事。
在说完了这些后詹卢卡就不再爆料了,黑客会查到很多普通人接触不到的东西,却不代表着他们会向媒体曝光。首先意大利的国力还不足以与美利坚抗衡,詹卢卡如果被安上了恐怖分子的头衔也会被逮捕的,其次没人会信,更多人会觉得那是阴谋论,毕竟目前美国在民间的名声是极好的。
安道尔是法兰克国王查理大帝颁布特许状独立的,这个公国由西班牙的主教兼任,在法国大革命时期层短暂失去统治权,后来被拿破仑一世收回,法国实行共和制后统治权归总统所有,二战时成为维希法国和西班牙之间的走私重镇,1991年安道尔加入了欧洲关税同盟,实行低稅制,不征收所得税,因此成了全球避税者的天堂。
相比起威尼斯独立后和瑞士抢生意,詹卢卡觉得学安道尔实行低税制或许更好,反正摩西计划意大利政府也根本没出什么力。
法国7月份的主题几乎是要围着百事收购达能的收购案了,因为柴油涨价农民和运输业已经很有意见,要是奶农的收购价再压下去,天知道会有什么反响。
可能是察觉到他们说完了,龚塞伊和卢修斯拿着那把金光闪闪的弓走了过来。
它是在阿尔卑斯山里找到的,一开始西弗勒斯完全没有将它和埃及、法老联系在一起,如今它被擦得锃亮,看着倒有几分古埃及十八王朝辉煌的样子了。
“查到了什么?”西弗勒斯问。
“你不会相信的。”龚塞伊说,将一个笔记本放在了西弗勒斯的面前“这是一个拉比写的,关于埃及传说中‘影子’(shadow)的理解。”
“什么?”詹卢卡在电话那头问。
“苏特,既可以指的阴影,也可以是身体的倒影,是灵魂的五要素之一,比如我们用两面镜子,视觉从a镜子反射到b镜子,如果我们在a镜子看到的像是我们的实体倒映在a镜子上的,b镜子的倒影则是倒影的a镜子,那个b镜子得到的像和我们本体有关系吗?”
“当然。”苏珊娜说。
“光线需要附在可见的形式上,从它的外形投出一个影像,比如三维的人画在二维的画布上。”龚塞伊沉重得叹了口气“从二维的画布上投影到另一面镜子上,那个镜子里看到的是我们的倒影,还是画的倒影?”
“你的意思是说,b镜子里的人影和我们本体没有关系?”卢修斯问。
“简直滑稽。”苏珊娜说。
“苏特有一部分肉身的特质,因为它是肉身的倒影,不过,那不是完整的本体,巫师世界的画像和本人相比有很大的差距,另外还有卢浮宫里的商博良,他看起来并不是普通的幽灵,不是珍珠白的,而是和我们看起来差不多的,我记得他是去埃及运协和广场的方尖碑时暴毙的。”龚塞伊说“他的‘影子’回到了卢浮宫,灵魂的其他部分却没有,让我们假设,拿破仑一世和他一样……”
“什么!”所有人一起惊呼。
“他在沙漠里迷失了一段时间,在那个有蝎子出没的地方。”龚塞伊说“谁知道他遇到了什么?”
“为什么只有他一个人留下了‘影子’?”詹卢卡结巴得问“站在镜子前面又不是什么难事!”
“他跟我说那个死神祭祀召唤到了拿破仑的幽灵的。”龚塞伊指着伪装成亚利桑德罗的卢修斯说。
“没错。”卢修斯点头“他确实死了。”
“那次沙漠迷失出现了两个拿破仑,一个灵魂在他的身体里,就和我们大多数普通人一样,另一个则是他的‘影子’。”
“如果我把镜子面对面呢?”卢修斯问“这样就有无数个影子了。”
“井。”西弗勒斯忽然说“他和克莱贝尔约好的是在井附近碰面。”
“从井口到井里的水面只有一个影子。”龚塞伊说“不仅人的嘴唇是干渴的,连灵魂也是干渴的。”
“我听说你们去了圣安东尼教堂。”詹卢卡说“你们看过教堂后的井么?”
“你的证据呢?”西弗勒斯问龚塞伊。
“她是个好心的撒马利亚人,给了干渴的路人一碗水喝。”詹卢卡说“那个素未谋面的人却清楚知道她的过往,包括她已有五个丈夫,现在有的并不是她的丈夫。”
“安静。”西弗勒斯威胁道。
“别忘了去找亚利桑德罗。”詹卢卡说“你的这个朋友莫妮卡肯定会认出来的。”
说完他就挂断了电话,电话里传出嘟嘟的忙音。
“我们继续。”龚塞伊说“我们说到哪儿了?”
“他不知道吗?”卢修斯问。
“知道什么?”龚塞伊问。
“拿破仑会不知道自己分裂了一个影子?”卢修斯说。
“造成反射的本体不一定看到反射的影像,同样影像不一定会看到本体,你知道,反射的角度可以根据镜子的位置进行调整。”龚塞伊说“这些线是曲折的、并列的,却不是结合的。”
“这个世界不是真实的。”西弗勒斯卷曲着嘴角微笑着“我也那么觉得,听起来简直像是疯了。”
“有14个疯子在拿破仑一世死后宣称自己是他。”苏珊娜说。
“你这么称呼自己的祖先?”卢修斯问。
“和你有什么关系?”苏珊娜厌恶得说。
“你的礼貌呢?”卢修斯问。
苏珊娜没有理他。
“我们继续。”龚塞伊说“我们说到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