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所学校里读书的不会只是一个人,比如塞勒姆新牧师帕里斯在哈佛的同学约翰·怀斯,他并没有像帕里斯一样遇到父亲早亡的事,他在毕业后成了同样位于马萨诸塞州伊普斯威奇的牧师。
美国有很多和英国重名的城市,比如新英格兰的伊普斯威奇就和苏格兰的伊普斯威奇是同一个名字,那个地方位于波士顿东北,紧邻着海岸和盐碱滩,还有小溪和湿地,总而言之那是个偷渡、走私的好地方。
有很多欧洲移民保持着原本在欧洲生活时的习惯,例如英格兰和爱尔兰人喜欢喝茶,从印度运来的茶叶会缴纳关税。
总之先不管作为美国独立战争导火索的波士顿倾茶事件的背景,伊普斯威奇的官僚们有理由相信镇民与走私者合作,并且包庇国内通缉的逃犯,牧师约翰·怀斯抗议政府滥用职权的行为,他口才好、大胆、有魅力,被当地人视作英雄,人们乐意去教堂听他的布道。
都到了新大陆了,当然不能再延续欧洲神权和世俗权力互相争夺的那一套,约翰·怀斯被政府关了起来,直到民众抗议才被释放出狱。
这样有犯罪前科的人照理说一辈子已经完了,美国社会底层有很多这种犯了小错而留下案底的人。
其实美国监狱也不差,至少有可以遮风挡雨的屋顶,以及免费的一日三餐,比成为流浪汉露宿街头要好得多。
不过被判入狱也是需要“技术”的,也就是说如果美国的犯罪者所犯的罪不足够入狱,他们会在监狱外服刑,比如说企图伤害罪(saaault),有个倒霉鬼走在街上,迎头遇到了三个黑大个,这三位老兄也许是因为看他不顺眼,又或者是不喜欢别人挡着自己的路,其中一人就推搡那个倒霉鬼。
“嘿,老兄,怎么了,老兄,你没长眼睛是吗?还是因为天色太黑你看不见我,对吗?”
总而言之对方的言行让被害者产生了恐惧心理,担心自己的人身安全遭到了威胁。虽然没有造成实质伤害,挥舞水果刀、球棒,指着对方称要打断对方的腿都会被指控企图伤害罪,如果你的肤色偏浅,打电话给警察的话他们会立刻出警,将那三个威胁你的黑大个给逮捕。
那三个威胁伤害的人会锒铛入狱,关上一段时间就会被释放,紧接着因为留了案底而很难找到工作。当钢铁厂还在美国的时候,那些底层的人会很容易在钢铁公司找到一份工作,但因为工会,美国用人成本不断增高,这些钢铁公司就转移到了人力成本较低的国外,钢铁大亨的钱照赚而且赚得更多,不过底层人民工作就难找了,在有案底和没案底的人之间工作单位当然选没案底的,而那些有案底的人也需要生存,正经工作他们干不了就只能走偏门,美国的犯罪率也就居高不下了。
赫敏格兰杰是典型的优等生,这是她在麻瓜学校养成的习惯,那边的竞争压力很大,为了从同龄人中脱颖而出她需要学很多东西,即便她对某一样学业一点都不感兴趣她还是选修了,比如麻瓜研究学,她学那门课干什么呢?
