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君老人闻言,又是笑着开口:“天魔貂,你也有今天啊,真是没想到你们天魔貂族都已经灭绝几千年了,你竟然还活着!”
天魔貂听到这声音,顿时透过神识去看,忽然发现苏陌凉身体里竟然有一个神鼎,神鼎内站着一位老者,面色涌上震惊,“没想到竟然是邪血鼎的器灵,今天真是大开眼界了啊。”
邪血鼎的名头它自然是听过的,只是惊讶,这样的神器居然在这个弱小的人类身体里,实在匪夷所思啊。
这时候倒是真君老人解了它的疑惑:“她是荒古灵体。”
“什么!”被苏陌凉提在手里的天魔貂,雪白的身子猛然一抖,肥肉乱颤,巴掌大的小脸全是惊恐。
难怪呢!
它还纳闷为什么这么弱的人类都能契约自己,没想到运气这么好,遇到个荒古灵体,这种体制的人,只怕是比它们天魔貂都还稀少呢。
刚还嫌弃苏陌凉的天魔貂,这下子忽然兴奋起来,两颗黑眼珠盯着苏陌凉,像是盯着块肥肉,两只胖胖的白腿一个劲儿的蹬着,想要跳下来。
苏陌凉也经不住它挣扎,一个松手放开了它。
天魔貂此刻就像脱缰的野马,猛地扑倒苏陌凉的身上,对她一阵乱嗅。
许是太久没闻到雌性的味道,天魔貂异常的激动,竟是将脑袋埋进了苏陌凉的胸口里。
两个爪子还一按一按的,那猥琐的样子,气炸苏陌凉。
“你个混蛋,你在干什么!”苏陌凉怒不可遏的大吼一声,话落便是一把拽住它的后颈将它从胸口处揪了出来。
天魔貂肉嘟嘟的雪白身子又是惨遭苏陌凉的魔手,明明是上古凶兽,奈何被她契约了,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不过,它发现它挺喜欢这个女人的味道的。
要是经常跟在她身边,应该也不错。
想着天魔貂就是冲她嗅了嗅,黑葡萄的眼睛全是雄性对雌性的兴趣。
真君老人看到这里,笑得不行,冲着苏陌凉说道:“小主人,这天魔貂生性银当,对雌性有着狂热的爱好,当然它们的口味也很叼的,不是好的雌性,他们也看不上,若是看上了,就要有被它们骚扰一辈子的觉悟!”
苏陌凉听到这里,再看到那双闪着精光的黑眼珠,浑身一抖,心里涌上寒意。
没想到,她竟然契约了一个色狼!!!
天啊,她这是引狼入室啊。
天魔貂看着苏陌凉惊愕的表情,忽而咧嘴一笑,明明是萌萌哒的小脸,偏偏挂着一脸猥琐的表情。
就算被她揪在手里,那雪白的,毛茸茸的尾巴也缠绕上了苏陌凉的手臂,简直就是**裸的勾引啊。
“我挺喜欢你的,当我女人吧。”
知道苏陌凉被一只貂告白后是什么表情吗?
那竟是晴天霹雳!
苏陌凉永远想不到,竟然会有这么一只霸道总裁的猥琐貂,那看得她发直的黑眼珠,实在让她有些慌张啊。
苏陌凉嫌恶的赶紧将它丢向远处,“别过来,我可是有夫之妇!”
天魔貂被甩出好几米,又是一个弹跳蹦了回来,一下子抱住了苏陌凉的小腿,激动得蹭了蹭,“我不管,我就要你,那个男的要敢碰你,我一口吃了他!”
真君老人看到这里,拍着大腿笑得直不起腰。
这天魔貂的好色程度,果然名不虚传啊,他不但为苏陌凉默哀,也为南清绝默哀。
苏陌凉气得半死,一把揪住它的肥肉,狠狠一扭,疼得它立马松开她的小腿,呜呜的叫起来。
“哼,你给我闪一边去,我要出去,别跟着我!”苏陌凉无语的剜它一眼,顿时站起身子,就要离开。
南清绝最爱吃醋,就连那个又老又丑的怪医的醋都吃,自然也是容不下这么色的天魔貂。
想到这儿,苏陌凉心中一颤,一股酸意涌上鼻尖。
南清绝啊,南清绝,你到底去了哪——
这些日子,苏陌凉只有凭着体内的人魂来感受着他的存在。
他的人魂还在,说明还活着,每个日夜,苏陌凉都是这样反复的安慰自己。
“小主人,他应该是有事,不是故意不辞而别的。”真君老人知道她的心思,这段日子,看似在发了疯的修炼,不过是为了掩饰心中的伤痛。
“哼,到底是哪个男人,敢伤我女人,我一定把他嚼碎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天魔貂又是抱住了苏陌凉的胳膊,那纠缠的劲儿真是让她哭笑不得。
罢了罢了,既然丢不掉它,那就跟它约法三章。
“我想跟着我?”苏陌凉看着它,询问道。
“这不废话吗?我都被你契约了,自然要跟着你!”天魔貂又是蹭了蹭苏陌凉娇嫩的胳膊,简直爱不释手。
苏陌凉翻了个白眼,一把将它揪起来,郑重其事的说:“好,既然想跟着我,那就必须听我的,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不准违抗,不然我马上把你丢了!”
“好好好,我的女人,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天魔貂简直像个哄骗少女的坏叔叔。
苏陌凉完全拿它没办法,只有手一丢,将它扔进了空间里。
进入了神鼎空间,若是没有苏陌凉的允许,它可是没办法出来的。
“喂,放我出去,我要跟着你啊,我不要跟这个老头在一起!!!他又丑又臭,我不要跟他在一起!”
“天魔貂,你是不是找打,我怎么又丑又臭了,你个禽兽才满身的骚臭呢,好意思说我——”
听到空间里吵得不可开交,苏陌凉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直接屏蔽了空间里的声音,随后下楼,走到了第七层的位置。
既然李长老派人来暗杀她,她要是不回敬一下怎么行。
想着,她把那叫不出名字的长老的尸体,拖到了第十层,而后自己又是回到第七层的位置,猛地捏碎了手里的水灵珠。
此时,候在外面的人群早就炸开了锅。
灵剑阁最神秘的第十层被打开了封印,亮起了灯,这绝对是灵剑宗的大事儿。
别说在场的人震惊,就连不少内门长老都惊吓的跑了过来,了解情况。
“怎么回事!到底怎么回事!”
李长老苦着脸,同样吓得不轻:“我也不知道啊,那第十层从来没人敢上去,就算有那个胆子,也没那个实力啊,想当初风墨痕都只留在了第九层,怎么会——”
“我不管,我要知道到底是谁!”此刻,跑过来的吕长老气得面色涨红,瞋目切齿,两个眼睛阴鸷的盯着第十层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