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用途的观测卫星距离地表的高度也不尽相同。
气象卫星和通讯卫星是最高的,接着是资源探测卫星,而间谍卫星因为要尽可能看清地面的目标,所以轨道最低,距离地表只有100多千米,这是因为大气的顶层一半设定为100千米,所以不可能有高度在100千米一下的长期卫星。
但是要俯瞰一处的景物不一定需要距离地面100千米以上的高空,在协和广场上有一个摩天轮,它是仿造伦敦眼制造的,不过因为巴黎市民觉得它有碍市容,强烈要求将它给拆除,因此它通常是在冬天被拖出来运营一下。
这东西就像是临时的游乐场,只有小孩子才会去玩,亚利桑德罗找到扬父子二人的时候两个人正在摩天轮上玩得很高兴,看到了地上的亚利桑德罗,菲利克斯还在摩天轮上和他招手。
等他们玩得差不多尽兴了,亚利桑德罗才走过去,将到手的金香船给他们两人看。
“它们应该是成套的。”亚利桑德罗说“附近应该会有一个提炉。”
“我知道,是那种链子上挂着个香炉,跟在主祭后面的那个东西对吗?”哈吉说道。
“没错,而且我们相信它在东边。”亚利桑德罗扬了扬手机“阿尔卑斯山盛产一种白金盐,在2亿5千万年前阿尔卑斯山在海底,狮子亨利曾经把桥给拆了,强迫改变盐路。”
“所以,哪个城市?”菲利克斯问。
“斯特拉斯堡,他们还画了一个图什么的,和维克多·雨果、巴尔扎克以及大仲马有关,斯特拉斯堡的女性雕塑模特是维克多·雨果的情妇朱丽叶·德鲁埃,我们走吧。”亚利桑德罗说。
三人于是一起走到了位于协和广场东北侧的斯特拉斯堡雕塑下,雕塑下方的门紧闭着,亚利桑德罗探头往那个门张望了一番,然后对菲利克斯说“里面有楼梯,你那个钥匙能打开吗?”
“我不知道。”菲利克斯说,他倒退了两步仰望着那尊雕塑,以朱丽叶·德鲁埃为原型的斯特拉斯堡女士左手抱着一把剑,右手拿着一把钥匙,隔壁的里尔女士手里也拿着剑,她将它扛在肩上,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1871年普法战争结束后,因为割让了洛林,斯特拉斯堡的雕塑曾经很长时间被蒙上了黑纱,而这尊雕塑正好对着国立网球美术馆。
网球场宣言是法国大革命的序曲,三级议会在凡尔赛举行后,第三等级找了一个网球场举行了会议,发誓不制定和通过宪法绝不解散,举说那个网球场是在凡尔赛附近,但具体在哪里已经不可考证了,那么多年巴黎完全变了一个样,以前的人也没有文物保护意识,国立网球场美术馆是在拿破仑三世执政时期的室内网球场。
与这个室内网球场对称的建筑是橘园美术馆,那是拿破仑三世为了招待西班牙的王妃,在杜伊勒里宫栽培勒很多橘子和柠檬,而那栋房子也变成了温室,在20世纪初时它才变成了美术馆,里面藏有莫奈的睡莲,是印象派的画家和收藏家的朝圣地。
要进入杜伊勒里公园需要经过一个栅栏,每年的6月1日后它会开放到晚上11点,但是国立网球场博物馆的话就快关门了,他们想进去只能偷溜进去。
“看看她。”哈吉插着腰,和菲利克斯一样仰头看着那尊斯特拉斯堡雕塑说“像不像你的妈妈生气的时候?”
亚利桑德罗也不禁将视线从杜伊勒里花园转向了雕塑,“斯特拉斯堡女士”就像是个生气的妇人,一只手插在腰上,头倔强得扭向一边。
他又将视线看向其他的雕塑,只见其他城市的“女士们”虽然微微侧头,却只有斯特拉斯堡将头完全扭到一边去,她的视线正对的方向正好是海军府(hoteldelamarine)。
亚利桑德罗拿出了刚买的旅游杂志,杂志里关于海军府的介绍只是一笔带过,即便是生活在巴黎的人也只是见过这个建筑的外立面,很少有人进去参观。
它曾经是路易十五主持修建的,那时候的法国海军还是一支不错的军队,和英国海军作战互有输赢,路易十六还靠着这支海军打赢了独立战争,让远赴北美的远征军不至于像拿破仑前往埃及的军队一样,因为被切断了补给,不只是要自己想办法,还差点被逼到弹尽粮绝的地步。
这栋楼见证了法国大革命时国王被送上断头台的一幕,也见证了巴黎公社成员将杜伊勒里宫付之一炬的场面,同时它还经历了第二次世界大战,当时德国人将海军总部就设立在海军府。
在被他国占领后海军府内部不会完全保持十九世纪的模样,德国人会根据自己的实际用途,改变成他们喜欢的样子,也许在拆除过程中他们发现了藏在墙里或者是地板下的秘密,然后将它送回国了。
“我们分头行动怎么样?”亚利桑德罗说“我去海军府,你们去网球场美术馆。”
“你一个人行吗?”菲利克斯问。
“我还有她帮忙。”亚利桑德罗指着光秃秃的洛里斯夫人说“这真是只好猫。”
“给你。”哈吉从背包里取了一个对讲机丢给了亚利桑德罗“保持联系。”
“有发现我会通知你们。”亚利桑德罗说,然后向着维修中的海军府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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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结婚了吗?史密斯先生。”皮埃尔看着莫妮卡说“这是你的夫人还是女儿?”
“都不是。”西弗勒斯假笑着说“她是我的私人助理,你结婚了么,会长先生?”
“曾经有一次机会。”皮埃尔会长说“不过我的女朋友觉得我太过痴迷拿破仑,让我在她和拿破仑之间做选择。”
“你选择了拿破仑没有选择她?”西弗勒斯问。
“不,我选择了她。”皮埃尔说“但我们的感情却因此破裂了。”
“为什么?”莫妮卡问。
“怎么说呢?无聊、平淡。”皮埃尔说“我们成了很普通的伴侣,她甚至希望我能改变自己的打扮,看起来没那么……”
“狂野。”莫妮卡笑着说。
“我想我没办法变成和她的好姐妹丈夫和男友那样,他们简直是一个模子,按照设计师们的指导打扮自己,一点没有自己的风格,我觉得我这样很不错,后来我们就从无话不谈变成了形同陌路,最后我们结束了。”
“你们都聊什么?”西弗勒斯皱着眉问。
“我想这是我的**。”皮埃尔喝了一口酒“我们所有人都有那么一两个小秘密。”
“是这样,没错。”西弗勒斯微笑着说“阿斯莫德先生。”
“不,请用monsieur称呼我。”皮埃尔纠正道“史密斯‘先生’。”
史密斯“先生”青着脸,看起来很想给阿斯莫德一拳,仿佛他很想实验一下牙齿漏风的话阿斯莫德还能不能发出“monsieur”这个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