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交易对麦凡可是诱惑多了。
他觉得,就算是没有激活回归的条件,他接下来的计划也是要去会会这个传说中的巨兽的。
现在无非是要晚上一阵,还等多换点积分和好评。
这个提议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损失的。
麦凡行动的也是相当的快了。
在族长忙着组织大家建设家园的时候,麦凡就带着他的几员大将,往他们领地里的吗,茂密森林的深处进发了。
平常麦凡去哪里,带的都是谁?
头狼,蜜蜂以及几只蚂蚁。
在族长看来,这就是他们家的巫师短暂的探索罢了。
过不了多久,他发现可以研究的新东西的时候,他也就回来了。
所以看到麦凡进入到森林的边缘地带的时候,他也没将石给派出去。
可是没想到的是,这麦凡一进去……
一天不出来,两天不出来……等到基地都建设的差不多了。
工人以及族人们的工作都分派好了,麦凡还是没出来。
“不会出什么事儿了吧?巫师难道?”
战士的队长十分的担忧,照这个日期来看,族群的巫师一定是去找那个猛兽去了。
若是只看战斗力……族长与队长沉默了下来,不会有什么大危险吧?
就在他们考虑着是不是要派一支队伍冒死进去查探一番的时候……
突然,他们身后的茂密森林的气压一下子就变了。
“族,族长……你有没有觉得……”
“觉出来了,觉出来了……”
就连族长这种性格的人都开始说叠词了,实在是就只是站在茂密森林的边缘地带,那股子气压就扑面而来了。
这气压的强度,比之前他们刚来的时候强了可不只是一倍。
浓郁的气压让整个森林上空的空气都变形扭曲了。
这一定是这个密林中大恐怖所造成的。
而能让这个大恐怖释放出如此巨大的威压的人……
不用想,肯定是他们族群的巫师,麦凡了。
“所以,巫,麦凡到底干什么了?”
现在的麦凡对着茂密森林深处的这个东西感叹呢。
麦凡是从没见过,有一种动物会将所有乱七八糟的东西组合到一起之后……
再形成一个新的物种的。
它的构成怎么说呢,更像是用橡皮泥这种中介,把其他的生活沾黏在一起,团成一个乱七八糟的球。
就是这么一个物种。
但是这种物种的强大,却是毋庸置疑的。
因为在团的过程中他会继承团在一起的这些生物的最强特性。
比如说属性能力,又比如说,**与强大的防御,等等等等。
也许是日积月累,也许是第一次就组合完成了。
也正是因为这种情况,让这个多元化的生物,成为了这一方的霸主。
也成为了让麦凡头疼的存在。
应该怎么给这个恐怖的怪物定义以及沟通呢?
就在麦凡发愁的时候,突然他的耳朵边上多了一个十分暴躁的声音。
‘你是谁!竟然敢闯入到我的领地之中!’
‘难道你不知道,这是谁的地盘吗?’
本着能动手绝对不逼逼的作风以己度人…….麦凡觉得有些奇怪。
如果对方真的是极其强大的存在的话……
它在见到自己的那一瞬间,直接把自己给拍成肉饼不就行了?
为什么还多余的要给自己一个警告呢?
就在麦凡这么想的时候,那个声音有点虚的立刻跟上了。
‘谁,谁说我这是多余呢?强大的存在就是暴戾不讲理的存在吗?’
‘我是想着,什么生物都是我领地的臣民。我跟我领地里的物种好好说话,让他们守守规矩,这有什么错误吗?’
这本身问题就挺大的呢。
麦凡有一个大胆的猜测:“那你怎么不对自己的猎物好点,在吃它们之前,你也是先教育一下的嘛?”
强者能有这么的好心?
这样一下就让这位大恐怖的存在暴起了。
“谁,谁说的!我这不是感受到了,同,同类的存在了吗?”
你是指的是‘吞’?
麦凡往自己的脑壳上点了点又点了点那个如同果冻一样的大恐怖的连接体。
这个时候吞再一次桀桀桀桀桀的大笑了起来:“我当这是什么呢!”
“原来是我抛弃的壳啊!可真是长了本事了啊!”
什么壳?这跟那个灾是一样的东西嘛?
“那当然,如果灾是我的脚皮的话,那么这个壳,你就当成乌龟进化成了蛟龙,不需要的那个乌龟壳吧。”
“当然了,我不承认曾经的我是面前这个蠢货的模样。”
“你手指点着的黏胶一样的东西,曾经是我的外壳。”
“是的,我的吞的本事,可不只是从灵魂层面的吸收了。”
“那个时候,在混沌世界里边,只要经过的地方,就是寸草不生的。”
“所有被我碾压过,或者是轻轻的碰触过的生物,都会成为我身体的一部分。”
成为养分被吞彻底的吞噬。
“但是当我的灵魂进化到了一定的程度,已经不需要**作为一个承载体了。”
“那个时候,我就主动将肉身的外壳脱掉,抛弃掉所有的累赘,成为了真正的神明。”
这个‘壳’就是那个时候被吞抛弃的肉身。
只是那个时候它的身体是十分漂亮流畅的,带着星空与大海的璀璨。
是想成为什么形状就能成为什么形状的存在。
吞绝对不会承认,现在蹲在自己面前的这个丑八怪是自己曾经的皮。
这是啥玩意儿啊,毫无美观不说,气势也是弱的可以。
好像只要将这坨肥肉打散了,就能彻底的击溃……的弱。
吞暴躁了,壳的气势更虚了。
因为它可以确认了,面前站着的人,内心实际上是那个真正让它害怕和感到恐惧的大魔王。
千百年来,它以为对方早就将它忘记了。
而它在森之地带,自由自在称王称霸……
让它忘记了当初的形成以及真正的身世。
现在,主体就站在它的对面……让它重新回忆起了一切。
这怎么不让它难过,害怕,甚至都瑟瑟发抖了呢。
“你,你想干嘛?”
吞笑了:“你说我要干嘛!”