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巫之锤》中曾经这样写道:女人独自思考,所思皆为邪恶。女人是友谊的敌人,注定的处罚、必定的邪恶,天生的诱惑,勾引人的灾难,家庭的威胁,迷人的祸害。
感谢上帝赐予女性生育的能力,否则男人如果有“自花授粉”的能力,女人是首先被他们消灭的物种。虽然由于赎罪券的问题天主教徒和新教徒不断辱骂彼此,但“他们”却一致同意对女巫的诉讼,可以说女巫促进了基督教不同教派之间的联合。只是和塞勒姆迅速得将女巫赶尽杀绝不同,英格兰是以稳定的速度给女巫定罪,让当地人沉浸在诉讼和审判引起的欢乐氛围中。
这有点类似于看脱衣舞秀,相比起男巫,女巫更有色情效果,至于那些被指控的女人是不是有罪的或者是无辜的他们并不在意,他们只是想看女人痛苦挣扎、哭泣的样子罢了。
你瞧瞧那个女人,手上戴着那么大的钻戒还到处炫耀,她脸上还带着洋洋得意的笑容,那戒指是怎么来的?是不是她靠出卖**获得的?
《圣经》中记载利维坦是一种邪恶的海怪,象征着嫉妒的原罪。就像有人饿着肚子,有人却饱得快吐了;有人读了名校,自己没考上;有的人过得幸福、富足,有人过得孤独、穷苦,那个“倒霉鬼”是无法忍受这种差别的。
有人会努力去追求那些自己想要的东西,饿肚子的努力工作填饱肚子,没考上名校的努力再考,没结婚的找人结婚,但也有人一概抱之以仇恨,并对此予以谴责。
人家正幸福得炫耀自己的钻戒,有人却说购买血钻是不道德的,巴拉巴拉说一大堆因为钻石引起的血腥故事,再好的心情都会觉得很扫兴。
啊,你的不快乐就是她的快乐,看你还怎么得意。
这种站在道德制高点上轰击别人的感觉固然过瘾,却实在是“友谊的敌人”。首先要想想,能买那么大钻戒的人他肯定不会太穷,如果女人的丈夫和她的丈夫有生意往来,这么说不是得罪人么?
狒狒之中的母狒狒也要社交,一个社交能力出色的母狒狒往往她的幼崽生存率也高,不会有哪个母狒狒没事虐待小狒狒,又或者当小狒狒自己的亲生母亲没有奶水的时候其他跟她关系好的母狒狒愿意给它口奶水喝。
但女人又很难不嫉妒,这是女人的天性,压抑这种天性会出现别的问题,所以控制调整自己的情绪是女人的必修课,否则像莎拉·古德那样不控制自己的情绪会很惹人厌,尽管她很可怜还是被房东给赶出来了。
讨人厌的女人也是容易被陷害的对象,当她被指控的时候所有人都觉得她可疑,像是开普勒的母亲,包括她亲生儿子在内的人都以为她是女巫。为了给母亲洗清罪名开普勒从布拉格回到了儿时成长的斯图加特,当时名叫威尔德斯达特,他的母亲凯瑟琳是一个客栈老板兼药草商,这两个职业恰好是“女巫”从事的。开普勒曾经因为拒绝皈依天主教被驱逐出格拉茨,而且他还在研究哥白尼的日心说和占星术。
教会也在研究占星术,虽然是很隐秘的,圣经中追逐伯利恒之星的三个博士也是占星家。但只要科学掌握在教会的手里,权力就在他们的手上,当科学从教会的手里旁落他人,权力也从他们的手中被夺走,这是法兰西院士拿破仑·波拿巴对科学和宗教的看法。
已经很难查对凯瑟琳的指控是针对她个人,还是有人想借机打压开普勒,总之通过搜集调查取证这种最让人信服的方式,开普勒让母亲摆脱了指控,而不是动用他对国王的影响力,或者是通过占星术编造谎言达到自己的目的,或许正是因为这样的人才让人类从地心说、地平说中走出来,因为有了重力,人们才理解为什么站在地球另一边的人没有掉下去。
学校的作用是双重的,既可以培养人才,也可以用来进行奴化、洗脑教育,比如**统治时期的德国,尽管从古至今西欧一直存在反犹传统,但做到希特勒那么绝的却前无古人,这也和当时德国施行的教材有关。
在这场战争中受害的不只是犹太人,雅利安少女也是被害者,她们为了响应希特勒的号召,大量生产拥有最纯血统的雅利安人,参加了人口农场这另一个反人类的计划。如果说女人独自思考,所思皆为罪恶,那么女人不思考,就没有罪恶发生了?