也许只是为了给自己在竞争中创造一点小优势,不过在霍格沃茨毕业后也没有诸如哈佛、剑桥之类的名校需要她报考,为了有限的录取名额和同龄人竞争。她把自己累得不轻,压力又大,还用时间转换器上课,透支自己的生命。这在有些老师眼里看着很好,她很勤奋,比如波莫娜,在有些老师眼里看着就不好,比如西弗勒斯,德拉科的成绩其实不差,只是不像赫敏那么拼命,魁地奇斯莱特林输给格兰芬多已经够烦人的了,学习方面没有争到年级第一更烦人。幸好赫敏还能清楚意识到自己只是小聪明,尤其是伏地魔复活后,她努力的方向转向更实用的咒语,而不是一味得追求分数。至于德拉科,家里出了那么大的事他也没心情读书了,那个时候这些一起入学孩子的未来已经决定了。
如果卢修斯·马尔福在魔法部的影响力不倒,那么德拉科以后要进魔法部工作也会很轻松,并且他肯定会留在伦敦,而不是像亚瑟·韦斯莱的孩子一样,被派往罗马尼亚养龙,或者去埃及古灵阁工作。
珀西看得到这一点,他想留伦敦,并且应该是想给那个抛弃他的拉文克劳女级长一点颜色看看,“曾经卑微的我你瞧不起,现在的我你高攀不起”什么的,他想要努力往上爬,而韦斯莱纯血叛徒的身份让他举步维艰,为了政治前途他断了和家里的关系,这在注重家族的纯血之中一样是行不通的。
克拉布和高尔的父亲与老马尔福是盟友关系,他们都有过食死徒的经历,却都躲过了第一次巫师战争的清算,不像西里斯布莱克和小巴迪克劳奇一样进入阿兹卡班服刑。
这和老马尔福擅长运用金钱有一定关系,主要是他还有人脉,那时候他摆脱指控并不像第二次那么狼狈,第二次卢修斯不仅像卡卡洛夫一样把潜藏起来的食死徒名字都说了出来,还捏着以前“朋友们”的把柄,这样子他才没有入狱的。
德拉科就像帕里斯,他不擅长和那些险恶的叔叔们竞争,卢修斯要是进监狱了,马尔福家恐怕要被这些叔叔们给瓜分干净。
如果不是罗恩·韦斯莱,而是德拉科成了哈利最好的朋友,这个故事就完全不一样了。
英国平民阶层因为马歇尔计划,对美国的映像是很好的,还有他们的那些励志故事,微软的创始人也是哈佛大学的学生,他中途辍学创业去了,现在成了世界首富。
纽特·斯卡曼德也是中途辍学的,因为神奇动物在哪里现在他成了巫师世界的大名人,哈利波特他们那一届的学生除了少数人完成了7年级的newt考试,绝大多数都没有继续再读了。
纽特·斯卡曼德的时代和现在不一样,而且他背后还有阿不思·邓布利多,他辍学后也不用担心工作和糊口的问题,本来他家就有资产,那些在魔法世界没有任何根基的麻瓜种怎么能跟他比呢?
至于哈佛的那位辍学的高材生,他的母亲是银行家,父亲是律师,西雅图是波音公司的基地,机场的指挥塔里可不只是有饮水机和咖啡机,还有雷达、无线电、气象、航班咨询、电话等等,在繁忙的机场中,如果指挥塔出现了任何误差,那么就是机毁人亡的后果,现在的人无法想象没有电脑的机场指挥塔,一如过去的人无法想象未来的指挥塔是个什么模样。
普通的父母最多带着孩子在机场外围,看着飞机起落,比尔可以在妈妈的引领下进入指挥塔观看怎么操作的,波音777是有史以来第一驾完全在电脑虚拟现实中设计制造的飞机,所用的设备全是ibm提供的,在试飞钱波音公司的总裁非常热情得邀请ibm的技术主管去参加试飞。
后来比尔的第一笔订单就是来自ibm,这对普通人家的小孩来说根本是难以想象的,他是怎么做到的呢?
比尔的童年是在华盛顿州的西雅图度过的,就读的是湖滨中学,很多波音公司的员工的孩子也在那里读书。老师给所有四年级的学生布置了一篇关于人体特殊作用的作文,要求四五页纸的篇幅,比尔就利用他爸爸书房里的百科全书和其他医学、生理、心理学方面的书籍,写了三十多页。
同样的作文,交给普通公立学校四年级孩子写,先不论他有没有那个思维,知道怎么构思,他爸爸有书房么?有个酒柜还差不多,里面琳琅满目放了各种各样的酒,那东西和制造福尔马林的溶液一个气味,但福尔马林溶液不能喝,至于孩子问爹地为什么,中学的课程爹地早忘了,一页都憋出不来,何况是30多页。
霍格沃茨的学生写论文也是这样的,几英寸的论文也要偷奸耍滑,早点写完早点玩,这些人都不值得德拉科拉拢。比尔在学校里同寝室的室友史蒂夫·鲍尔默后来成了微软的首席执行官,辍学前比尔还找了一个哈佛同学克拉克,克拉克也预测了电脑的发展前景,只是克拉克以为自己的知识不够,没有答应比尔的邀请。
等克拉克拿到学士学位的时候,比尔已经得到了创业项目,当克拉克得到博士学位,比尔已经成了世界首富,有很多斯坦福、哈佛、耶鲁的博士后想要应聘他的公司,克拉克难道要读了博士后之后再去和这些人竞争?
