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样的行为,那些早已经跑上了瞭望塔负责跟麦凡一起去看来往情报的队员们又怎么能够姑息呢?
他们骂骂咧咧的将自己的武器拿了起来,那些最擅长远距离攻击的弓箭手以及投矛手在这个时候已经将足够多的武器搬到了他们所在的联排别墅的制高点,而他们的所作所为,就是即将对这些试图闯入到这里的人发出最为严厉的警告。
是的,那些不听劝的人他们打算以雷霆之势对其下手,不管是杀了也好,伤了也好,绝对不能让任何一个人踏入到这个岛屿一步。
远方湖泊的另外一边,传出来了凄厉的惨叫,伴随着哭声与救命的呐喊声四处升腾而起,熊熊的火光将这个安宁的岛屿上的所有的人的战斗意志全都燃烧了起来,他们这是保卫自己的家园,只有一个月的时间封闭的基地就会打开,而这最后的一个月对于他们来说是至关重要的时期。
前面两个月都安全的度过了,作为一个家人就在背后的岛屿是绝对不能让任何人,任何事情把所有人的安危置于最危险的境地。
所以他们会誓死守护彼此之间的安全,直至一个月之后的到来。
于是他们毫不犹豫的拉开了满弓。提起了尖锐的长矛,开始朝着那些有具体行为朝着岛屿逼近的人发射过去。
一声惨叫在这一个湖面上响了起来,第一根长矛贯透了那个试图游泳过来的人的后背让这个活蹦乱跳完全不当回事儿的汉子给直接扎入到了湖底。
长矛的杆直接没入到了湖的深处,而围绕着这一个长杆边上的周围,泛起了一片死一般的红色的血迹。看到这一切的湖中的人行动都顿了一下,很多人甚至掉头就走试图游出这片代表着危险的湖面,而那些完全不听警告还打算着朝这边逼近人的游动也立刻停了下来。
原来在这个岛屿上的这群人,说的都是真话,他们真的不打算放任何一个人过来。
这种狠厉的手段果然震慑住了那些想要趁乱爬过来的人,这群人在如此的警告之后,还在毫不犹豫的朝着他们这个方向行进。
看到湖面的尸体这群人自然就明白他们爬过来的真正的用意是什么。
对于对自己有着一些奇怪思想以及奇怪思维的人,麦凡他们也自然不用多么的客气。
总之,这一切做完了之后所有人都清楚,这个岛屿并不是他们趁乱摸鱼或者是想要啥占据什么便宜的最好的地方。
这种震慑的手段让他们整个骚乱的群体就安静了下来,火光整整烧了一晚上,外面的声音自然也喊了一晚上。
至于那些内城的边缘地带到底都发生了什么已经跟麦凡他们没有多大的关系了。这一晚上这房子的周围所有的人都以值班儿的形式轮流的看管着这个眺望塔。大家用自己的精力去守护着他们这难得的安宁之地。
好消息就是,这一晚上的轮流值班,为他们带来了混乱之中的唯一的圣地。坏消息就是等到天色再晚一些或者说是正常的秩序之日的时候,这场骚乱还是没有平息下来。许多人在这场混乱当中丢了性命,有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
而这让麦凡他们几个人也减缓了外出的一些计划与打算。更多的是呆在他们相对安全的岛屿内为即将过来的可能更为严厉的阶段而努力。
如果猜测的不错的话,政府军这次的镇压时间用了很长了,这么长的时间意味着这场骚乱即将迎来他们的**。在最后的这一个月里走投无路的人会想尽一切办法活下去。
在这个期间里想要活下去的办法只有抢劫与获得他们不应该拥有的食物。
那么麦凡们绝对不要让自己成为被盯上的那一方,他们只能在这场混乱当中尽量的减少自己的存在感,更多时候以一种零存在的姿态游离于这场混乱之外。
幸亏大规模的骚动已经被完全镇压下去了,零星的试图摸鱼或者占点便宜的事情,由于现在人手不足的原因,只能由市民自发性的自求多福了。
岛屿上在公共的开放日的时候。周围少见的不再出现探头探脑的人员,他这个时候原本打算的三五个人一起出去看看消息,或者说是进行一下情报收集与交换的外出人员也从原本的三个人直接增派成为了七八个人,队伍里总感觉这场混乱,倘若集体行动的人少了的话会给外出行动的人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与危险。
哪怕是为了保证他们现存人员的安全,大家决定再怎么小心也是不为过的。
于是根据原定计划更多的人就一起出去了,出去的时候每个人都为自己眼前的混乱给震惊到。
原本可以算得上是雇佣军的乐子地带,也是相对繁华的那条消费的街道,现在基本上快要成为废墟之地,在这里让他们熟悉的人还在是对于他们这些普通的佣兵来说,还算是相对好的消息。
而同样的,一些陌生的人口的出现也让活动在这里的队员们特别的小心。麦凡作为自告奋勇也要出去看看的人,他几乎是在一片废墟与狼藉上面与跟他们交接情报或者说互通有无的人进行沟通的。
这个人其实每个人都认识,就是在他们经常光顾的那家酒馆的厨师长。酒馆的老板在这种情况下还依然坚挺的没过几天就开门营业一下,为的就是那些在外边为了生存不得不挣扎着打牙祭的孩子们起码有个喝酒吃肉的地方。
当然了,这种勇敢是基于他拥有着强大的武力值,以及周围的人都给着他一定的面子的基础之上。普通人谁敢在这个时候开门营业?整个商业街里,除了这家酒馆之外,就没见着有任何人的商铺了。
所以麦凡他们轻车熟路的进来,打着招呼,发现跟外边的狼狈不同的是这个酒馆里竟然坐满了人,每一个人都在不停的交谈着什么,有愤怒的有悲伤狼狈的,有不耐烦的,等同于让所有人看了一处人间百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