或许要等很多年后这些雅利安少女才会清醒过来,但她们是不会将自己的经历公诸于世的。而她们所生的孩子则混杂在二战后大量的战争孤儿中,被德国家庭收养,当希特勒实行这个计划的时候,是对这些领养的夫妇进行精挑细选的,一般来说他们是比较富有的家庭,有好的物质基础后才能谈更高层次的问题,只是希特勒的计划没有来得及实施就在盟军的炮火中灰飞烟灭了。
任何一个国家要是人民因为不服从而不协调的话,不论君主多有能力,他的目的都无法达到。
因为绥靖政策,英国对德国的扩张一直持放任态度,这是张伯伦顺从民意,不愿意参战的结果。
丘吉尔则主张参战,要让那些不愿意参战的民众接受自己的观点需要一次又一次的演说,相比起传统的报纸,广播在当时算是个新鲜的传播途径,它的受众也相对年轻,丘吉尔的演说也得到了听众们的支持。这世上不缺想当领袖的人,缺的是与领袖配合的人民,要把人民调动起来配合自己没那么容易。能看到更远大前景的人都已经看到了美国的衰落,这种衰落并不是指的美国病入膏肓,马上就要分裂了,而是越来越多人的不听他们的话,甚至还在抵制他们。
没有大多数人配合,光少部分人自己脑子里空想,如何实现让美国重新“伟大”的目的呢?
马歇尔计划看着是好意,实际上巫婆给白雪公主的苹果,马歇尔到哈佛演讲的时候恰逢毕业季,这些学生毕业后就要各奔东西,以后再聚在一起可能是同学会什么的,于是校方把这些高材生给召集了起来,听国务卿讲讲目前世界的形势,和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的。
惨啊,欧洲是真的惨,这些在和平的国内学习、读书的哈佛高材生很难理解那些长期遭受苦难人们的窘境,也很难理解他们的政府所遇到的困难,考虑到战后重建的需要,生命的损失和肉眼可见的破坏,城市中的人们缺少粮食和燃料,美国应该做任何她能做的来帮助世界经济恢复,若不如此,将不会有政治稳定和有保障的和平。美国政府也不是针对任何国家和教条,而是针对饥饿、贫穷、绝望和骚动,对欧洲进行援助,它的目标应该是世界范围内的经济复苏,以便自由体制能存在。
这样的帮助不能建立在一个松散的基础上,需要在座的有为青年投身其中,然后马歇尔的目光扫过那些热血青年,对他们说:“如果你们之中的一些人不知道毕业之后到哪里去,就跟着我去拯救欧洲文明,我们真正看到的,远比或听、或看,即使是照片也是不够的,我认为整个未来的世界需要一个正确的判断,它很大程度取决于美国人民的认识,关于什么是重要的因素?什么是人民的反应?什么是苦难?什么是需要的?什么必须做?”