少爷去名校读书即便不努力、不珍惜教学资源,也不要开着超跑和平民同学争大学女友,更不能占了平民的学位还抢了他们的还大学贷款的奖学金,然后去买个破相机到处拍照。您是去找人才的结盟。比尔父亲根本不懂电脑,他用着顺手的“老人”不能适应计算机时代,如果比尔等接手了他父亲的公司,发现用着不顺手,再面试那些不知根底简历作假的应聘者,他能找到史蒂夫·鲍尔默那么称心如意的执行官吗?
你拿了奖学金只是换来父母在宴会、酒会上一句夸奖,却让平民同学记恨一辈子,日后因为税务问题或者别的案子落到了他们手里绝不会看在老同学的份上轻判,他们“恩怨分明”得很,你是不记得当初怎么得罪他们的了,他们可记得一清二楚,联邦法律那么多,各州还有不同的法律条款,哦,美国不是大陆法,还是普通法,独立战争后那么多案例,你知道他们会选哪个对付你?
想找你爸爸从前的“朋友”,他们能明哲保身不插手已经不错了,更有甚者会和你爸爸的政敌一起踩,避免丑闻的泥星粘在自己的身上。
忽然之间从天之骄子变成世界弃婴的感觉很不真实,就像是做梦,等梦醒了你还是那个人上人。
能读名校的哪个不是人精,克拉克说自己的学识不够是假的,他没拿到文凭就辍学和比尔创业风险太大,他不敢冒险才是真的。
法官同学会出于“避嫌”不接受你的案子,却可以和17世纪塞勒姆的地方法官一样引导陪审员,认定被告有罪。
他们看起来不像坏人,不过坏人不会在自己的脸上写上坏人,或者像斯莱特林一样一看就很坏,更何况他们还不觉得自己是坏人,他们在维护法律、主持正义,不向特权阶级低头。
那些麻瓜平民阶级出身的亲麻瓜派巫师以为麻瓜都是像他们认识的人一样是好的,他们居然还会以为麻瓜需要他们的保护。
2004年除了骇人听闻的事,还发生了别的事,雅典奥运会举行了,这是个举世瞩目的盛举,是新千年第一场奥运会,圣火当然要在雅典点燃。
办奥运会需要钱,最初雅典奥运会的预算为46亿欧元,但是希腊的产业主要是第三产业——旅游业,从事第三产业的占比60%,农业只有12%,需要大量进口粮食和工业品,这就导致了希腊只能举债度日。
庞大的外债让希腊没有成为欧元区,也很难筹措举办奥运会的预算。如果加入欧元区,希腊可以享受其他省份的发展红利,这就好比是“希腊女神”获得了一张“德国丈夫”的信用卡,可以随便刷,因此加入欧元区对希腊是迫在眉睫的。
就在“希腊女神”为了这个问题抓头发的时候,华尔街的老狼高盛来了“小美女,金融魔法了解一下?”。
灰姑娘为了加入王子的舞会,让神仙教母给自己弄了条华丽的裙子,也不知道王子是被裙子晃瞎了眼还是美女的微笑,总之王子一定要娶灰姑娘。
女人化妆会让自己变得更美,她的真实样貌会和实际存在一定偏差,不过这门技艺渐渐变成了一门“邪术”,真人和化妆后相差巨大。
高盛给希腊的“金融魔法”实际上是一种化妆术,将表面看起来很难看的希腊债务问题美化了,比如将国家彩票和航空税的未来收入作为抵押,用资产证券化的方式套取现金,但这种抵押不会计入负债里,于是本来很难看的财政赤字被填平了。
第二个“魔法”是高盛让希腊发行10-15年国债,高盛买走换成欧元,这样希腊就有大量的欧元收入,而因为国债期限很长,进入当年公共负债的数量便会很少,在资产负债表中无中生有的得到了一大笔欧元。
并且高盛还可以通过货币掉期交易的方式,让希腊多获得了10亿欧元。如此真金白银的诚意,以及马歇尔计划以来美国的好名声,实在让希腊难以拒绝,尽管希腊自身经济并没有起色,一场“魔法”后,2001年希腊的债务率已经达到了进入欧元区的标准了。
希腊让高盛赚到了3个亿的巨额佣金,而进入欧元区之后的希腊则可以心满意足得刷德国信用卡办奥运会了。
以前希腊的收入靠自己,日子过得紧巴,还知道节省,有了德国信用卡后花钱大手大脚,奥运会办完后总共用了140个亿,几乎是预算的3倍,除去旅游带来的收入,希腊亏损了91个亿欧元。
为了维护欧元区的稳定,德国还会背负着希腊大手大脚花钱的债务?