于是这些美国精英怀揣着拯救世界的使命感,开始对欧洲施行经济和文化方面的双重入侵了。
当时**的思想还没有在德国消声灭迹,柏林是文化战场火药味最重的地方,也是一个无秩序的地方。美国广播里充斥着大量商业广告、摇摆舞和狂躁的爵士乐,有德国人民在废墟里忍饥挨饿,也有人在音乐声中跳舞狂欢。
道德堕落到一定程度会有人抨击,但他要是无差别得“扫射”,那么所有人都不会喜欢他。后来欧洲作家在柏林剧院里开了一场会,有人号召知识分子们该用墨水和笔继续战斗。
当时盟军在柏林都有驻军,但因为苏联是最早进入柏林的,他们的势力也最大,这个作家会议也偏向了他们那个阵营。
就在会议辩论进行时,一个人留着列宁式胡子的人跳上了舞台。
他先是夸赞了这些作家,敢在**统治时期说真话,紧接着他话锋一转,说苏联和**是一丘之貉。
这个人名叫梅尔文·拉斯基,他是一个美籍犹太人,二战期间他参加了美军,退役后开始办杂志,他在舞台上那么说等于是在踢苏联的场,这引起了美国官员的担心,要把他给撵走。
这时候他又在舞台上高呼,说苏联的宣传机器已经发展到了顶峰,污蔑拯救欧洲的马歇尔计划是美国自私自利的经济掠夺工具,山姆大叔无异于威尼斯商人夏洛克,批评美国文化缺乏教养,好莱坞电影无聊低俗。
当时美国被西欧视为拜占庭帝国,当西罗马帝国被蛮族占领的时候,希腊文明在拜占庭帝国得以保存,在君士坦丁堡甚至还有雅典学院。中情局这套“文化的唇印”战法,印在知识分子的脸上、心上,因为希腊就代表着自由民主,被自由民主美国保护的现代艺术品在战后又运往了欧洲展出,这些文化人觉得自己的文化被美国保存了。
有些事发自内心得做和勉强去做得到的结果是不一样的,这些艺术家本身就倾向美国,作家也是要吃饭的么,他们的文章要发表也需要审核。当时的美国出版业发达,欧洲的印刷机被毁的时候他们替补了上来,海明威的书被大肆刊印,从某个角度来说海明威符合美式价值观,都是讲的硬汉的归宿。
很多人觉得冷战是政治、经济、军事,梅尔文·拉斯基认为冷战的主体是文化战场。当时美国驻军司令卢修斯·文莱很器重他,梅尔文·拉斯基在慕尼黑创办的杂志《月刊》原本卖的不怎么样,后来得到了马歇尔计划秘密资金的支持,等马歇尔计划结束后又得到了美国中央情报局金库的支持,仅从经费上看,这本杂志完全是美国文化领域冷战战略的产物。
一枚戒指可以代表永恒的婚姻和爱情,也可以代表虚荣和血腥,这全看人如何去描述它罢了。男人想用钻戒宣誓主权,女人可以把它摘了,该干什么继续干什么,这花高价买的钻戒不是白费了?约瑟芬头戴着拿破仑头像的头冠其实是个羞辱的印记,但这还不是因为拿破仑去埃及打仗的时候,后方的男人连自己该干什么都不清楚。
拿破仑不是唯一的受害者,很多军人都有这种担忧,但他们没有这方面的法律保障,直到拿破仑法典里规定杀死奸夫不犯法。
有点武力威慑才会让某些人注意自己的言行,别那么放肆。美国宪法允许民众持枪是合理的,持枪可以保护他们的合法权益不受侵害,子弹面前无权贵,很多美国早期移民也是被英国圈地运动逼到无路可走才移民的。
懒惰、不努力的不是平民,而是有钱人的孩子,法国上层不去非洲,美国精英不去前线,他们躲在后方和去前线的劳动者、战士妻女鬼混,过阳光、泳池、沙滩的美好生活。
这些少爷的父母管不了自己的孩子,反而跑到电视传媒上对别人的孩子指手画脚,说年轻人不够努力,不像他们那个时代的人那么拼搏。
美国战后是涌现了婴儿潮,并且经济快速发展,每个人都觉得生活充满了希望,但那是因为有很多高校高材生前往了战后沦为废墟的欧洲去执行马歇尔计划去了。且不论马歇尔背后的阴谋,光他那句“如果你们之中的一些人不知道毕业之后到哪里去,就跟着我去拯救欧洲文明”,这样就足够给那些毕业后无所适从、迷失的年轻人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了。
领袖是贩卖希望的人,现在的洋基就像知了一样攀附在大树上吸食果汁,还哇哇大叫。
这种昆虫会在夏天出现,烈日会造成炫目的光环,在光环效应里,只要一个人看不准对方的真实品质,第一印象就决定了他的总体看法,谁看得出电影《教父》开场婚礼上的英俊新郎是个会家暴的男人。
他打的还是黑手党的妹妹,也难怪桑尼会那么火大,把他给揍到半死了。
我相信美国。
那个棺材铺老板是这么说的,他就是这场颅内战争的牺牲者,虽然他没有被打,毁容的是他的女儿,可是留在他心上的却不是梦露的唇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