“离婚”把希腊踢出欧元区,让“女神”自己还也是可以的,但高盛很清楚凭希腊肯定还不了这笔钱,除非他们用帕特农神庙的“遗迹”卖了还债。
英国殖民者看重这些,美利坚可不一定,更何况高盛还有别的目的,将希腊债务转嫁到德国的头上。
对冲基金要通过对冲交易来规避风险,也许高盛的投资团队是哈佛毕业的,但他们和大学时代已经不一样了,高盛要给自己上一道“保险”来对冲风险,因此他们向德国银行购买了大量20年期的信用违约互换。
这和房地产市场的cds差不多,都是对赌协议,高盛赌的就是希腊借新还旧的把戏,和日益庞大的债务,迟早一天会崩溃,到时候他们就可以用这张保单向德国银行索赔了。
这事是希腊和高盛私下里进行的,其他欧盟成员国都不知道,如果德国如果看穿了希腊账目的化妆,他也许不会让希腊进欧元区了。
通过这一手操作,高盛将希腊和德国捆绑在一起,保住了自身财产安全,还获得了大量优质cds,可以到二级市场售卖获得利润,只要希腊还不上钱的事知道的人越多,这些德国银行的cds就会涨价,而且一旦希腊债务危机爆炸,他们还可以血洗一波欧元区,并且转嫁自己国内房地产市场泡沫破裂产生的动荡。
人们会对希腊的主权信用产生疑问,国内媒体通篇报道欧洲、希腊、欧元问题的时候就不会去关注华尔街了。
美国对英国很信赖,毕竟二者算是同根同源,德国总理邀请英国进入欧元区的时候财务大臣几番推脱,毕竟不只是希腊要刷德国信用卡,还有爱尔兰等国。德国人不仅要还一战的战争赔款,还要还二战的战争赔款。一是不想被拉下水,二是怕德国的国内情绪又一次和二战时被引爆了,这趟浑水英国不会去淌的。
美国靠着自己的好名声干这些事情迟早会把自己的好名声给毁了,日后他想干什么其他国家都要提防他。当卢修斯·马尔福提出关闭海底隧道的时候,有人提出了“让·莫内”计划,这个计划提出一个大胆的建议,将英法合并成一个国家,一个政府、一个议会和一支军队,集两国之力对付***德国。
虽然后来法国溃不成军,莫内却没有放弃这个计划,在战后4年,也就是1949年莫内和志同道合的朋友们来到了伦敦,讨论这个计划实施的可能,然而这场讨论最后也无疾而终了。
如果法兰西还有皇室,倒是可以让英国皇室和法兰西皇室联姻,如同昔日英格兰与苏格兰成为联合王国,苏格兰国王可以做英格兰国王,英格兰国王可以做苏格兰国王,反正君主立宪后国王的权力有限,主要还是在议会和首相手里。
不过么……
现在波拿巴家族和波旁王室联姻了,这孩子就是拿破仑七世,目前还没有结婚,威尔士亲王没有女儿,但要是他愿意等,也可以等别的公主长大,前提是他要能登上那个位置。
“7”这个数字是有魔力的,虽然很多人都不信。
发现这个数字神奇之处的是一个赫夫帕夫,同样认为哈利不是第七个魂器的也是赫夫帕夫,她所认定的第七个魂器是伏地魔杀死赫夫帕夫的塞德里克后,为虫尾巴制作的假手。
有时候真实的谎言是很难分辨的,而这也正是亚当和夏娃偷尝禁果的惩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